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九十年代,我在地方做的种种实绩不说,自新世纪秦某调到京城以来,下面各大落后省市的教育、医疗、基建,哪个方面秦某没有出力?
甘陇省、彩南省近年新建的161家公立小学、27所公立中学,不是秦某点头,能那么快建起来?”
“还有,秦某在西北批的22家公立医院、以及无数基建工程,这可都是实实在在的为民谋利,更不用说秦某还要处理多项隐秘工作,调度各方部门,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整个华夏,只有秦某能做到滴水不漏、毫无瑕疵!”
“现在你们仅仅因为一条十六字卦语,就要罢免秦某,让秦某回家养老?”
“陈先生,我秦某敢问心无愧的说一句,这么多年来,秦某从未做出对不起华夏之事!”
秦政慷慨激昂的说完这番话,内心的底气又涌现出来,使得他整个人仿佛高大了一分。
陈轩听完,没有说话,而林将则是暗暗叹了一口气。
“秦政,你过去做事确实滴水不漏,可就单单你让袁尚竞选国师、测出谋逆卦象这一点,你便无法为自己脱罪。”
老国师的语气一直很平缓,但每个字都具备强大杀伤力。
秦政听了,发出一声戏谑般的笑:“退一步万步讲,就算秦某未来有二心,那也是还没发生的事情,老国师,你这是想拿未发生之事来给现在的秦某定罪吗?”
老国师没有回应,而是把目光抛向陈轩。
“陈先生,你是国之利器,老夫相信你能为我们华夏荡平一切奸邪。”
“秦部,今晚就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陈轩身上的凌冽气势继续威压过来,秦政就算定力再强,也终于承受不住了,内心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名为恐惧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今晚如果不表态舍弃一切权势,陈轩真的会当场将他诛杀。
到时候老国师也会很乐意帮陈轩处理手尾,以及后续影响。
秦政怎么都没想到,他处心积虑想让袁尚当上国师,却没想到袁尚推算出来的一条卦语害得他满盘皆输。
此刻袁尚脸色不比秦政好看,他微微低头,右手大拇指死死的掐入掌心中,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惶恐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