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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洁白的纸一样有了污点。她用力的擦,但污点却不消失地逐渐拓到其他的地方。也许,这孩子就像生命中的缺憾般活在她体内,她如果生下来,那遗憾是不是像污渍一样逐渐的扩大。她不要这样!而回过神时,她正迈着坚定的步伐努力的想摆脱似乎一直追在后头的阴霾。第52章52.告白姚乐抱着脑袋趴在桌子上,他已经写得头痛好几天了,即便只是梦,他彷佛也能梦中掌握到笔尖滑动时所需的力度,想要发泄似的把带给她情绪的人们的名字写下来,从端正到潦草的字迹,写得手都痛了,可内心的无力感仍然无法抹去,他觉得如意的那股接近疯狂的神经质快要传染给他,终于让他把这段头痛好几天的段落写完。脑袋里阵阵刺痛,几乎没有精力再检查错字,po完文就盖上笔记本,趴在桌上不想动弹。然后,一股反胃感迫使他跳了起来冲进厕所吐了一场。趴在洗手台上漱口,他倒了杯漱口水想要清除嘴里的酸苦味,镜子里的人表情狼狈,脸色惨淡,唯有眼光中透着亮度,姚乐一肚子火,“疯够了吧?孩子才4个月就要疯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镜子里的人当然不会回答他,双手拄着洗手台,他觉得丧气不已,活像生了一场病。然后镜子里倒映出关尚音的样子,他手扶着门框,探了进来:“还好吗?……我听到声音。”姚乐垂下眼,拉过毛巾擦擦嘴,“……只是不大舒服,等会儿去睡一下就好。”他发誓,他只是实话实说,没有撒娇的意思,可对方迳自走进来,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感觉是没有发烧。”拿过他的毛巾挂回去,拉着他的手臂:“以防万一,出来吧,帮你看看。”“唔……我只是吐了一场觉得不舒服。”姚乐说。可对方少有的强势把他按在沙发上坐下。“我去拿耳温枪。”心里一动,就跩住了对方的衣角,“嗯?”“我没事,你放心……只是…要不,你陪我坐一下就好。”断断续续地说完,姚乐瞬间有点后悔自己冲动,只能放开手。关尚音没有马上回话,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挨着姚乐坐下来。两个人间隔大约一个拳头宽,大约几息呼吸,他温缓的开口:“所以是怎么不舒服?”虽然是平常的嗓音,但听着就有点像是平常看医生那种,带着一点疏离的专业口吻,姚乐却有点难受了起来,姜莫卿说他矫情,他觉得自己真的有点,这样不远不近的跟对方相处着,到底算甚么?是吊着他,还是吊着自己,在阻止自己之前,他伸手跩了关尚音的衣袖,袖子的布料被他扯得紧绷,“尚音……”可他又只是喊了他的名字,并未往下说。关尚音慢慢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能解决你的问题,所以不愿意告诉我你的烦恼?”姚乐有点讶异地抬起头,“我没有这样想过。”“你这两天的精神跟食欲都很差,我很担心,而且刚才还吐了,明显是压力造成的,你是不是又卡文了?是那篇吗?”“……我没有卡文。”他呐呐地说着,“我只是,有些被情节影响了,所以难受。”
>“阿乐……我一直想问你,如意是谁?你刚才,在跟她说话吧?”对于追根究底的关尚音,姚乐有点怕了,他怕自己说错话,他怕对方误会,但他无法像对其他人那样,坦然地说出这是前世今生,因为他怕对方连结到更多的人事物,从而推测出更深层的事情。可他又不想跟对方说谎,任何的谎言在他眼里,都像是未爆弹,被产生之时就静静的蜇伏着,直到往后生活的某个不经意的时候被戳破,然后毁坏一部分的信任。一个谎言是一次破坏的危机的话,想要对方的信任崩解,也许仅仅只需要一个正中要害的谎言。即便他容忍了一次,但就像是一堵薄化的围墙,随时都有塌陷的危险。他不愿意让两人的关系处于这种危险之下。“如意……她不是我单纯的客户,她是……我梦里的人。我刚才只是生她的气而已。”姚乐略显艰难地说着。“所以你写的那个故事,就是梦中如意发生的事?”“嗯。”“我能不能问问,你梦境中的视角,是以谁为主?”“……是如意。”“难怪……你体验了那个人视角,难免要受影响。所以你用Rain的名字,也是因为梦中出现了相同的人名?”“嗯。”他垂下眼帘,有些发闷的说:“不跟你说……是怕你觉得,我神神叨叨,而且,我其实有点后悔用了梦中的人名,像上次Rain那样,我就怕因此对他造成影响,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现在锁文或改名也于事无补,唉,我就想快点结束它,这阵子过了就会好的。”“虽然我看不见你说的那些鬼魂,但既然它们是存在的,发生托梦这样的事情,应该也是合理的存在,你又何必担心我不能接受这些事?”“因为毕竟……这并不寻常。”“寻不寻常在我来看,都是你经历的事,你愿意跟我分享,这才是重要的。关尚音语气温和地说着,他还拉着姚乐的手没放。“尚音……”姚乐期期艾艾地开口:“你追了文了?”“嗯,Rain上次来了之后就找时间看了。”“那你觉得,这故事如何?”“故事本身的确不像你的风格,有些狗血,但如果把它当作是真实经历的前提下,那么如意此人,是个可怜的女孩。她的人生经历大多是被动的,然而在主动的情形下,她的判断却不能带给她好的结果,拿孩子的事来说,她一意孤行地想生下这个孩子,却又不满于现况,进而导致情绪强烈起伏,坐胎不稳,我觉得,这对孕妇本身并不适当,不只是孩子,对她的身体也会造成很大的负担。”他叹了一口气,“我也这样想……”“你刚才是为了这件事生气?”“她快崩溃了……为了求不到的人,我觉得……太傻,又太自私。眼中只有自己,一心只念着过去不能改变的事情,她应该往前看,好好想想,如果孩子能生下来,要怎么养。她爹娘的变数还在,娘家不可能一直养着她。”他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你也挺傻。”“甚么意思?”“你觉得林文庭能不知道孩子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