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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草垛(公媳)【高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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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之隔,那边是隔靴搔痒,欲行事而不得,这边却是如鱼得水,淋漓酣畅。

地里的活几日下来已经干得差不多了,明日他便要去镇上替严荆川回来,一想起这事就心生不快。

背着斜阳,扛着锄头回到自家时,见儿媳正弓着腰在那草垛旁拾干草,水绿的裤儿紧紧裹着圆润的翘臀,便什么阴郁都抛之脑后了。

将锄头靠在院墙上,一个箭步就到了小女人身后,有力的臂膀倏地地搂紧那软腰,滚圆的臀儿就这么贴在他胯间。

许兰是听见公爹进院子时的声响了的,却没料到他会直接在外头抱住自己:“啊!你做什么呀,这是在外面。”

“怕什么,又没人进来。”

这几日虽每夜里都要进儿媳的软洞里戏耍一番,可他就是怎么也不够似的,一见着她便想做那事,捧着细腰的双手轻轻一勾,就把亵裤褪下了半边。

“爹,你这是发什么疯了,先……先回屋……”许兰忙硬生生扯住,面红耳赤地回头看他。

陈得生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利落地解了自己的裤绳,涨硬粗壮的阳具很快弹了出来,至于许兰那点手劲儿,他稍一用力,白花花的屁股便落入眼中了:“兰儿啊,你这屁股倒是大了不少。”

男人呵呵笑着,全然没有什么慌张,就着最后一点余晖,半蹲下身,把猩紫的龟冠顶在了熟悉的蜜xue口上。

“爹!别,别在这儿啊……”许兰被他抬起臀,双手不得不揪住身前的草垛,就跟那村口的黄狗一般,羞耻地趴在那儿撅着屁股。

“不怕,都这时候了,没人进来。再说了,不还有草垛子挡着嘛。兰儿,爹来喽……”

如今也算得上是个老手,儿媳这一亩三分地早被他给摸透了,guitou一挑,“滋”地一声尽根没入。

“唔……”许兰睁大了水眸,踮起的脚尖颤巍巍地勉强立住,蔫坏的老公爹,直接将guitou捣进了胞宫,真真是要了她的命。

“湿得那么快,把爹的大rou棒夹得这么紧,兰儿是不是也喜欢在外头啊?”陈得生腾出只手伸到两人交合处,粗糙的拇指揉捏着敏感的小rou粒,两人臀挨着臀,没一会儿就汗涔涔起来。

“要不要公爹在这里cao你,嗯?”

“要,要,公爹cao……cao兰儿呀……”陈得生说话间故意慢条斯理起来,那作怪的手指却一刻不停,当真让人又爱又恨。

听见儿媳求欢,陈得生顿时就来了劲,瞧了眼这半黑不黑的天色,大力挺耸起来:“真该把大家伙都叫来瞧瞧,sao儿媳勾引起公爹爬灰来了。”

“啊……”

随着男人一记狠入,许兰双腿酸软无力,身子一软,便滑落着跪在干草上,阳具脱离xue口的瞬间,地上便淋下一滩水渍。

不知是不是在外头的缘故,儿媳今日格外敏感:“这就不行了?瞧瞧,爹的guitou都叫你给泡得涨紫了。”

许兰迷离着双眸扭头,果然看到公爹又长又黑的狰狞性器,湿漉漉的guitou跟小娃儿的小拳头似的,腥紫腥紫的还泛着亮光。

陈得生捋着他水漉漉的rou棒,看着儿媳红透的俏脸:“喜不喜欢?”

“不,不喜欢。”

赌气似的回转过头,慌忙就要把亵裤提起来。

陈得生却一把抱住了她:“好闺女儿,这是要去哪儿啊?爹明日就要走了,你就再让我疼一疼吧?”

“又不是不让你碰,先进屋……”

“爹就是想在这儿来一回。”说着,又给他插进来了:“兰儿啊,可真紧,爹要被你夹射了,啊……”

“射了才好,尽会祸害人。”这几日公爹变了个人,满嘴的荤腥,说出来的话简直把人羞臊得无地自容,偏偏又给他挑逗弄得性欲高涨。

“兰儿这是又想要小叔子小姑子了?嗯,倒也不是不可,这婆婆和儿媳一块坐月子的事儿也不稀奇。”

阳具一下一下缓缓抽动,这话却听得许兰心惊胆战的。

“村口刘家不就刚得了个小子吗?晌午我听人说,那小子是刘家儿媳跟他公爹生的,你猜怎么招,这事儿', '')('第六十四章草垛(公媳)【高H】 (第2/5页)

还没过,他媳妇也怀上了。”

陈得生边说边握紧了屁股狠狠一撞,guitou碾着软rou深埋进去:“你说说,这刘家儿子那身板,能叫他媳妇怀上吗?可不就是老公爹的功劳,刘根旺也真行,把儿媳cao怀上不说,这边刚月子里,那边又给婆娘下了种。”

“啊~跟,跟我这些做什么~你,你还想娶个媳妇不成?”

