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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肃杀的意味,宁酌穿着高领黄袍,却莫名有几分寒冷的感觉。

脖子上淤青的掐痕,被衣领遮的严实,倒也看不出来,但轻轻一碰,却是酸痛的,再加上鸡飞狗跳的早朝,让人太阳xue不住的突突地跳。

烦死了。

宁酌辣手摧花把一朵黑色大丽花折了下来,薄薄的圆润指甲掐着花瓣一片片向水里丢。

朝廷中的局势是越来越混乱了。

宁紫阳据说还真遣散了一府的小妾舞女,天天独守闺房;章清睿一派和淮南王一派斗的你死我活,中间又夹着一个握着私印的太后;而真正有玉玺的殷羽来却塞进了她的后宫里,昨天还和个采花大盗似的,不,不是采花大盗。

回想起昨晚,宁酌就觉得殷羽来更加邪气暴虐,这脖子上要是再重点,她现在就已经驾崩了,这哪里是采花大盗,明明是试图弑君。

可是,好像他的精神很不稳定,无端的暴怒和哀伤,像是掉入了从前的回忆里不能自拔。

“师父,花朵本是无罪的,你不要在掐它了。”

一双指关节处皱纹密布的手伸了过来,宁酌却被吓得一把把花扔进了水里;这个声音虽然带着一些孩子的稚气,但是令她印象最深刻的却是昨夜癫狂痛苦的嘶鸣。

“师父你怎么了?”殷羽来小心翼翼的握过宁酌的手,他的手大,宽厚又温暖,指掌相连处还有薄茧,只是单纯的握着,就叫人无限的安心,“手好冷啊,阿离给你暖暖。”

虽然说昨天天黑得快,但金乌未落前,宁酌还是见过殷羽来的样貌的,年轻的徵帝国帝师,像是昆仑山上永不消逝的白雪,可为什么今日眼角就生出了皱纹,皮肤也开始发黄泛皱。

殷羽来却完全没有察觉到宁酌的异样神色,他笑的纯真:“师父,我带你去看一个宝贝。”

他牵着宁酌的手,直接在鲤鱼池上踏凌波微步,衣衫翩跹,惊才绝艳。

最后绕过一片竹林,停在了铜雀宫前。

宁酌看着那块红匾额,拽住了殷羽来向前走的脚步。

她怯怯地开口:“能不能别过去了……”

铜雀宫是什么地方,宁酌在熟悉不过了,以前她天天在这儿听那些失宠的嫔妃鬼哭狼嚎,所以铜雀宫在后宫里什么地方,自然是冷宫。

阴气森森的冷宫,还未进去就感觉一阵阴寒从脚底板窜到了天灵感,让宁酌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哆嗦;这个地方最为偏僻,庭院里的古木参天,乱七八糟地扭着枝条,也不修剪,遮蔽地宫殿在白天也显得黯淡了些,像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通向地狱。

直觉告诉宁酌,千万不要进去,一旦进去了,就有她不能控制的事情发生。

她勉强挤出一抹笑,轻轻地推着殷羽来的手,隐约地抗拒着:“我还记得,约了人去游湖呢……”

“没事,我会保护师父的。”殷羽来也笑,一双淆目没有光泽,浑浊空洞,“跟我来。”

宁酌踉踉跄跄地跟着殷羽来,心中暗暗叫苦,这冷宫里有什么好逛的,又能有什么宝贝?

进了正宫里面,更加显得破败萧索,蛛网结了一层,家具虽说没有断胳膊少腿,却也蒙着厚厚的灰,红漆皮都掉了不少。

可是光线却亮了起来,一种奇异的冰蓝色从屏风后面倾泻出来。

而殷羽来也正是拉着宁酌往那在走。

心中警铃大作,宁酌面庞被冷光染成了死僵的颜色,心头突突的跳,她猛地发力甩掉了殷羽来的手,一扭头就是径直奔着宫殿的大门跑走。

快跑,快跑!门近了!<', '')('分卷阅读19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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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东西!

殷羽来这个疯子!

门口的光芒大盛,回忆不可遏制的漫涌了上来,宁酌的眼似乎都要被灼伤了,她见过那种光芒,那应该是一口冰棺材发出来的。

26玉玺在这<昼夜乐(NPH)(焰灵)|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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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玉玺在这

头发被人牢牢地拽住,宁酌疼得整个人往后跌,门也“砰”地一声关上,卷起了一地灰尘。

宁酌心里暗暗叫糟糕,被拽回了那个冰冷的怀抱里。

殷羽来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粗糙尖厉的指甲时不时冷冷刮过:“师父怎么那么没有耐心,徒儿要带你看一个宝贝,那是一件稀世珍宝,徒儿千辛万苦讨来,来得师父欢心的。”

屏风后蓝光大盛,宁酌简直被晃花了眼。

被甩到冰棺材上的那一刻,阴森森的寒气不住的上涌,她惊地一下子弹起,复被压在冰棺上。

耳边是混乱嗡杂的噪音,殷羽来在她。耳边不住的低喃:“为什么还有两个师父?你是谁,你是谁……”

两个师父?殷羽来刚刚唤她师父,现在看见冰棺里的人又说“两个师父”,难道冰棺里的那个女子才是昆仑山白鹿天的主人,云游子?

宁酌聚起精神,窥视着冰棺里的人,她容颜一如生前,没有丝毫的腐烂溃败,肌肤被寒冰映成了一种惨淡的白色,但唇色却是意外地猩红。

可令人困惑的是,宁酌和她一点都不像,若是相像,殷羽来这种癫狂的精神状态认错人倒是情有可原,可是她和冰棺里的人一点都不像啊。

仙风道骨的女道士,异域风情浓厚的少女,怎么看都是不对的,更何况她现在在扮演徵帝国的皇帝,她应该是个“男子”。

殷羽来放开了对她的钳制,也如宁酌一样把脸贴在冰棺上仔仔细细的看,神色中都是孩童的稚气:“你是谁呢……”

然而他还未讲完,就被宁酌一个琉璃盏台打晕了过去。

她惊恐的喘着粗气,想也不想地扔掉盏台夺门而出,然后一路飞奔向万岁殿。

跑过了含凉殿,人气回来了许多,身边宫女太监一个个经过,宁酌才渐渐安下躁动的心来。

冰棺中的云游子,也就是说几年前昆仑山被夷为平地时,她并没有像传说中的那样失踪,她被殷羽来藏得好好的,那是谁杀了她?

回想一下,冰棺中的道士,那猩红的唇瓣衬着脖子上青黑的五指印,她是被人掐死的?

难道是……

宁酌越想越害怕,扶着宫墙,走走停停,然而这时肩膀被后面的人轻轻一拍。

她几乎是本能的尖叫回头。

她害怕殷羽来追上来,也要像杀了云游一样杀了她。

但入目的却是一袭华贵的绸缎衣袍,鹿皮腰带纹理分明,下面缀着镂雕象牙云龙纹套球晃晃悠悠的,终于把宁酌的神志晃了回来。v

她一拳打在宁紫阳的胸膛上,眼中都泛起了泪花,腿都吓得有些软:“你吓我干嘛?”

那一拳轻飘飘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显然是被吓怕了。

宁紫阳看着宁酌魂不守舍的模样,眉宇间有些皱,只揽住她的腰慢慢走回万岁殿。

————

“殷羽来真的杀了云游子仙人?”

回到了万岁殿,熟悉的衾被,还有熟悉的香料,都让宁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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