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本王对你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少做些这样的事。免得哪天本王心情不好,把你当刺客杀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声音和它的主人一般令人讨厌,宋宴知不满的蹙紧双眉,将那块玉佩收好之后,起身关上了房门,看向声音所在的位置。
此刻的房梁上,一身着夜行衣的少年,悠闲的晃着腿。见宋宴知出言威胁自己,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的格外张扬。
“王爷这样可就不好了,我可是在西北为你流过汗流过血。你这样对待你的盟友,可是会令人寒心的。”
见宋宴知看向自己,少年立马识趣的跳下了房梁,一脸委屈的走到他的面前,却十分敷衍的行者礼。
“末将郑凌,见过王爷。”
“边疆战事如何?”宋宴知早就习惯了对方的敷衍,并未因此怪罪,只是点点头后轻声问着。
“还不错吧?至少短期内,不会让皇帝感到任何的担忧。只是就那样的兵力,能够撑多久就不是末将可以预估的。”
郑凌眉眼弯弯,虽然两人说的是关于边疆的战况。可他却语调轻松,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
最令人诧异的是,宋宴知也只是了然的点点头,并未因此事升起太大的波澜:“最多再过三个月,就该有所波澜了吧?”
“放心,末将向来在时间上掐的十分精细缜密。三个月后,周家就会大败。届时,一切可是都得要靠王爷的了。”
郑凌说着,悠闲的找了个地方坐下,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着门口的方向,眼中的好奇之意尤为明显。
“所以刚刚那个女子,就是王爷你放在心尖上的那人?果然是王爷喜欢的,不仅有个性有脾气,还格外的很辣。”
虽然不知道对方做了什么,可郑凌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身上的瘙痒之意,思来想去也就只可能是那人动的手。
想到这里,郑凌再也忍不住的抓着脖颈,欲哭无泪的道:“所以王爷你有没有解药啊?照这样痒下去,末将可是会废的。”
“本王说过了让你不要偷听,是你自己不听本王的话的。至于这后果,也应当你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受才是。”
宋宴知撇了他一眼,满脸的幸灾乐祸:“对了,我还得提醒你一句。她那个人啊,在医术和用毒上格外厉害,只要是他下的毒,就绝对没人能够解得开。”
“那我该怎么办?”郑凌这下不淡定了,立马站了起来,着急的看着宋宴知。
“放心,她做事向来都极有分寸。就算是给你下了痒痒粉,症状也不过持续半日。你且忍耐半日,忍忍就过去了。”
宋宴知摇摇头,说完之后便不再管他,回到桌案边开始处理公务。
……
从摄政王府出来后,唐昭宁并没有着急回家,反而去了酒楼。而家中那两个小活宝,看到自家娘亲下午都还没有回来,便实在是坐不住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