陈得生喘息粗重地对付着湿哒哒的嫩xue,低笑出声:“怎么?兰儿吃醋了?爹可不要什么婆娘,爹只想给我这儿媳妇下种,让她也坐坐月子,让村里都知道知道,嗯……我陈得生的种也厉害着呢……”

“啊~爹,不行的,不行,若是村里人知道,我可怎么做人啊~”

嘴中说着不愿,那句句呻吟却sao媚入骨,陈得生猛地提溜起儿媳的身子,又疾又重地冲撞起来:“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你是陈家媳妇,给我老陈留种哪里错了,嗯?爹今日就让你怀上,出来了,啊……好闺女,公爹让你生,呃……小叔子和小姑子来找你来了……”

白花花的rou臀被撞出了白浪,许兰娇吟声断断续续,双手紧紧揪着干草,高潮叠加着翻滚而来。

“好儿媳,公爹受不了了,我要射了,用jingye喂你的sao屄行不行啊?”

粗哑的嗓音响在耳边,和平日里所见老实又周到的公爹判若两人,可她却就爱他这样,恨不得在公爹身下化作一滩水:“嗯啊~公爹,求你,求公爹用阳精喂媳妇的saoxue~我给你生娃,啊……”

抽搐的xuerou本能地夹住公爹暴涨的rou棒,一股股luanlun爬灰的浓精力道十足地击打在她的花心上。

在失神的一刹那,她想起了梁正哥,想起了爹娘,最后只被那源源不断的guntang腥液浇灌得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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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蜜意(公媳香凝)【H】

第二日一大早,许兰便起身替公爹收拾行囊,陈得生刚睁眼瞧见的就是这副场景,心中虽有万分不舍,也不得不暂且割舍,只难耐地搂着儿媳亲了又亲,歉疚道:“兰儿,爹得空便回来看你。”

“嗯……”许兰靠在他赤裸贲张的胸膛间,乖顺地点了点头。

此刻陈得生身上只着一条亵裤,温香软玉在怀,大清早的难免有些躁动,那物什挑起好大一个鼓包,坚硬地抵着儿媳的小腹。

许兰羞答答地垂下了眸子,小手隔着亵裤握住公爹的阳具,只觉心中洋溢着说不出的暖意,他们此刻就与那难舍难分的小夫妻有个分别:“爹,你就放心去吧,我能照顾好自己,等……等日后我给你生了娃,家里便有伴儿了。”

听见这话,陈得生一阵气喘,攥在儿媳手里的rou棒高高昂了昂脑袋,心疼又爱怜地低头又吮住那张小嘴儿:“是爹不好,不能日日陪着你,放心,爹往后回来便多喂你几回,会让你生的,嗯?”

许兰也知道自己为何老惦记着这事,可她就是爱恋这个坚毅雄壮的男人,哪怕他年长自己许多,又是自己的老公爹,她就是想给他生娃:“那你在镇上可得日日记着,我在家中等你呢。”

“那是自然。”陈得生连忙答道,但很快品出另一层意思,“兰儿放心,爹的子孙浆都是你的,只攒着喂给兰儿一人。”

“爹~”小女人听到想听的话,却是羞得不行了,埋在公爹胸口不敢抬起脑袋。

小儿媳羞答答的模样当真是娇媚惹人,若不是怕时辰晚了,他定是要好好再在她小屄里喂一次精的:“羞什么,嗯?爹说的不对吗,爹浑身上下哪一处不是兰儿的?”

