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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我视野范围内。我心里本来已经平静下来了,在看到这双脚的那一刻,犹如滚油里滴了一滴凉水。我撇开脑袋。“宋年,你为什么拒绝?”一把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我头顶上方响起。我深深呼吸,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谢清琅我现在不想看到你,麻烦你离我远点。”谢清琅声音陡然拔高,近似于大吼:“你他|||妈抬起头来看我!”我被他的声音一震,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来。谢清琅的一张脸像是蒙了一层冷霜,声音也宛如来自地狱深处:“你为什么突然拒绝我对你好?是不是因为……”谢清琅说到这里闭了眼,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一般。我感到一阵的荒诞和滑稽:“谢清琅你是不是有什么妄想症?我为什么接受你对我的好?”我心里也有火,干脆站起来平视谢清琅。“我有妄想症?”谢清琅的眼里流出的目光都像是寒冰,“宋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即使我不对你好,你也会主动要求我对你好的!是不是……是不是因为……”谢清琅的牙齿有些打战,像是有什么要说,却总是吐不出那几个字。“以前?”我蹙起眉,目光如麦芒刺向谢清琅:“对,以前都是我的错,怪我没解释清楚,谢清琅,我以为我那晚坚持坐下来了,就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是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又来找我,但是我的确是对同性恋这条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对于你,更加没兴趣。”看到谢清琅猛然受到打击一副颓然的样子,我忽然又有些不忍,还有满肚子的话又说不出口来了。我默然片刻。谢清琅浑身都在战栗,他垂着脑袋,整个人像是如坠冰窑,连每根头发丝都在颤抖。“有些话说多了也没意思,就这样吧,谢清琅,我们是真的没有可能了。”说完这句话,我朝后退了一步,冲他挥了挥手,就要离开。忽有风过,抖落大片梧桐叶子,谢清琅身后写字楼高高大大,我头一次觉得其实谢清琅也如一个幼童般渺小。我刚要转身,谢清琅霍然抬头,一双眼瞪圆,连上满是伤心后的狰狞:“宋年,你执意要跟我撇清关系,是不是因为那个叫方可欣的女人?”他的话像是用心头血磨出来的,一字一字咬牙切齿。春秋谢清琅一提可可,我顿时有如当头棒喝,心里不可抑制地就有了担忧之情——这也不能怪我,实在是谢清琅劣迹斑斑,由不得我不如此。我回头瞪他,牙齿也咬得咯咯响:“谢清琅,我虽然现在对你没想法了,但是还拿你当个男人,你不要做一些令我不齿的事!”我话音刚落,谢清琅眼睛就红了。他回瞪我,鼻翼翕动,像是在忍着天大的委屈:“宋年!你把我谢清琅当成什么人了!是,没错!我谢清琅是对你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但是好歹我们都是男人,我以前再混帐的时候我都不会对一个女生下手!宋年!”谢清琅说到最后,有些接近于咆哮了,他吼了一声我的名字,又实在喊不下去了。他冲我摆摆手:“我这几天一直没出现,就是为了替你张罗这件事……我知道你要找工作,我也知道严元带你见了方可欣,但是我总以为你是拿她来气我……我还真的被气到了……”看到谢清琅这一副颓然的样子,我的怒火如被戳破的气球', '')('分卷阅读51 (第2/2页)
一般,瞬间消失殆尽。这一刻,我心底深处居然有一阵刺痛感……其实……我和谢清琅之间不是没有美好的过去的……打住!宋年,你忘了当你被人打的时候,他是怎么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吗?你是忘了当初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了吗?这个世上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却是你一辈子都不能触碰的。我知道我自己,我这人最易心软,为了不让自己的同情心泛滥,我垂下眼睑,像是逃难般的,离开了这儿。直到走了很远了,我才敢回头遥遥地看一眼:谢清琅依旧杵在那儿,浑身的寂寥与落魄,再不似当初的谢少。我想,也许在国外这两年,给他上了很多课,改变了他很多东西,生活磨掉了他身上的锐气……他也许再也不是两年前的谢清琅了,但是,这一切,应该再也跟我没关系了。与原先日子的平淡如水相比起来,那几天真算得上是多事之秋了。在我面试碰壁以及摊上谢清琅这么一个烂摊子的时候,严元也和谢媛出现了感情危机。其实严元和谢媛这一对我一直有点看不太明白。当初严元跟我说过,他这一辈子,不管找了谁,都不会找谢媛。谢媛气势太盛,凡事好压人一头,而他一直不怎么喜欢跋扈的女生。他和谢媛在一起的时候我一句觉得很不可思议了,没想到还能走到今天,更是让我觉得匪夷所思。当然,谢媛和严元在一起以后,脾气已经收敛了很多,有时候还会露出些小儿女的娇羞姿态。即使这样,谢媛还是跟严元闹掰了。那几天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心知谢清琅不会是个好相与的主,他不会因为我的不假辞色而动摇自己的决定,反而会想出更多的招来对付我——我也实在是苦不堪言啊。再加上可可的事,这就更让我纠结烦恼了。等我从自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发现天已经变过了。那段时间严元一改往日的作风,开始待在酒吧了。我刚开始还以为是他课题刚做完,想放松一下,也没管太多。但是一日如此,两日如此,时间一长,我就不免起了疑问,再加上谢媛又长时间没来,我就去问了严元,一问之下才知道他跟谢媛分手已经好几个礼拜了。我再问下去,得到的,就只剩下严元的沉默不语了。酒吧的灯光柔和打在严元身上,光影交错,勾勒出严元如希腊雕塑般的轮廓。他下垂的眼睫剪出了时光的碎屑,黑幽幽的眼里流出一点光来。“唉,算了,你不愿意说就算了。”看到严元这个样子,我的心里也泛出一点心疼来。在我眼里严元一直是一个非常能干的人,但是再能干的人也有伤心的时候。我回过头准备去休息室里眯一会儿,刚走到休息室的门口,严元忽然喊了我一声。“宋年。”“诶。”我应了一声,一回头就见他眼睛有些湿润。我感觉我的耳边有爆竹声噼里啪啦响起,头顶上方也有烟火瞬间炸开。这个世界真是碉堡了。晚上十点,我出了酒吧。我觉得头有点疼。刚刚陪严元喝了点酒,我没想到严元这么一个大男人,失恋以后也会伤感地洒几滴猫尿——不过我看严元那神情,与其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