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今日找圣女过来,只是为了治病驱蛊。可你们的行径,着实让人心寒不以。本王不会怪罪白小姐,可用作弹劾的奏折,本王一封都不会少。”
说实话,这件事还真没到会让宋宴知生气的地步。只是他腿的事情已然被暴露了出去,他若是不做些什么,实在无法咽下这口气。
对此,蒋濡恒立马走到了桌边,将一早准备的‘免死金牌’,放在了宋宴知的面前。
“摄政王,你实在是误会本王了。这次过来,本王是要给你送这个的。因为事态紧急又不便于告诉旁人,本王这才不得已选择了这种法子,摄政王应该能够理解的吧?”
两人好歹认识这么多年了,对方的脾气如何?,蒋濡恒还是知晓一二的。他早就猜到了对方会毫不留情的戳穿他们的行为,自然早早做了准备。
看着桌上的信封,宋宴知依旧板着张脸拿了起来。在看到信上内容后,他立马将纸张团成一团,不让任何人看见。
这样的举动实在令人好奇,可唐昭宁并未做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宋宴知的一举一动,思考这些信上可能写了什么。
可两人自从信件拿出之后,就一直在打哑谜。唐昭宁也逐渐失了耐心,起身打算离开屋内。
“你要去哪?”白苏下意识的抓住了唐昭宁的手腕,不解的问道。
“这房里太脏了,你们愿意待在里面,我不愿意。既然王爷和翊王有要事要谈,我也不愿待在这屋里,自然是要出去透透气了。”
唐昭宁一把甩开了白苏的手,说完之后便迅速的离开了屋内。白苏见状立马跟了上去,视线根本就没有从身上离开过。
“白小姐没事做吗?不是说陛下的寿宴就快到了,白小姐需要在宫中处理相关事宜吗?怎么今日居然这么有空,不仅翻了摄政王府的院墙,还学会了在墙外偷听呢?”
被人跟着的感觉并不好,感受着白苏炽热的目光,唐昭宁这才不满的停了下来冷声问道。
“我自然是有事做的,可在此之前我有件事想问你,不知你是否方便?”白苏沉着脸,冷声道。
“有什么事大可直说,这里是摄政王府。没有什么事是需要遮遮掩掩,小心翼翼的。”
唐昭宁努了努嘴,示意对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件事关乎于整个白府,所以必须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说。我信不过摄政王府的这群人,毕竟在我心里,摄政王府是个谁都能进的地方。”
白苏摇摇头,不由分说的便拉着唐昭宁出了摄政王府。等到了第一楼的雅间落座,关上房门后,她才如释重负的长叹了口气。
“摄政王那般可怕之人,你究竟是怎么和他相处这么长时间的?而且还敢那样对他说话,你就不怕惹得他不快后,对你除之而后快吗?”
这个问题困扰白苏很久了,加之看到了今日种种,便再也忍不住的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