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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呻吟是点燃了火药的火星是冲垮堤坝的洪水,展锋似乎能听到脑海中那一根名叫理智和怜惜的弦崩断的嗡鸣,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放开了腰力在她身上驰骋!就像捣药的玉兔手里的玉杵,次次都撞击在深处的关底狠狠研磨,次次抽出都能带出水液,而甩动的囊袋随之晃动一次次撞击在时惜惜的臀部,发出的“啪啪”声都带了湿润的水声。“啊……啊……唔……”时惜惜昨日刚才破身,下面本来就还疼着,哪里受得了这个初初开荤的青壮男子的肆虐?眼泪像是水珠一样落下,无意识得摇晃着头颅,口中发出的也不知是呻吟还是呜咽。展锋觉得这一声声就是能让他发疯的魔音,下意识得寻找那声音的源头,然后堵住。“唔!”小嘴被另一张薄唇吻住的诡异触感让时惜惜在激情中都瞪大了眼。好软,好香,好嫩,好滑,像是刚做好的酥酪,凝固的丝滑让他欲罢不能,渴求更多,可她瞪大的眼却让他觉得自己的卑劣都倒映在了她的眼中,下意识得抬手遮住了她的眼。掩耳盗铃。除了这个词展锋找不到别的词语可以形容自己这举动有多蠢。她长长的眼睫戳在掌心,有点痒,展锋却觉得像是被箭射穿了一样收回自己的手。她的眼依旧是亮的,眼角却弯了起来,黑色的眼底荡漾起破碎的波光。她在笑。哪怕眼中含着泪水,哪怕眉间蹙起山峰,她还是在笑。然后,她慢慢闭上了眼。那闭合的眼睑就是她的默许。时惜惜只觉得,闭上眼的那一刻,自己就像是被什么猛兽盯住了似的,嘴唇被他含住,吮吸,时惜惜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红肿的速度。她的唇是那么嫩,嫩的展锋觉得自己抿一抿就会化在嘴里似的,唇间一点狭缝吐露丝丝芳香,他孩子似的伸出舌头探寻。整齐的贝齿并未紧咬,轻轻一撬就打开了。丁香小舌安静,一碰便惊得蜷缩,偏偏又无处躲避,被他拖住了,纠缠翻转,勾起水液清甜。时惜惜虽然是自己闭上了眼睛,可心里还是极为紧张,连呼吸都被吓住了似的,睫毛颤动,小脸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紧张而热红,煮熟了一般。良久,展锋放开了她的唇,原本樱色粉嫩的唇瓣已经被吻的红肿,红艳艳得嘟着,还有一丝银亮的涎液从他的嘴角挂进她的唇。重获呼吸的她胸脯剧烈得起伏,嫩嫩得摩擦着他的胸膛,原本柔软的胸乳已经冒起了小红尖儿,在他的胸口剐蹭着,像只小手在他胸口画着圆圈儿,妖精似的勾引他的欲望,偏偏她确是一脸懵懂无辜。展锋的喉结和劲腰一样上下滑动了几下,身下的动作不仅没放松反而越发控制不住凶猛,晃动的囊带拍打着她是臀股,混在水花里“啪啪”作响。面上却一脸温柔宠溺,啄着她的唇:“怎么不呼吸?我都怕憋伤了你。”“我……唔……”时惜惜喘息着,呜咽着,简直软成了一滩水。怎么……怎么这人能面上如此温和,运动却如此汹涌?时惜惜迷迷瞪瞪地想着,十指纠紧了身下的床褥,额间冒汗小腹收缩胸脯拱起,展锋只觉得她花径媚rou翻涌收缩,竟似千百张小嘴舔舐吮吸,进出间无比快慰,当下用力挺动腰臀猛力进出,拍打水泽声连成一片。', '')('分卷阅读7 (第2/2页)
“啊——”时惜惜像张崩到了极致终于崩断了的弓,胸前那一块红印越发鲜红,红的仿佛要沁出血珠,腰肢一拧张嘴发出一声尖鸣,下身猛然喷出一股潮水兜头淋在他身上。“惜儿。”展锋也咬紧了牙关,冲锋凶猛,时惜惜却瘫软了身体,满脸娇弱疲倦仿佛不堪重负,偏偏两颊潮红还在提着她精力,杏眼迷蒙全是媚色,无力抵抗只能敞开身体任由他冲锋汹涌。他也到了极限,或许是怜惜她疲倦,挺动了几下就放开了精关。炽热的白浆射在她的体内,时惜惜像被烫到了一般抽搐几下,哀鸣几声软了下去。胸口的红印红到了极致,就像吸饱了血一样淡去了。展锋原本俯在她身上喘着气,他也是大汗淋漓,忽然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泄过之后还是半硬的男根从她身体里“啵”的一声拔出来,没了堵塞浓白的精水也顺着流了出来,糊在她溪谷的褶皱上。他们虽然没有低头,但是液体在肌肤上蔓延的触感太明显,让刚刚欢好过的两人都红了脸,展锋拉过被褥遮住两人的身子,下体虽然分开了,两人却依旧拥得紧紧得,哪怕身上粘腻也不舍得分开。第十章同鸳梦<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第十章同鸳梦“厨房里温着水,少侠可要去清洗?”时惜惜声音都哑了,说话都没力气。“我去打。”展锋没说洗也没说不洗,反而皱眉,“惜儿,你怎么还唤我少侠?太生疏了些,我表字子旭,叫我子旭便好。”“少侠怜我,我怎能拖累少侠?”时惜惜虽柔弱,却坚定。展锋动了动嘴唇,终是翻身下床,套上里衣出去了。房门“嘎吱”一声关上,时惜惜躺在散发着情欲yin靡遍布水渍的床上,忽的笑了,笑着笑着,忽然有泪珠滚出,混入鬓角的汗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别靠近他才是对他最好的方法,可是为什么,亲手把他推开,心会那么痛呢?“嘎吱”一声,房门再次打开,展锋端着铜盆马上关上了门,不放冷风进来。他拧了温热的布帕,温声道:“此地没有地龙,清洗怕你着凉,将就擦擦,可好?”他裸露的胸膛上还挂着汗珠,掀开她的被子就要给她擦拭,时惜惜慌忙要接过布帕:“我自己来就好。”展锋却不允:“惜儿,你受我牵累方有此劫,我心中有愧,让我为你做点事,也好平复我心中愧疚。”时惜惜无言,却是垂手默许了。他今日有意小心,并未留下多少红痕,但前次痕迹未退,青青紫紫好不凄惨。他捧着布帕,小心擦过那点点红梅,仿佛拂过梅间新雪。颈,肩,锁骨,哪怕他擦拭她胸乳她也咬牙忍羞,可当他分开她的腿往身下探去,她就真的受不了这等香艳,娇喘微微:“我……我自己来……”“我弄脏的,当然是我自己给你清理。”展锋的鼻息已经再次粗重,下身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却避开她的手,忽的起了一丝坏心,“而且,你现在还有力气清洗吗?”时惜惜一愕,霎时间全身都红透了,他趁机探向了她的下体。xue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