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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情侣餐厅,因为环境私密,服务优越,一直很难预定到当天的位置。她起身,发现她似乎并没有什么能从这里带走的东西。把钥匙和门禁卡塞进随身携带的包里,她下地库将自己的车开出来,定位了一个去酒店的导航。汽车一路平稳的驶出住宅区,站在二楼露台看风景的明成将自己落在林图车上的视线收了回来。“抱歉,路上有一点堵车。”林起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钟头,只身一人,只松了衬衣的第一个纽扣,手上挽着刚脱下来的西服。“谢谢。”林图发自内心的道谢,如果没有林起,她或许已经在凌初密不透风的强迫下疯魔了。“想吃点什么。”林起简单的看了一眼林图,她比之前气色要好一些,虽然整个人都rou眼可见的瘦了下来,但是至少眼睛里恢复了些许初见时微光。“随意,你选就行。”林图给予他完全的信任,林起没有辜负她的信任,点了几份店里菜单上没有的菜品,然后将西服交给侍者挂起,在林图对面坐了下来。林起是一个单凭身型就足以给人压迫感的人。林图知道他常年健身,透过衬衣都能感受到里面喷薄欲出的肌rou曲线,她并不讨厌这种厚重。“这七天怎么样?”被问话的林起露出一个可怜无比的苦笑。“之前的你真是辛苦了。”林图没缘由的笑了起来,或许因为林起这个跟身型不符的笑容,或许因为他可怜兮兮的语气。“凌初脾气一直不好。”“嗯。”就这一点,林起表达了对她的赞同。凌家已定的下一任当家,独断、自我,习惯万众瞩目,做事从来只考虑自己,从不考虑其他人是他的本能。林起观察了一下林图的脸色,决定单刀直入,挑明自己约她出来吃饭的目的。“林图。”“嗯?”“凌初他有没有……”话没说完,林图的手机已经响了起来。被放鸽子的凌初的大名跃然其上,林起一眼瞥到了,打断了方才未说完的话,转而开口,“介意我帮你接吗?”林图从善如流的把电话递了过去,林起赶在凌初开腔前先声夺人,“是我。”凌初的一肚子怒火在认出林起的声音那一刻都卡在了嗓子眼,“你跟她在一块儿?”“她今天还在休假,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可以跟我说。”“……”凌初没有再说话,空旷的豪宅里安静的令人抓狂。他挂断了电话一个人缩在沙发上看着屏幕上的时间。距离林图休假结束还有五个小时。“好了。”林起把林图的手机重新递了回去,侍者已经把菜陆续都送了上来。林起失去了最好的开口时间,只能把之前尖锐的提问咽回肚子。一顿饭毕,他拿起西装走在林图前边,关切的回头看她,“味道如何?”“很棒。”林图笑起来的时候像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姑娘,他第一次见她时就觉得她小小的,是那种很容易激起男人保护欲的类型。可,当她在凌初身边待了六个月之后,他改变了对她的感官偏见。她并不弱,相反,她的内心或许比她的外表还要来得坚强。“如果工作上有什么问题,随时打我电话。”林起绅士的一路将林图送上了', '')('分卷阅读11 (第2/2页)
车,关门前,他又以朋友的身份加了一句。“当然,生活上的问题也欢迎随时打我电话。”林图被逗的笑了起来。“好的,知道了。热线电话二十四小时开通?”“二十四小时开通。”林起笑着替她关上门,林图摇下车窗同他挥手。后视镜中男人的身影已经慢慢变小,直至转弯消失,林图像是想到了什么,将车重新又停了下来,给林起打了个电话。“怎么了?”“我想拜托里你一件事。”“嗯?”“有一个地方,我不想让凌初知道。”林图休假的最后两小时二十四分钟。她回到了林起给她安排的员工宿舍。A市公寓楼中的一个小高层单人间,一室一厅,凌初有门禁和钥匙。打开客厅的灯,林图一眼就看见了大大咧咧坐在她家双人沙发上的不速之客。他穿着连帽衫,墨镜挂在领口,口罩丢在一旁的茶几之上,双腿翘在上面,守株待兔般的等待着她的出现。林图关上了门,落上了门锁。客厅里的人抬眼看她,“回来了。”“嗯。”她把高跟鞋褪在门口,包挂在一旁的衣架上,三十九层的公寓落地窗可以远眺整个A市经济核心区的金碧辉煌的夜景,可很明显,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没有欣赏的兴致。“过来。”凌初冲她招了招手,是一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态度。林图有些怕他,只在他三步以外的地方停下脚步。“有什么事吗?”“把衣服脱了,过来,口我。”“……”林图动摇着想要拒绝。凌初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把脖子上挂着的墨镜摘了下来,“我现在就可以下楼。”“你为什么总拿自己要挟我。”“1……”凌初笃定的坐在那里倒数,林图扭头作势要给他开门。“2。”林图的手在碰到门把的时候忽然停住了。她还有六个月,这六个月结束,她可以搬到自己新买的小楼里,跟奇怪的邻居不咸不淡的相处,可以在院子里种上些她喜欢花草,可以往酒窖里储藏她并不那么讨厌的红酒。“3。”如期的开门声并没有响起,林图迟疑了片刻,背着凌初解开了上衣第一颗扣子。悉悉索索的解衣声,她的上衣被自己褪了下来,露出粉色内衣勾勒出的洁白背部。“能不能把窗帘拉上。”“没有4。”内衣扣子也被解开,光洁如瓷的雪背部终于没有了碍眼的遮挡物。林图捂着胸口转身过来,凌初坐在不远处,将依旧是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下面。”她想重新转身过去,动作已经被人出声打断。“就这样脱。”林图顿住了,对着一览无余的城市夜景,屈辱的拉下了衬裙侧边的拉链。她单手依旧捂着自己的胸口,缓慢的毫不情愿的将衬裙脱下扔到了一边。“底裤。”凌初好整以暇的转变了自己坐在的姿势,正面对她。眼睛里闪烁着的满是顽劣的兴奋。“能不能把窗帘……”她又提了一次,刽子手如凌初漠然的摇了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