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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好每一包被拆开的卫生巾。看了眼,没发现什么破绽,便合上了柜门。她扯下身上黏糊糊的衣服,躺到了浴池里,舒心地缓了口气,漫不经心地抬眼,看到挂钩上的一个宽大浴巾。旁边的架子上,大部分是一些深色的男性洗浴用品。他们这样的情况,家里基本不会来外人,就算来了,也不会沐浴住宿,所以,这个,大部分时间,应该都是顾靖渊在用。所谓“灯下黑”,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她没有把紧急避孕药藏到自己经常呆的地方,反而放在了他眼皮下面。还夹在卫生巾这种直男完全不熟悉的领域中。林安宴本来还在思考,以后用什么方法再买点药,后来转念一想,反正她马上就要去救他一命,等她逃走,就不用再吃什么药了。她只用了他的洗发水,那些男性用品就一概没动。舒舒服服地用清水泡好澡,又吹好了头发,梳着长发,想到近在咫尺的幸福生活,林安宴好心情地哼着歌。然而洗完之后,她就发现,第一世的自己确实不常用这个浴室,里面居然连件浴袍都没有,只有一个略微宽大的浴巾。拯救第一世(十二)<[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宜羽)|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拯救第一世(十二)<[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宜羽)拯救第一世(十二)对男子来说,裹着腰腹不成问题,对于女子来说……实在太短了些。她没辙,只好把地上的衬衫捡起来洗了洗,就这么湿淋淋地裹在身上,轻手轻脚地出门回了卧室。卧室的卫生间中,水声还在哗啦啦地响着。不知道为什么,他洗澡居然比自己一个女人还要慢,林安宴内心吐槽了一下,打开衣柜,先拿了条内裤,把两边的带子给自己绑上。这才脱了衬衫,挑了同色的内衣穿好,拿了件白色大T恤套上,又开始找牛仔裤。之前合适的那一条已经沾满了各种水渍,扔在餐桌下面,现在想要一条防尘防灰的,可柜子里都是些短裤或者破洞……她专心地找,竟然没发现,浴室的水声,早就停了下来。顾靖渊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女人翘着臀对着自己晃,短小的内裤遮不住腰窝上下的点点红痕,腰侧的绳子在眼里晃来荡去,十分诱人。她半跪在地上,整个人背对着自己,上半身几乎钻进了衣柜里。T恤下摆悬在腰上,更显得纤腰不堪一握。因为俯着身,一对裹着内衣的丰盈随着她身体而晃荡,从后面看,清晰得像是刻意勾引人一样。刚浇下去的yuhuo重新燃了起来。看到她,就想要她,想占有她的全部,想将她从外到里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想做的她合不拢腿、下不了床,想让她眼里、心里、身体里都是自己,对于旁的东西分不出半丝心神。顾靖渊大步走过去,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捞起来抱住。猝不及防,林安宴吓得尖叫一声。随即身体一轻,被人抱住,摔倒在床上。围着腰的浴巾早就掉到了地毯上,男人拿膝盖轻松地分开她的腿,火热的欲望抵着她两腿间的单薄布料,一下下蹭着,眼睛在她脸上逡巡,似乎在考虑花式吃她的几百种姿势。内裤太薄,隔着布能清', '')('分卷阅读77 (第2/2页)
晰感觉到火热坚硬的形状,她被烫得小腹微抽,连呼吸都带了几分热气,只觉得有什么从身体中涌出,打湿了那块小小的布料。女人一双眼带了薄薄的雾气,娇娇软软地躺在他身下,雪白光裸的长腿搭在他的小腿上,温软滑腻……就像她的身体一样。林安宴见状不妙,伸手抵住他的肩膀,“不、不是说,一会儿要出去吗?”她歪头示意一旁的时间,“我衣服都快找好了,等我一小会儿好不好?”被男人疼爱过,又洗了澡,她全身都带了红潮,脸颊上的两团红晕仿佛被火烧一般,熏得眼睛湿润到迷离。裸露出的肌肤带了几点红痕,清纯又妩媚,活脱脱一副乞求男人怜爱的模样。林安宴内心打鼓,她洗澡时注意了时间,距离车祸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现在出门,说不定还来得及赶上。要如果……“不去了,谁让你勾引我。”顾靖渊说着,单手拉开她腰一侧的系带,握着她乱动的腰,就抵在颤抖的细缝上。拯救第一世(十三)(H)<[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宜羽)|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拯救第一世(十三)(H)“别、别,”林安宴慌了,用力推他,“我挺想去的,真的。”因为着急,她几乎是不假思索,讨好的话就顺嘴说了出来,“我们先出去玩好不好?等回来之后,安安陪老公做个痛快。”男人被她取悦,眉眼微弯,低头亲她,“安安先陪老公,做痛快了之后,老公再带你出去玩,好不好?”也不等她回答,硕大的龙头撑开了女人腿心的细缝,挟带着透明的花液,闯了进去。她的半边内裤还挂在腰上,guntang的巨物就忽然进入,撑开了紧窄的花xue。好在她之前有些湿了,倒不觉得疼痛,只是依旧十分难受,不适地拧起了眉,身体无意识地后缩着绞动着,用内里的嫩rou密密实实地挤压,想要将这粗大的东西给挤出去。顾靖渊被她含得通体舒畅,握着她想要躲藏的杨柳细腰往下一拽,整根昂扬的巨物就全根没入,狠狠撞到了花心最柔软的地方,直直捣入了zigong口,棒身之上不断跳动的经脉,同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似乎连心跳都随之同步。林安宴被撞得呜咽一声,抬手去推他的胸口。“慢、慢点……”她上衣完好,唯有衣摆卷起来,露出纤细的腰肢和小巧的肚脐,小腹之上隐隐可见巨龙盘虬时的凸起,画面看得人血脉喷张,只想死在她身上。“湿成这个样子,口水把内裤都打湿了,小saoxue一定馋坏了,对不对?”男人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扣到头顶,低头盯着她,腰一下一下挺着,抽插的动作猛烈又凶悍。抽出大半欲根,又狠狠捅进,顶着脆弱敏感的花壶口后又立刻退开,那力道几乎插坏娇嫩的花xue,更像是要把她死死钉在床上一般,“这么馋的小saoxue,要老公喂什么吃?嗯?”龙头刮过每一寸柔软的媚rou内壁,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感如潮水般涌上,一波一波,仿佛细小的电流从结合处顺着血液和骨髓涌入大脑,让她难以抑制地感到酥痒,铺天盖地一般淹没了一切思维,只会本能地绞紧那能带给她无上快乐的大家伙,用多到不可思议的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