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们现在打算撕破脸,可有想过我们明日会消声灭迹?若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可活不到起兵造反的时候。”唐昭宁悠闲的看着手中的银针,故作无奈的开了口。
见青竹的脸上闪过错愕的神色,唐昭宁继续道:“不过现在撕破了脸,你自己去找翊王解释吧!”
说完之后,宋宴知和唐昭宁相视一笑,随即迅速的离开了马车之内,消失在了那道繁华的街道之上。
看着空空如也的马车,青竹原是想要去追的。可对方的速度实在是快的吓人,根本就没给他这个机会。
最后的最后,青竹只能内心忐忑的随便找了个大夫,带着人去了那座破庙。
一入密道,蒋濡恒在看到来人后,立马黑着脸将手中的杯盏,砸在了青竹的头上,满脸怒意的质问着。
“我不是让你带松烟来吗?你带来了个什么东西,若是耽误了事,你有几个脑袋可以赎罪的!”
蒋濡恒气的脸色通红,这都还没能说两句话呢,便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仿佛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一般。
见状,青竹立马担忧的走到蒋濡恒的身后,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等他缓和过来后,才将一切如实告知。
“滚去那跪着,本王没准你起来就不准起来!”黑着脸一把将青竹推开,蒋濡恒自然知道这一切怪不得他。可事已至此,他总是要找人发泄一二的。
对此,一旁的春茗笑的一脸嘲弄:“你还是先让大夫给你自己看看吧,毕竟王爷现在的样子,倒是比我更像是一个要死之人,王爷可别死在我前面才是。”
“他若是能看的好,本王又何必会沦落到这个下场?若你真的不愿看病,那就乖乖在此等死吧。”
蒋濡恒只是嫌恶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大夫,显然是不觉得眼前之人能够为自己治病。
只是今日过后,松烟和烟云不知所踪。蒋濡恒也不知究竟该去哪里,再找一位为自己诊治之人。
或许春茗说的没错,蒋濡恒没准真的会死在她的前面。若真是如此,可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王爷为何不试试呢?在下都还未帮王爷看过病情,就连在下都没妄做诊断,王爷这话说的是不是有些为之过早?”
李青云在这里站了许久,在青竹未叫他之前,他自然格外识趣的没有胡乱说话,以免惹得贵人不快。
可听到蒋濡恒那极其不屑的语气后,李青云立马不满的站了出来嚷嚷道:“王爷何不让在下一试?”
“你是从何处找到的这人?”见人如此狂妄,蒋濡恒立马蹙紧双眉不满的看向青竹质问着。
“就在摄政王府的周围,这人好像是曾经的院判,也算得上是神医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