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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找不着了。那炮友就是清楚这一点,所以一时鬼迷心窍,想利用身高和体型优势,把她推下去,反正深山老林,她有的是说辞为自己开脱。快到跟前了,元鳕才意识过来她要下毒手,在她伸过手来时,抽出袖口的针扎进她掌心。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元鳕趁机侧身踹在她膝盖,稳准狠,她的腿当下咯嘣一声,折不至于,可也叫她吃痛,整个人失去平衡,摔在地上。元鳕蹲下来,捏住她的脸:“你知道生命有多宝贵吗?”那炮友脸惨白,不是懂了她这话的意思,是她预见了自己的死局。元鳕在她喊人之前一板砖砸断了她的脖子,然后薅起她领子,拖着她,连带这块板砖,拖进围栏后面的深渊。再从旁边蹚过来点土,把血迹蹭干净。那炮友想的没错,这是一个杀了人也不会被知道的刑场。整个过程,干脆利索。她再看向雾气缭绕的峡谷,托着下巴,显得天真,纯粹,还很无辜地问:“为什么不珍惜生命呢?”无知的恶,恶念最深。而生活,远没那么多时间帮忙修正,就像这炮友,她就没有机会。她对元鳕起了歹心,那她就已经一只脚迈进了深渊,且不能收回。*炮友失踪了,霍起也没当回事,反正她们这种人,从小被养来供有钱人玩弄,基本没爹没妈,有爹妈的也不会认,嫌丢人现眼。霍起都不在意,那寨里人更不在意了,甚至早忘了有这么号人物。元鳕像没事人一样,把一个旁观者的角色演绎的很到位。其实她也有为这事走过心,只是更多是庆幸,庆幸她没这么蠢,在璀璨的年纪首先学了自保,其次读了很多书、见了很多世面,不至于为个男人失了自己。不过那炮友也不是为霍起,她只是为了霍起能给她鲜衣美食的生活——她一举一动都在暴露,过去那些年,她穷怕了。元鳕能理解。一个被钱打击的不人不鬼的躯体,能为钱让自己陷入何等境地,她也不', '')('分卷阅读13 (第2/3页)
是没见过。这炮友的格局全体现在霍起那个败家子上,满眼的利益驱使生怕别人看不出来。要是她运气好,碰到一个有耐心领她走上正道的人,像莫逆这样的,说不定能有更广阔的天地,可惜了,她碰上的是元鳕,她没那份胸襟,也热爱草菅人命。可惜了,一条命。真是可惜呢。吃完饭,霍起跟元鳕说:“我请了婚庆公司,过两天就来筹备了。”元鳕没搭理他,把碗拿到了院里水池。另外一个炮友可能是跟前一个心有灵犀,本来也对元鳕有怨念,生怕她哪天醒悟过来,斩了霍起身边的莺莺燕燕。以霍起这坚持跟她结婚的态度,必然会依着她,那作为其中一个莺莺燕燕的自己,肯定是要被抛弃了,她不想才过两天好日子就被打回原型。可那姐妹下落不明这事太瘆得慌了,她不想跟她落得一样的下场,所以把怨念又收了起来。这两天都是躲着元鳕走,生怕跟她打照面。霍起那种被毛片攒成的脑袋没看出什么,莫逆不是,从那炮友失踪,他就一直有他的主意。碗里的饭吃完,他紧随元鳕出来,就站在水池边,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元鳕听不懂,偏头看他:“嗯?”莫逆又说:“那天,我在桥上撑车,察觉到有人跟着我们。你以为我没看到,所以你很坦然地把她杀了。你回来洗了手,比平常慢了半分钟,是你顺便也洗了针。你先是对她用了针,后面顺理成章把她推下了围栏。她不是失踪了。只是她惹到了你,你要了她的命。”12(二更)元鳕反应平淡,跟平常没个区别:“这是你的猜测。”莫逆也用他惯用的淡薄的口吻:“我们过来近两个星期,尊重寨里文化,没有逾矩行为,时时给予族人帮助,也没有露富,没有一丝引人横起歹念的举动。所以不会是寨里人。”他说完停顿一下,又继续:“我们被跟踪的前一天,刚好霍起和他带来的两位女伴新加入。那这个跟踪我们的,势必在他们三人当中。”元鳕浅笑:“那你怎么肯定是她?”', '')('分卷阅读13 (第3/3页)
莫逆:“之前在饭桌,她们两个对你的敌意,我看到了。”“就算是她跟踪我,也不够分量让你把杀人凶手这盆脏水往我头上扣。”元鳕:“我没见过她,不知道她怎么失踪了。也没准是下山了,谁又知道。”莫逆也希望他是错的,可元鳕甚至都没想把马脚藏起来:“你袖口有针,只在做苗绣时才拿出来,绣嫁衣前会清洗,因为有毒。”元鳕眼睫毛动了下,没说话。莫逆继续说:“当然,也不是一直都有毒,早前上山,你用中医针灸的方式扎醒那老汉时,针就没毒,所以那天你没有洗针这个动作。”元鳕突然觉得有趣起来,问他:“我又是怎么控制我的针有没有毒的呢?”莫逆走近她,第一次主动拉起她手腕,不过隔着袖子,看着她涂了黑色甲油的指甲:“毒汁和虫卵都在你的指甲里,你用黑色的甲油掩饰你十指染毒的事实,然后又用黑色的嫁衣来解释你为什么结婚要涂黑色的甲油。当你一身都是黑色时,就没人注意你黑色的甲油了。”元鳕笑,很随意:“我真挺喜欢黑色。”莫逆没搭茬,又说:“那女士失踪当天,你回来洗了针,而洗完没有做苗绣,这说明是之前你用了针。结合她跟踪你,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并不难猜测。”元鳕摇摇头,抬起她细细的胳膊:“你看我这体形,再想想她的,就算我用针暂时钳制住她,又哪来的能力把她杀了,还毁尸灭迹。道长,你觉得这符合逻辑吗?”莫逆松开她的手腕,淡淡说一句:“我能察觉到她跟踪我们,可我察觉不到你跟踪我。”他自认他还算警惕,至少谁跟踪他他是可以感知到的,可前头元鳕几次三番偷窥他洗澡,除了最后一次,她主动暴露,他都没有察觉到。道家有气功、武功的法门,普通人的内息跟练功人的内息是完全不同的,不过现代道家的功夫更多是修身养生,以求一个健康的身体为主。可要说防身、修行的功夫,也不难找,只要入对了门。毕竟国粹之一就是功夫。元鳕是连脚步都能藏起来的人,杀一个人,不露痕迹,又有什么难?他还能说出更多:“你会针灸,你用绣针扎老汉的手法跟用针灸针一样。是那位龙婆教你的。你们之间没有仇,可你们没有对外澄清过,所以寨里人,都以为是你害她腿瘸,她由此记恨你。事实上,她是在保护你,防止别人知道,你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