许兰见他越说越没边儿了,娇嗔一声松开了手里的硕物,拿过衣物伺候他起身。

陈得生也没拒绝,张开双臂让儿媳妇替自己穿上衣裳,又坐在床边,等着她把外裤给自己套上。

待外裤提至大腿根处,那涨硬的命根子还没偃旗息鼓呢,许兰没好气地拨了拨它:“还不软下去,裤子都穿不上了。”

陈得生见她半蹲着身子在自己胯间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它这是想在你的小zigong里灌精,让你生', '')('第六十四章草垛(公媳)【高H】 (第3/5页)

娃了。”

说着,这人非但不帮她,还解开了亵裤的裤绳,粗黑怒举的大rou棒擎着油光发亮的guitou,吧嗒一声打在儿媳下巴上。

“啊……”许兰吓了一跳,待闻到一股子腥臊味儿,顿时小脸火烫,“做什么呀,都什么时候了还诨闹。”

陈得生低头瞧着儿媳红润如桃瓣的俏脸,忍不住便将硕长的rou棒横亘了上去,巴掌大的脸蛋,很快便让黝黑粗壮的性器遮去半边,青筋虬结的柱身在那滑嫩的脸蛋上蹭了蹭,最后用咸湿的guitou抵住那张小嘴:“兰儿,喜欢爹的大rou棒吗?”

猩紫的大guitou冒着yin露,满是公爹浓郁的男人味,她自然是爱到了心里,当下捧着它点点头,小声道:“喜欢的……”

说完,探出湿软的舌头,将那滚圆硕大的龟冠舔了一圈,再抿住马眼轻轻一吸,把咸腥的前精都纳入口中。

“好了,爹,时候不早了,快穿上吧。”想让公爹射一回不知要多久,再胡闹下去可就要误事了。

陈得生正在兴头上,咬着牙用坚硬的龟冠在儿媳的唇瓣上顶了又顶,哑声道:“下回回来,可要好好舔舔它,爹要在你嘴里把精射出来。”

“都依你都依你。”许兰赧然失笑,替他把亵裤穿好。

陈得生不大情愿地系着裤绳,想着自己下回不止要在她嘴里射精,还要射在她脸上,这张脸蛋糊满他的浓精,该有多诱人啊:“兰儿,要不爹明日再走吧?”

好容易将外裤穿好,那人却握住自己的手来了这么一句,许兰没好气地拍开他的大手:“怎么还跟孩子似的,别说胡话了。”

儿媳都这么说了,他还能如何,只得悻悻作罢。

这边许兰刚送公爹出门,隔壁的院子也有了动静,张清背着书袋,也要往镇上去了。

“娘子,今日可也要好好招待长树哥。”

临行前,张清不太放心地又嘱咐一句。

香凝错开眼匆匆一点头,道:“知,知道了。”

张清这才满意一笑,迈开步子朝村外走,只是走了不过一两里地,就四下看了看来人,往一处废弃的老屋里头去了。

……

转眼到了晌午,香凝做好了饭,正待往自家地里去唤张长树用饭,但一只脚刚迈出门,又折了回来。

在灶房忙活许久,难免染上些油烟气味,换下外衫,又对着铜镜扶了扶发丝,这才最后看了眼床上乖巧的桃姐儿,脚步微快地出了门。

张清在那老屋里躲了两个多时辰,看书又觉心浮气躁,总算盼到晌午,又不得不饥肠辘辘地躲躲藏藏,来到自家水田出,将自己隐在一颗粗壮的大树后边,那儿能清晰地瞧见他的好堂哥,正甩开膀子,抡着锄头卖力干活呢。

不出片刻,便瞧见蜿蜒的小路尽头走个鹅黄衣裳的小妇人,张清顿时便心跳如擂鼓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来人。

不对,那女子是他家娘子不错,可怎么就一个上午便换衣裳了呢?这身鹅黄襦裙是他前月刚替她买的,那日便知她欢喜得紧,还一直没舍得穿,怎么今日就换上了呢?还背着他换上。

修长白皙的指头紧紧攥着粗糙的树干,张清抿着唇看着那愈走愈近的小女人。

很快,地里的汉子也见到了来人,不必催促就主动上了田埂,站在了香凝面前:“弟,弟妹……”

虽说是春季,晌午出太阳还是晒得慌,张清瞧见他的娘子从怀里摸出一块帕子,竟在给张长树擦额间的汗珠子:“长树哥,累坏了吧?”

若说不妒忌那定是假的,他是想让张长树将香凝给cao了,可没想他俩给寻常夫妇那般亲密,这是他的娘子,怎可给旁的男人擦汗,还这般温声细语地对他说话?

