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只相信证据,若是郡主你没有证据的话,还是莫要在这里随意冤枉旁人了吧?”
无奈的叹了口气,宋宴知只觉得心累不以。虽然他早就猜到了在唐昭宁做那种事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场面。
可这并不代表,宋宴知便能够接受沈沐恩的吵闹。
“宴知哥哥!”没想到宋宴知竟没有站在自己这一边,沈沐恩气的直跺脚。见对方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后,直接气呼呼的离开了这里。
等到沈沐恩离开,宋宴知才舒了口气,而后不满的瞪了唐昭宁一眼:“闹成这样,你满意吗?”
“还可以。”唐昭宁笑眯眯的回到了桌边做下,慢悠悠的喝着茶水:“现在事情解决了,王爷还不走?”
“丞相府来人了,说过两天是你生母的忌日,想接你回家为生母祭拜。你怎么想的?可愿意去?”
宋宴知下意识的翻了个白眼,冷声问着。
“没想到这种小事,王爷竟亲自来告知于我,还真是让我感动不已。”唐昭宁愣了一会,下意识的开口嘲讽着。
但玩笑话只持续了一小会,唐昭宁便沉稳了下来,轻声道:“我生母的忌日,我自是要回去祭拜的。”
“你什么时候走,和宴海说一声便可,他会送你回去的。”了然的点了点头,说完之后宋宴知便回了书房。
等到对方离开,唐昭宁才一脸疲惫的长舒了口气,看向白苏:“不用准备什么了,我们走吧。”
“是。”白苏刚在收拾东西的手一顿,而后点点头放下了手上的东西,同唐昭宁一起回了丞相府。
唐昭宁在摄政王府住了这么久,回了丞相府后,唐承德对她的态度,简直恭敬到就差点头哈腰了。
对此,唐昭宁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几人忙活。倒不是说享受他们这样的恭维,只觉得有些好笑。
“父亲没必要这么忙活,我只是回来祭拜母亲的。等祭拜完母亲,我便就又得回摄政王府去。”
在唐承德再次端来茶水时,唐昭宁摆了摆手,看起来很是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旋即直接动身回了自己的院落。
等关上院门后,唐昭宁便在躺椅上做下,悠闲的扇着扇子:“白苏,你知道什么叫做狗腿子吗?”
“以前不知道,可今日奴婢倒是开了眼。”白苏的嘴角忍不住扯出一摸嘲弄的笑容,如实道。
“真不知道,一个只会风吹两边倒的人,是如何成为一国丞相的。这朝堂之中,还真是胡闹至极。”
不屑的看着门口的方向,唐昭宁说着直接起身步于门口,猛的打开了院门。
“哎呦!”门口此刻正猫着一人,因为没想到唐昭宁会突然打开院门,一时没防备直接摔在了地上。
而唐昭宁则是半眯着眸子,一脸嫌弃的看着地上喊痛的唐承德,冷声开口质问着。
“父亲这是在做什么?可是在偷听我们谈话?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父亲可莫要再做。”
唐昭宁冷哼一声转头扭头就走,看样子带了几分怒意。唐承德见状,立马从地上站起,甚至都没来得及掸去身上的灰尘,便追上了唐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