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6 (第1/4页)
显,偏生她还拿眼神勾着他,这叫他刚舔过荤腥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他闭上眼,为自己这番放荡形骸羞愧不已。以为闭上眼,眼不见为净,结果脑袋里全是元鳕赤裸着身体的画面。她挺拔又柔软的胸,长满了荒草的下体,最后是她饱满的嘴唇和灵动的舌头……他赶紧睁开眼,元鳕已经把脸凑了过来,看着他眼睛,声音很娇:“想什么呢?”他躲了一下:“没想什么。”元鳕坐到他大腿上,他硬挺的几把就戳在她屁股底下:“没想什么怎么都硬了。”莫逆要起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说吧。”元鳕不起,勾住他脖子,小声说:“想插我啊?”莫逆耳朵红的不能见人了,把她拉起来,推到门外头:“你先去想想你找我有什么事,想好再来找我。没想好……慢慢想。”都做过一回了,还这么不好意思。元鳕笑,觉得自己好像是对调戏他这事,上瘾了。莫逆下边硬着,脸上都是汗。他也没明白,怎么想着想着正经事,又转到那份绮丽上去了,他可从不是yin邪之人。元鳕在门外头叫他:“我知道我找你什么事。”莫逆没开门:“你先说。”元鳕:“你先让我进去。”莫逆微微咬牙:“你就在外边说。”元鳕:“那我不说。”莫逆像是挣扎了一番:“那你,不准调戏我。”元鳕:“行。”莫逆就把门打开了。门一开,元鳕就扑进他怀里,搂他很紧:“可我忍不住。”莫逆早该想到的,她的话就不能信,都被她骗多少次了,怎么总是不长记性?', '')('分卷阅读36 (第2/4页)
30元鳕用力吸一口他身上清新的药香,说:“陪我去城镇。”莫逆甚至都不问她去干什么:“嗯。”元鳕手往下:“速战速决。”莫逆脸攥住她的手,脖子红的要出血:“等等。”元鳕:“等什么?”莫逆:“太频繁,对你不好。”要知道让莫逆说出这种话,得多难,可他说了,虽然不怎么连贯,也没什么底气,可他说了。元鳕就听了。她松开莫逆,说:“我在外边等你。”意思是让他自己用手解决一下,她以为莫逆至少知道自渎,结果他随后出来去厨房洗了一把冷水脸。她略微抿唇,把眼收回来。他可能从没干过这事。想着,本来被她压在心里头,轻易不出来溜达的心虚又跟潮汐似的涌上脑海。两个人刚出门,碰上了龙婆。也不能说碰,她专门来找元鳕的。莫逆懂事,走到一旁。元鳕记得龙婆以前最不爱在人前跟她说话,怕她们之间的关系给她惹讨厌。她没爹没妈,在寨里挺招人心疼的,可只要跟她沾上关系,就是十功不抵一过。她设计陷害她,不光是要把她收入门内,也是想让人以为她们结了仇,这样族人就不会怀疑她成了汀坊新一代草鬼婆。可天不体谅,元鳕被卖了。她越想越多,直到元鳕叫她,才醒过来。元鳕看她走神,问她:“怎么?”龙婆手里端着一碗酒,手指', '')('分卷阅读36 (第3/4页)
蘸了蘸,在元鳕额头点了几下:“新婚夜过去要用蛭酒洗浊身,咱们汀坊的风俗,本来应该你父母来。他们不在了,我来也是一样。”元鳕都忘了这事。龙婆点完,看一眼不远处的莫逆,最后把她手拉起来:“其他事情可以先放一放,反正都是你砧板的rou了,你什么时候炖了都可以,不如先把时间用在值得的人身上。”她是让元鳕先把‘清理门户’这事放一放,不是为龙保达求情,是元鳕从没有一天为自己活着。元鳕没应声。第二遍听这话了,多少会对她有一些影响。*城镇,联通营业厅。元鳕办了张卡,登上邮箱看了下,霍起他妈已经签字了,律师也往这边赶了,大概明天上午就能到城镇,这样的话,在城镇住一宿最好。她给汀坊招了太多外人了,婚礼都结束了,没道理还往里招。明天律师过来,就在城镇见,财产方面怎么安排,早前已经说清楚了,就剩下一些细节还需要补充。要跟律师聊的,也就是这事。她不是多能花钱的人,只是霍家的钱,她必须要到手,可到手之后,总得有点用处。看完邮件,她从营业厅出来。莫逆等在门口,背朝着她。他那身道家打扮引了不少人注目,但他可能是被看惯了,没点反应。她突然来了兴致,过去牵起了他的手。莫逆认得元鳕的手,她牵过来他就知道了,转身给她一对皱起的眉毛。元鳕微微仰着下巴,那姿态就好像说:我就要牵。莫逆耐下心来跟她说:“有人看着。”元鳕牵的更紧:“不管。”莫逆没法拒绝她,又不知道怎么面对世人对出家人的理解,', '')('分卷阅读36 (第4/4页)
照往常肯定得纠结一阵。也许是最近挣扎的回数太多了,有点有心无力了,也可能是鬼迷心窍到了膏肓,最后选择依了元鳕。反正他也妥协太多次了,不差这一次了。一个道士挽着一个苗族打扮的姑娘,在什么地方都挺少见,而他们身上那种气质,也不像玩角色扮演,所以这一路上,就没一个不多看他们两眼的。莫逆是习惯了,不知道元鳕会不会对这些眼神别扭,就下意识把她牵得更紧。元鳕透过这只手,直觉被巨大的安全感笼罩,龙婆那句话又翻至心头。其他事情可以先放一放。*元鳕带莫逆去开了房。莫逆知道她要留在城镇的话,这不可避免,但道士跟个女人开房,总归是少见,酒店经理都出来了,那架势就是想看看道士是怎么带女人开房的。成见这东西,是最不好逆转的,莫逆可以说服自己,他为什么对元鳕上了心,他以后要如何处理他心里她和道之间的关系,却无法说服别人,他一个出家人,怎么能谈情说爱。幸而道家讲道法自然,他不太考虑别人的看法,更多时候顾忌旁人,是不想造成负面影响。开好房,前台把房卡递到莫逆手里。他们一走,几个前台就议论开了:“那是参加什么变装的聚会吗?好帅啊。”……进了房间,元鳕就开始脱衣服。莫逆见状,下意识转身:“你这是干什么?”元鳕:“洗澡。”莫逆闻言才发现自己想多了,耳轮一红,去了阳台。元鳕看着他走出去,挑了唇角。她洗完,叫莫逆给她拿下衣裳。莫逆看一眼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