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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沅汐闻言立马将脑袋探了出来。乔景禹将她放下来,皱着眉,一副无奈又焦躁的模样:“怎么办?是要在这做吗?”他这话一出,吓得季沅汐花容失色。她哭丧着脸,正欲对他这个荒唐的建议进行抗议时,娇软的身子就被他死死地抵在了门上。炙热的吻从她的唇上一直往下,循着低胸的礼服领缘,他温热的唇瓣开始在她鼓鼓囊囊的半裸酥胸上流连。她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生怕此时有人路过,可被他禁锢着,只能竖起耳朵认真听,然则耳朵里充斥着全是他的亲吻声和自己的娇喘声。蓦地,搂在她腰间的手突然就顺着她的臀部往下,他的手一点一点地将她长长的裙摆撩至腰间,隔着里头丝滑轻薄的内裤,轻轻地摩挲着她的私处。这人果真“精虫上脑”了!此时她心中又是羞恼又是焦躁,既动弹不了,又不能大声喊叫让他停下,只能一面低声叫着“乔景禹”,一面闭着眼睛做无谓的挣扎。“安分些,该把人招来了……”乔景禹用命令的口吻低声道。难道不是他的问题吗?她真是又无奈又气恼,却又只能乖乖安静下来。手指已将那层布料摩擦的黏腻起来,轻轻探入两根,便很快能感受到来自她私处的灼热和湿滑。指腹在那颗敏感的rou芽上轻轻一按,她便忍不住嘤咛出声。在他听来更像是求饶和娇嗔。“想要么?”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她咬着唇,摇了摇头。即便再难忍耐,她也不会同他在这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乱来。忽然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乔景禹却更像是来了兴致,稍稍提高了音量:“想要么?说了便停下。”季沅汐一时心慌,连忙点了点头。“说话……别光点头。”乔景禹的手指已经进去了一半,这会儿连他的气息都开始变得有些紊乱。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恐怕自己不说,他真有可能当着人做出那种羞耻的事来。“想要。”迫于他的压力,只能咬牙承认。“想要什么?”怎料,这人还是不依不饶。“想要你进来……”她尽量压低音量,生怕那已经走近的人听到这处的动静。“咔嗒”一声,房间的门突然就开了,她被乔景禹一个转身带进了屋里,来不及做出反应,房门旋即就被带上了。“乔景禹!”她杏眼圆睁,扬起手来就想拍他。乔景禹抬手一握,就将纤细的手腕攥在了手里,他笑眯眯的,慢慢将她白净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她似嗔似怨大声道:“你骗我!”“嘘~”乔景禹拿着钥匙放在唇边,示意她安静。屋内立刻安静了下来,她被他压在门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屏息静听,“踏踏踏”的脚步声正从门外经过……PS:孟德的小公主:连换了三次“战场”,有木有很意外?哈哈哈!乔景禹:“精虫上脑”,没空理你!PPS:下章继续!宝宝们互动起来呀!繁體版☆彡「等等我。」喬景禹溫言說罷,便往舞池的一側走去。他將一台留聲機的唱針慢慢放到黑', '')('分卷阅读149 (第2/2页)
膠唱盤上,優美的旋律便緩緩地響起。他微笑著走回她身邊,彎下腰,伸出右手,對她做了個優雅的邀舞動作。季沅汐便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一隻手交到他手中,伴著舒緩的音樂雙雙邁開舞步。一曲還未過半,喬景禹便意識到了她的困窘,曲子不快,她卻怎麼也跟不上他的步子,不像是不會,倒像是鞋子的問題。「怎麼?鞋子不合腳?」喬景禹低下頭,關切地詢問。「不是,這鞋跟太高了,有些穿不慣……」季沅汐皺皺眉,有些窘迫。喬景禹當下便自責起來,竟忘了她穿不慣太高的鞋,當時只覺得這鞋好看,又與禮服相稱,便買了下來。他停下舞步,蹲下身來,將那雙鞋從她腳上脫下,扔到一旁。「踩著我。」喬景禹說罷,便將手摟在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上。季沅汐抿著唇,使勁地搖搖頭。「地涼,要不我將你抱起來跳?」喬景禹勾唇一笑,便彎腰佯裝要將她抱起。「不要!我……我踩……」抱起來是要如何跳?她只能勾著他的脖子,而後順從地把兩只腳踩上他的腳面。本來這地也沒多涼,可是踩在他的腳上,儘管還隔著一層皮鞋,依舊能隱隱感覺出他的體溫,比冰冷的地面是要舒服了許多。小巧的一雙玉足踩在他的腳面上,癢癢的,只要邁起步子,就是兩個人的重量,他突然覺得他們像是天生就這麼被綁在了一處,攬在她腰間的手不由地又收緊了一些。他把頭垂下,去抵著她的額頭,兩人溫熱的氣息便全都噴灑在彼此的臉上,季沅汐的臉漸漸地就發燙了起來。舞步不疾不徐,被他帶著幾乎不費什麼力氣就能輕易地跟上節奏,只是耀眼的燈光,還有偶爾舞步的旋轉,會讓她有些暈眩,攬在他脖頸上的手便也不自覺地攏緊了一些。「我連舞都跳不好,三爺不嫌棄我麼?」季沅汐紅著臉嚅囁道。「這樣多好,這樣你就只能同我一人跳了……」看她臉紅的樣子,喬景禹總是有種莫名的滿足感。「這樣不公平,你總能和許多女人跳,我卻只能和你跳。」季沅汐突然把自己的頭往後一撤,有些賭氣道。他的額頭撲了個空,沒想到,這小丫頭竟這般斤斤計較起來,他又將臉湊過去,用鼻尖蹭蹭她白淨的鼻頭,低聲哄道:「可是只有你一個女人能踩著我……」「這也算麼?」她抽出勾在他脖子上的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滿意他這樣敷衍的回答。「不止踩著我,還拴著我。」喬景禹伸出一根指頭在她鼻梁上輕輕刮了一下,復又拿起她那只手搭回了自己的脖子上。「如何拴著你了?」她又故意將那手拿了下來,擋在他的胸前。喬景禹把嘴湊到她的耳邊,暗啞著嗓音說道:「你的每一處都拴著我了……」「rou麻的話你怎麼總是這麼張口就來?」季沅汐嗔怪地推了他一下,自己差點都沒站穩,險些從他的腳面上掉下去。喬景禹手一緊,她便與自己貼得更近了,另一隻手下意識地放在了她的圓潤的臀上,向上托了托,「許是對著你,就犯病了?」季沅汐被他這一弄,又羞又急,眼前突然閃現出一個從書中新學的詞來,便不過腦子的脫口而出:「我覺得你大概是‘精蟲上腦’吧!」「哈哈哈,小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