张长树生得高大,香凝要给他擦汗不得不踮起脚尖抬起手臂,这样一来,那鹅黄的襦裙便随之提起,衬得她奶子鼓鼓的,臀儿翘翘的,把身后撑出一个饱满的圆儿来,至于那软腰,侧面看去自是盈盈一握。

张长树怔怔看着小女人认真替他擦汗的模样,都忘记两人这是在外头了,就这么低着头让她擦拭着。

“好了,长树哥,', '')('第六十四章草垛(公媳)【高H】 (第4/5页)

咱们吃饭去吧。”

“哦,好。”

男人如梦初醒,别扭地不敢看她。

自从和这年少貌美的弟妹近了身,那些年堆积的男子欲望便开始剧烈翻腾,感觉又回到了二十来岁的时候,每日里都想把硬邦邦的那处埋进女人xue儿里。

这不,只是替他擦个汗,下身就已经绷得yingying的了,把外裤撑起了个帐篷。

张清躲在树后俊脸微微扭曲,心里暗骂这对jianian夫yin妇,可一边又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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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种剧情好激动啊,变态张清真是个活宝(///ω///)今晚还要一章哦

第六十六章窥视(香凝长树)【高H】

两人回到家中吃过饭,其间安安静静的,只有饭菜在嘴中咀嚼的声响,不过从头至尾,张长树都没尝出什么味儿来。

相较而言,香凝倒显得分外平静,吃罢便起身收拾碗筷。

张长树见状也忙站起身,双手移到身前揉搓起来,有些短促地唤了声:“弟妹,我……我帮你吧。”

“不用了,你便坐着歇歇吧,就这么几口碗,很快就好。”

“嗯……”

张长树只能又尴尬地坐下,想着这时候该扛起锄头下地呢,还是坐在这里歇一会儿。若是他不走,一会儿……

男人顿时呼吸急促起来,想起了昨夜,一上榻就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腿间的阳具直挺挺地立着,一闭眼就是晌午香凝在床榻上的媚态。

很快他家婆娘也微微打起了鼾,而他依旧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屋顶,究竟何时睡着的也不记得。

此刻的张清也随着两人回了自家,正躲在后院的屋墙下,闻着里头飘出来的rou香,连连后悔为何不带些干粮出来填填肚子。

很快,香凝便收拾妥当,从灶房回来了。

张长树倏地站起身,却不敢正眼看小女人鹅黄的身影:“洗好了?”

“嗯。”

张清一听见屋里的说话声,立即绕到一侧,透过半开的窗棂往里窥视,这是他一早就替自己开好的窗,正好能将屋子里的场景看得清清楚楚。

他为何如此拘谨,香凝其实心知肚明,也知道他定是不排斥昨日那事,否则他也不会跟自己回到家中,即便来了,吃过饭也早就该落荒而逃了。

香凝看了眼男人高大的身形,转身便去关了门:“长树哥,你……你昨夜回去,嫂子她知道了吗?”

见妻子关上了门,窗外的张清顿时将心都提了起来,注视屋里二人一举一动的同时,也咧着耳朵听张长树的回应。

“不知道不知道,弟妹,你放心,我,我一定走漏风声坏你名声的,我,我知道分寸。”

男人紧张地解释着,香凝抿嘴轻笑的同时,缓缓朝他走去,在屋里屋外两个男人震惊的目光下,搂住了张长树精悍的腰身:“长树哥,我信你的,你不必解释……”

张长树顿时收了声,迎着小女人盈盈的目光对上,一双黑眸闪烁着炽热的期盼,道:“弟,弟妹,我想了……”

香凝一愣,看着这老实男人眼里闪着的渴望,竟有觉得有几分好笑。

这浅淡的笑意很快显露在白净的俏脸上,本就生得好看的面容沾染上笑意,在男人面前难免透出媚意来,便张长树也看出来了,这是女人愿意被男人稀罕时的媚意,还带着点娇羞。

“弟妹……”

张长树口干舌燥地喃喃一声,大手颤抖着在小女人鹅黄的襦裙上摸索,他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好看又复杂的襦裙,因此上摸了半天也没能解开它,只是在那胸前的滚圆上来回流连。

香凝按住他粗砺的大掌,这样好的料子可禁不起他这么糙砺砺地乱摸。

张长树讪讪收回手,喉结翻滚一下,眼巴巴看着她在身侧牵起一条带子,轻轻一拉扯,襦裙顿时就松开了,露出熟悉的藕粉肚兜。

这下张长树知道该如何做了,直接钻进那肚兜握住饱满的椒乳迫不及待地揉捏起来,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娇嫩的峰尖儿,让', '')('第六十四章草垛(公媳)【高H】 (第5/5页)

