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糯则是在隔壁,静静的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项先生,令侄女打了我女儿,这件事情你总要给一个交代吧。”
“我还要交代呢,白水梨先动手,接着出言不逊,我们是在教育她做人,在外面没人会惯着她,白总,你应该感谢我们替你教育女儿。”项苏苏可不怕白易倡。
在项家,还能让他欺负?
“项苏苏,你找死,爸……你看她,当着你的面都敢这么无法无天。”
项苏苏翻翻白眼:“没出息,就知道找家长。”
“你……项苏苏,本小姐和你没完。”
两人吵的人头大,白易倡瞪了一眼白水梨,她这才稍稍安静。
白易倡直视着项西楼,他道:“项先生,你命人掌我女儿,这件事情,项先生不准备给一个解释?”
“白总,令嫒缺教养。”
“据我所知,水梨说的是其他人,这事和项先生没有关系吧。”
“令嫒羞辱的是项家恩人,白总倘若不能教育好女儿,项某不介意替白总教育孩子。”
项西楼神情淡漠。
他丝毫未将白易倡放在眼里。
“项先生,同在北城,我们应该和睦相处为主。”
“那……要看白总如何选择。”
很显然,白易倡在他这里不够谈判资格,最终白易倡带着白水梨离开。
后面的白水梨,不甘心的年念叨着。
受到屈辱的白易倡,一直沉着脸!
他不经意间瞥到一人,整个人如遭雷劈,他不可置信的眨眨眼睛。
那边的姜糯已经走远。
“爸……你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白易倡平复着心情,他再去看时,已经没了姜糯的身影。
一路上,白易倡频频走神。
白水梨不满的坐在后面,爸怎么回事?
一个姜糯,一个项苏苏,她们别想好过,白水梨一向心高气傲,忍不下这样的屈辱。
半路上,白水梨下车前往简家。
话说,简家现在的日子不好过,不知为何秦家疯狂打压简家的生意。
简父忙到焦头烂额,昨晚一宿没睡。
“老公……怎么会这样呢?秦家为什么打压简家呢?”简母按摩着他的肩膀。
“问一问你的宝贝女儿,她拿不下秦商屿,又得罪了秦商屿,我怎么养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女儿,不能为家族奉献一点力量,养她有什么用。”
精疲力竭的简父,当场吐出不满。
简澄委屈道:“爸……商屿不娶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是没用。”
“我没用?还不是你们不给力,明明秦家欠我们的,为什么他可以随意的欺负我们,秦商屿百般羞辱我,他不会娶我的。”
简澄掉着眼泪。
她委屈死了。
“简堂是为秦商屿死的,他自始至终欠我们家的,如若秦家背弃曾经的承诺,我们何不添一把火,老公,简堂不能白死,我们简家不能输。”
简母冷静分析着,死去的简堂又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区区一个私生子,简母不在乎。
反正,简堂已死!
冷静下来的简父,觉得简母说的有点道理,他唯一的儿子死了,如今手里还剩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必须为简家做出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