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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著她跑向門邊,蘇小小熟悉地在花盆底下摸出一把鑰匙,剛開了門,室內便是一陣勁風吹出,看來是上次離開時,陽台玻璃門沒有關緊,一下子有了對流。“妳一個人沒問題吧?”,他站在門口,沒有踏入,也沒有問這是誰的屋子,蘇小小不想他繼續淋著風雨,點點頭,“南哥,你你快回....”然而話還沒說完,腰上卻忽然一緊,整個人被一股大力帶進懷中,隨之便是一聲悶哼,她嚇了一跳,發現在男人將她緊緊抱著,陌生的溫度,陌生的感覺,同時,一塊鐵皮砰地一聲撞在門上,轉而又被強風颳走,她心中一驚,“南哥,你怎麼樣?”那不知是從誰家屋頂上吹下來的鐵皮,高速捲過他倆剛才站著的地方,若非陳浩南的反應,便會被掃個正著,男人將她推入門內,手臂輕輕放開了她。然而蘇小小卻將他拉了進來,光線下,男人的右臂鮮血淋漓,她不禁驚呼,陳浩南擺擺手,似不在意,但她卻覺得心中一陣難受,不知道為什麼,不分由說將他按在餐桌椅子上,轉身便找出了上次備下的醫藥箱。見她對物品的位置極為熟悉,心底隱隱約約有些明白,但他卻終究沒有開口拒絕或是離去,也許,他是該走的。小屋的佈置非常簡單,卻不是沒有生活氣息,甚至,遠遠的藤椅上還隨手放著一件男人的衣服,她小心地清洗傷口,上了藥,又用紗布細細纏繞,幽微的情絲,亦像一根線密密地繞在他的心上,圓圓的眼睛專注地包紮,心無旁騖,然而自己的心卻有些亂。窗外颶風恣意,緊閉的窗撞擊上下窗櫺,彷彿隨時會破碎,讓狂意肆虐,海浪的聲音不再靜謐,但在那盞暈黃的壁燈下,一切都被優柔地隔絕在這方天地之外。細膩地將紗布剪開,在男人紋著青龍的右臂之上,打了個固定的結,一抬頭,卻忽然被那似乎早已不知道看了她多久的眼神所攫,心臟後知後覺地一跳,蘇小小這才發覺此刻氛圍,竟是濃重的曖昧。灼熱的溫度,令她不得不在下一秒鐘閃避他的目光,“南南哥........”他忽然擁住她,懷抱溫暖安定,大手撫著她微濕的長髮,他的氣味,少了淡淡的煙草味道,卻同時也是霸道的,“阿細,和我過安定的日子,妳願意嗎?我會對妳好的,全心全意,”她掙扎了下,但他此時似乎不同往日的溫柔,一時掙脫不開,男人的心臟穩穩地跳動,砰砰撞擊胸腔,和那個他,有些相似,她忽然覺得難受,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明明兩人連開始都沒有,為什麼,總有些說不清的羈絆,像命運。他捧起她的臉,輕柔地印下一個吻,情意細密,像對待一個珍貴的寶貝,江湖是非也許真能留在昨日,而真實的明天,他希望有她相伴。那轉瞬而逝的朦朧,忽然被另一個男人的記憶所取代,小屋各處,都充滿他的影子,蘇小小驚醒過來,心慌意亂,面對他的愛戀,心臟,亦緊緊一縮,不是沒有悸動,若沒有他,也許,自己會毫不猶豫地愛上這樣一個男人,然而現在,心中早已滿滿的被那人霸佔著。她推開他,而他亦不再困著她,陳浩南,自始至終都是這樣一個溫柔的男人吧,
>“南哥,“,她努力地深呼吸了一下,“我.......對不起,......我心裡.....已經有了雄哥,我也不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他的笑容有些苦澀,“他......對妳好嗎?“好嗎?她不知道,那人從不甜言蜜語,說些下流話也帶著九分不正經,平日裡,更是無所忌憚地在她身上作惡,但一想起,似乎依然是開心的。見她微微羞澀的神情,大眼中卻沒有絲毫陰暗,已是一份答案,就算苦澀,竟不是太難受,他想,是男人便該拿得起放得下,“阿細,我很高興,他對妳好,”,短暫地靜默後,他開口,依然微微笑著,“時間不早,我想,我都走先,”跨出幾步,又忍不住回頭,“屋子裡有沒有膠帶?大的玻璃窗戶貼幾條,風太大了,”蘇小小輕輕甩開心底的酸澀,緣分的天空,誰叫那人如此霸道的搶了先,她揚起微微發熱的雙眼,“好,南哥你開開車小心,”“妳有我號碼,晚上有事,打給我,”,他沒再猶豫,將溫暖的燈光留在身後,與她一起。人在江湖30戰推開鐵門,直射眼中的刺目光源令男人頓住了步伐,熱帶風暴前緣已然覆蓋這座城市,正是風速累積至高峰的時刻,就連雨,都被毫無章法的裹挾著四處作亂,衝擊在地上像一股股激流。不斷變換方向的狂風,在熾亮的光線下現出行跡,陳浩南微微瞇起眼,下一秒,車頭燈驟然熄滅,視網膜隨即陷入一瞬的黑暗,渾身肌rou早已下意識調動到最敏銳的狀態,幾乎本能地,勘勘閃過那隨著狂風暴擊而來的鐵拳。蘇小小見他忽然停下腳步,以為還有叮囑,然而男人的身形極快一閃,門外情景瞬間將她嚇得愣神,渾身血液都在此刻凍結。那人的眼中,已不僅僅是憤怒,而是濃烈的殺意,一擊落空,隨即便是更快速的攻勢,陳浩南的身手如何她不知道,但那男人的戰鬥力她可是清清楚楚,一時之間,驚叫被卡在喉中。野馬的車門甚至沒有關上,暗夜中,那男人彷彿化身猛虎,浪濤拍岸,狂風呼號,疊加著重拳如雷,擊在對方身體上的沈悶聲響,一觸即分,隨即又朝對方衝去。一個人含怒而來,而另一人則是為著那份失落而需要發洩,兩人沒有一語,只對視一眼,全暴力式的戰鬥,直接展開,拳未至,雨水被勁風夾打的面龐生痛,他以奔雷般的速度直擊陳浩南,幾乎沒有人能閃避這樣的一擊,男人的身體砰地一聲向後飛撞,掃落整排花盆,胸中一悶,吐出口鮮血,陳浩南拭了拭嘴角,不得不對面前的男人做出重新評估,他的攻擊實在是強悍無比,無論是角度或是速度全都無懈可擊,勉力站穩身形,雖處於劣勢,但此時鬥志卻無比昂揚。帶著兩世的怒火,男人現出獰笑,脫了上衣,天空無月無光,只有湧動翻滾的亂雲,雨水砸在精壯無比的肌rou上,彷彿被那股興奮蒸出一層氣霧,陳浩南亦扯開略為狼狽的襯衫摔在地上,盤據胸前臂上的紋身隨著肌rou的動作宛若一條遊龍,此時,除了爭女,更是一場純粹的男人力量對決。蘇小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