香凝战栗不止。

张清在窗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由嘲笑他这个堂哥真是个没见识的庄稼汉,笃定他家娘子定然瞧不上他的。

双乳叫他大力揉搓着,香凝媚眼如丝地一垂眸,就瞧见张长树胯间已撑起了高高的帐篷,那物什叫嚣着快要蹦出来一般,伸手拉下他外裤,隔着亵裤握住他粗壮的rou棒,小心地taonong着。

“弟妹,你的奶子好软。”

张长树只是由衷地喟叹一声,可说话间浓浊的鼻息却不住侵蚀着她的矜持,湿哒哒的蜜液涓涓流出,沾湿了亵裤不说,还让她酥痒地不得不轻轻蹭动起双腿。

张长树见状忙粗喘着解下香凝的亵裤,还来不及欣赏那一对雪白纤细的双腿,大掌就熟门熟路地来到滑嫩的腿心,粗大的一指毫无征兆地插入爱液横流的媚xue,惹得小女人尖叫出声。

张清听见他娘子的惊叫,心头一抽,长树哥这手该多糙啊,娘子那处娇嫩,磨伤了该如何是好。

“弟妹,我弄疼你了吗?”

嘴上虽这么说,那根手指却依旧陷在湿软紧致中不舍得抽出来。

香凝摇了摇头,眼眶已然带了点水光,委屈地望了他一眼。

张长树只觉在这一眼里酥了骨头,粗暴又急切地低下头吻住了小女人,亲那唇瓣还不够,炙热的吻连下巴和脖子也不放过,呼出热烫的鼻息就贴近她耳边,烧得她耳根子灼热濡湿。

“嗯~长树哥,别亲了,我,我难受~”

小女人娇媚地呻吟着,刺激得他那根手指更加放肆地抠弄滑嫩的内壁。

香凝无措地抱着他的脖子,任他在自己脸上又亲又舔,下身传来的酥麻感受几乎要抽光了浑身的气力。

小心将把香凝放在床榻上,让那rou臀挨着床沿,架起修长的两腿,一把扯下自己的亵裤,粗壮黝黑的阳具顿时就跳了出来。

这是张清第一次见到张长树的性器,骤然看在眼里也是微惊,他这堂哥的本钱竟如此骇人,难怪一连生了三个小子。

张长树握住粗黑的柱身,将鹅卵似的龟冠抵住香凝粉嫩泥泞的xue口轻轻蹭着,却换来小女人不满地呜咽。

他这才凝了凝神,捧住rou臀,一挺腰便把guntang的rou棒推进她的嫩xue内。

“嗯……弟妹,你好紧……”

“长树哥……”香凝紧紧攥住身下的被褥,咬着唇低低呻吟,“太粗了……”

张长树耳根子一红,本想说粗了女子才喜欢,却还是忍住没吭声。

而张清那边望去,便是他堂兄粗黑的一根巨物转眼陷进了窄小的嫩xue里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对沉甸甸的大囊袋在外头,这一副场景看得他憋红了脸,右手难耐地伸到胯间揉搓起来。

张长树弓着腰,精壮的身子满是热汗,结实了腰臀摆动着缓缓插弄起来,感受着紧窄的媚xue紧紧吸裹着自己粗壮的rou棒,涨得猩紫的柱身来回出入着水莹莹的xue口,每次插入都需碾开两侧的xuerou,抽出来时还会翻带出粉嫩的xuerou,说不出的畅快。

“大伯,亲大伯,太……太深了,要,要快一些嘛~”

香凝被他缓慢地cao干着,回回尽根没入,大guitou狠狠捣着娇嫩的胞宫,与昨日的急促不同,淋漓的快感太过清晰剧烈,让她有些受不住,张嘴就是一阵哀求。

张长树看着身下迷乱的小女人,顿时便加快了挺耸的速度,赤黑狰狞的rou棒在温热的蜜xue里横冲直撞,双手抓着她饱满嫩滑的臀rou,对着xue口就是几记猛而有力的cao干:“这样呢?弟妹,大伯cao得够不够深,碰到胞宫了吗?”

听见沉默的男人说起了荤话,香凝抱住他的双臂连连点头:“碰,碰到了~啊~怎的这么粗,嫂子,嫂子她这些年如何过来的,啊……亲大伯,你真是要了妹子的命了……”

“弟妹喜欢我这般粗吗?真紧,你的小屄不是生过孩儿了吗,为何跟刚成婚的黄花姑娘似的,昨日大伯没忍住,一下就叫你夹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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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嘿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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