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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他是……鹏海公公!娄问香想起来了,怪不得他戴着面具,他是当初在宫里伺候百里贵妃的那个太监!他戴着面具,定然是因为在大火中被毁了容颜。这个鹏海公公,武艺高超,神出鬼没,当年为了进宫照顾百里贵妃,他甘愿自‘宫,入宫为太监。他还没死!娄问香嘴唇发紫,已然忘记了思考。她知道这个人刚愎自用,阴毒至极。当年废百里贵妃的时候,他们娄家为了顺应圣意,也曾经跟着踩了一脚。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愤恨的眼神,娄问香便知道,他都记着!“救命!”娄问香撕心裂肺的嘶吼着,她希望楚惊鸿的人能听到。然而这四周,风声鹤唳,哪有什么人影!玉露其实在,也没有忘记楚惊鸿的叮嘱,但是她比楚惊鸿更加清楚一点,放虎归山,绝对不行。那男人的匕首,直接插进了娄问香的大腿里。娄问香痛的嘶吼一声,匍匐在了地上。那男人拔出了匕首,还想再捅她一次的时候,百里坚秉却道:“行了,够了!”鹏海眼神阴毒,似乎尤嫌不足,狠狠的又踹了娄问香一脚。百里坚秉对他这种公报私仇的行为,倒是没有加以责怪,反而是平静的开口道:“你先退下。”鹏海公公低声道:“是。”百里坚秉一步步的走近了娄问香,只见她因为疼痛,已经五观扭曲,趴在那里,十分狼狈。“当年老夫的右腿也受过伤,所以这么多年,都要靠拐杖行走。你那样对老夫,老夫可以饶过你,但是老夫也想让你深切的体会一下,老夫这么多年,都是什么感受!”娄问香眼角腥红的瞪着他,想要出声骂他,却发现自己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百里坚秉冲着鹏海公公道:“鹏海,将她丢到静安寺门口,看她的造化吧。”鹏海闻言笑的更加阴邪了,忙点头称是。黑夜寂寥,整个静安寺的后山,空旷无比,静的可以听清树叶被狂风刮落的声音。鹏海真的将娄问香丢在了静安寺的门口,然而这一次,他却拿出了一把长剑,直接砍掉了娄问香的右腿。“这条腿,就算是当初你们娄家上书皇上,将百里贵妃打入冷宫的的事!”说完,鹏海公公邪魅一笑,转身消失在了黑夜中。而无法见此,轻声问道:“我们要怎么办?”玉露嘴角微动,她知道,身为公主的暗卫,不服从命令是要受罚的。然而为了公主,她决定自作主张一次。“咱们回去,若是她活的下来,便是她命大,活不下来,也不关我们的事。”玉露和无法回府复命的时候,楚惊鸿已然安寝。玉露松了口气,便冲着无法道:“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去跟公主复命就是。”无法的脑海里还在想着百里家那乱成一团的关系和恩怨,听到玉露如此说,他执拗的要送玉露回房。他日日如此,玉露便也没有拒绝。偏偏,他们回去的时候,绝命也刚完成任务回来。绝命是秦天的人,平时做什么任务,跟他们不互通。无法正要打招呼,便被玉露拉了回来。黑夜中,隐约可以听见一男一女低语的声音。
>无法还没有反应过来,玉露便将他拉向了角落处。无法这才注意到,那黑暗中的人,是琼浆和花娘!琼浆蹙眉,冲着花娘道:“我说的话,你可都记住了?”花娘点头,“我明白。”而这个时候,绝命一脸冷冽的出现,冲着琼浆阴冷道:“琼浆,我还从来都不知道,你居然和花娘认识!”花娘见到绝命突然出现,身形明显一震,而琼浆一直都是那张冷脸,直愣愣的站在那里,没有先开口解释。花娘最先反应了过来,立马换上了一副笑意,冲着绝命轻柔开口道:“你今天一天都在忙,我在柳巷落了些东西,你不在王府,我便只好随便找个人帮忙,恰好琼浆路过此处,这可多亏了他啊!”绝命不是傻子,他很显然并不相信花娘的说辞,面对花娘的亲近,他也不动声色的躲避了一下。花娘脸色一白,一时间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而绝命一步步逼近了琼浆,揪紧了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开口:“我问你,是这样吗?”琼浆还是那副欠揍的冷脸,只浅浅的“恩”了一声。绝命轻哼了一声,一拳打中了琼浆的脸。这一拳可不轻,琼浆没来得及躲避,脸上瞬间青紫一片。就连暗处的玉露都是皱了皱眉,而无法却下意识的看向了玉露,不动声色的握紧了她的手。玉露关心那边的情势,压根没有注意自己被无法握住了……花娘亦是惊呼了一声,上前抓住了绝命,拦着他道:“绝命,你难道不信我吗?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绝命甩开了花娘,冷声反驳:“哦?是吗?”花娘猛地点头。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绝命,一时间,哭诉,装可怜装委屈那些手段通通都被忘在了脑后,她惊惧无比,她很清楚明白的看见了绝命脸上的杀意。他对她一直以来,都非常温柔。无论她想要什么,只要她撒撒娇,绝命几乎没有不从的。这样温柔的一个男人,竟然也有如此待她的时候,这让花娘顿时慌了手脚。绝命嘴角冷笑了一声,又是一拳,打中了琼浆的另外一边脸。琼浆被他打的满脸没有一处好地,鼻血亦是流的满嘴都是。琼浆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顿时出剑,想要还手。然而花娘却吼道:“都给我住手!”绝命这才回神,而琼浆也意识到了什么,立在那里,没有动弹。绝命冷冷的看向花娘,只见花娘惶惶不安的凑近了绝命,解释道:“不管你信与不信,我今日真的是有求于他,我和他之间,真的没有什么,我跟你发誓,发誓还不行吗?”绝命突然笑了,他突然开口:“你们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花娘,我绝命可以宠着你,但是绝对不会纵容你,今日,你们两个谁都不许走,跟我到王爷面前解释吧。”听到这话,琼浆反应不大,而花娘却是猛然摇头道:“不,绝命,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你信我。”她这一次,是真的哭了,她突然一下子跪在了绝命的跟前,顿时泣下如雨,“绝命,我伺候了你那么久,你难道还不了解我是什么人嘛?”绝命冷哼一声,反问:“你是什么人,我还真的看不清楚了。”说完,绝命也不去看花娘,而是转身看向了琼浆,“那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