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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最强的哨兵才配站在我的面前。”以诺皱着脸看着他。即便十岁了,可以诺的个子还是十分矮小,伊瑞尼斯需要半蹲下才能与他目光平视。以诺像是被逐出家门的小狗一样的可怜神情让一贯严肃的他放软了口气,用安慰或者是鼓励的话对以诺说:“小哨兵,如果你毕业成绩拿到第一名,我就送给你一个礼物,怎么样?”“什么礼物?”以诺问道。伊瑞尼斯想了想,说:“你不是不想跟我分开么?到时候我们可以绑定,这样就不会分开了。”以诺还不知道哨兵向导之间的种种关系,又问:“什么是绑定?”“就是成为彼此的唯一,灵魂相伴,永不分离。”伊瑞尼斯像是个哄骗孩子去上学的家长一样,他随口说出的话却被以诺当了真。以诺不闹了,隔天就带着行李去了哨兵学院,甚至不需要伊瑞尼斯去送。以诺走到门口时,忽然转身以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伊瑞尼斯,然后脆生生的说了一句“爸爸再见”就跑了。他挠了挠下巴,看着湛蓝的天空,有种被抛弃的老父亲的即视感。哨兵学院的课程非常紧密,训练强度也非常大,鲜少有假期,连伊瑞尼斯都很少能进去里面,他们只能通过网络联系。时间过的飞快,伊瑞尼斯觉得眨眼之间以诺就从一个还哭鼻子的小孩长成了一个风姿卓绝的少年。科学的训练再加上哨兵基因的显露,以诺以光速发育成长。等到他十八岁毕业时候,身高已经差不多与伊瑞尼斯齐平了,体格修长健美,晒成蜜色的皮肤显露着生命的活力,一张俊脸青春而张扬,散发着哨兵特有的年轻的荷尔蒙。时光改变了以诺也淬炼了伊瑞尼斯,而立之年的他变得愈发成熟,近神的精神力量让他富有魅力。以诺拿着自己的成绩单献宝一样的双手递给伊瑞尼斯的时候,伊瑞尼斯正在低头处理自己的文件,他抬起眼皮随便看了一眼,只说了一句“不错”,就又低回了头。“那……我的礼物呢?”以诺试探的问。伊瑞尼斯一直运动的笔停了一下,张口说:“凯特家的小女儿也刚刚从向导学院毕业,比你小一岁,我觉得你可以认识一下,适当的多跟自己的同龄人接触。”“可是……”“我下午还有一个会。”伊瑞尼斯说,“很抱歉我可能要缺席你的毕业典礼了。”以诺备受打击,失落的走出了伊瑞尼斯的办公室,他沐浴在温柔的阳光下,心情却十分沮丧,身后不知何时跟着一头巨大的霜狼,通体银色,身姿健美,气势威猛。它低头用自己的额头碰着以诺,安慰自己的主人。那是以诺的精神体,伊瑞尼斯从第一天就知道,只是以诺小的时候,霜狼还是只小狼崽,跟狗差不多,还会跟人玩,差不多算是以诺少有的玩伴了。它陪伴以诺成长,现在同以诺一样,尽全力的攻击自己。狭小的一楼房间被两人一兽斗的宛若狂风过境,伊瑞尼斯可不是个有耐心的向导,久居上位让他的脾气秉性只有表面上的优雅冷静,而哨兵的背叛和敌意让他陷入了疯狂,甚至无法自控。他不会像哨兵们一样训练格斗技能,只需要用自己的精神力去控制对方,战斗就容易许多了。以诺被巨大的力量甩到了柜台后面,他痛苦的爬了起来,眼睁睁看着霜狼被一股一股的精神力捆绑在了地上哀鸣。他无计可施,从柜台后面摸到了一支笔,尖锐的笔头按在自己后脖颈的', '')('分卷阅读4 (第2/2页)
标记上,大声说道:“住手!”空气安静。“你不会希望看到自己养了十三年的宠物死掉。”以诺呼吸粗重混乱地说,“对不对?”伊瑞尼斯停下了手,霜狼从地上消失了。他的表情很难看,有些狰狞,狠狠盯着以诺。“你走……”以诺的手上加重了力道,喊道,“走啊!”伊瑞尼斯在原地站了片刻,最终还是妥协了一样愤恨离去。以诺看着遍地狼藉却没什么时间和心情伤春悲秋,他连忙跑去二楼看小莱。小莱躲在柜子后面,看见爸爸回来了,害怕地问道:“爸爸,发生了什么?”“没什么小莱。”以诺抱住了小莱,低声安慰说,“有爸爸在呢,别怕,坏人被爸爸赶跑了。”他褪去了一身戾气,温柔的抚摸小莱的头顶,“家里太乱了,今晚爸爸带你去菲尔叔叔那里住好不好?”“好。”小莱回答。当菲尔大晚上的看到这对狼狈父子的时候可没有他俩那么镇定,他惊慌的差点尖叫出声,以诺连忙把他推进了房间里。菲尔赶忙问:“你怎么受伤了?”“他来了。”以诺言简意赅。菲尔抓住了关键讯息:“你的向导?他找到你了?”“对。”以诺说,“我要带小莱离开,今晚就走。”“所以你是来向我道别的?”“不是。”以诺说,“这段时间镇上的哨兵是平时的几倍,我要先去探路,请你先帮我照看一会儿他,最好能哄他睡着。等我确认安全路线之后再来接他,相信我,很快。”菲尔知道以诺的过往,所以没有过多细问就答应了下来。他在以诺离开之后把家里所有的现钱都找了出来,还准备了一个急救包。正如以诺所说,他很快就回来了,哨兵的身体素质和侦查能力足够他把整个小镇都兜一圈了,但是结果出人意料。布瑞尔小镇被全线封锁了,就这么迅速,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喂,我说。”菲尔觉得今天晚上吃的惊比饭还多,“你的向导未免也太手眼通天了吧?是政府的大佬?你打算怎么办?”以诺对于菲尔的连连发问像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一样,猛的抬头说:“我要完全消除我的绑定标记,你帮我。”“哇,你以为我是神?”菲尔重复着他夸张的话,“怎么可能啊!你太看得起我了吧!”“砰”的一声,以诺掐着菲尔的脖子把他按在桌面上,居高临下的冷声说:“你是个向导,我说的没错吧?”菲尔脸色煞白,脸上是僵硬的笑容,打着哈哈对以诺说:“开什么玩笑?我是个医生……”以诺的手指绕到后面,在一截脊椎骨上按下去,说:“你可以继续装,反正普通人是没有这种腺体的,要不我给你拆下来让你如愿?”“大佬你可饶了我吧!”菲尔自知干不过一个徘徊在暴走边缘的哨兵,举手投降,“我帮你我帮你!你先放了我!哎不对,我还有一个问题……”“什么?”以诺稍微松开了手。“我确实有完全消除标记的办法,只是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的哨兵死了,我想忘掉痛苦。”菲尔无奈地说,“可是你的向导还活着,这么做可能会出现意外,甚至得不偿失,太危险了。”“我也想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