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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做的饭或是点的菜,他都很爱吃,以至于现在一个人,他都不知道要吃些什么,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了。他的爱好和忌口,是夏安年都在记着的。烦躁的挂了电话,许致言就再也没有工作的欲望,随手把东西推到一边,变得光秃秃的桌子更让人不舒服。不一样通通都变得不一样了,这还是他和夏安年的家,但哪里看着都别扭,说不出的别扭,让人心里烦不胜烦。许致言轻轻提了提坚持不懈的叼着他裤脚的蛋黄,起来给他的饭碗儿里填上猫粮,看着瞬间就开始狼吞虎咽的蛋黄,许致言再次叹了口气,还是当只猫好,有就吃的就行。蛋黄若有所感的抬着圆滚滚的眼睛看了许致言一眼,吹了吹嘴边的三撇胡子,低头继续啃自己的猫粮,不是平时吃的那款,如果不是饿极了它才不吃呢。外卖很快就送过来,许致言随便扒拉了两口就没了食欲,明明之前每次和夏安年一起吃这家店,点的都是这道招牌菜,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格外的难吃。烦躁的把筷子丢在桌子上,许致言转身想出去跑跑步。走了两步又回来把筷子和外卖收好,扔到垃圾桶里。往常他最烦做这些,但是他不做,就只能夏安年来做了,每次看夏安年用那双天生画画的手来收拾家务,许致言就总觉得大材小用,忍不住抢过来自己干。每当这个时候,夏安年就会在旁边含笑看着他,运气好的时候还能得到一个主动的吻。许致言想着就把桌子又拿抹布擦干净了,这样夏安年一回来,看着干干净净的屋子,也许就能又更大的奖励也说不定。想着某些说不出口的画面,许致言忍不住低笑出声,惹得蛋黄频频往过看,转而推着着自己的饭碗又往桌子下面躲了躲。许致言笑过之后,有些暧昧的笑意还停留在嘴边,心里却更加空虚起来,急需一个单薄却摄住他全部心神的身影来填补。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没有丝毫记忆点的下午,直至外面的天色暗下来,黑暗的夜色也侵入室内吧许致言吞没在一片黯淡之中,许致言才看看回过神,连灯都忘了开。静默的坐在黑暗里,相伴的只有蛋黄眼睛反射的幽光,许致言觉得这样的生活糟糕透了。虽然只有十来个小时,虽然只有这并不严格的一天没有夏安年的存在,但就是糟糕透了。窗外面万家灯火,即使是在一层也能看到周围的邻居家映射出来的暖色光晕,还有忽远忽近孩子们的玩闹声。许致言就更寂寞了。晚上没有吃饭,虽然只是前一天的事情他甚至就没有了清晰的记忆,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只是今天一早,就接到了孟雪的邀请,说是有时间可以谈谈工作室的事情。原本想着,有别人在是不是就可以缓解这样仿佛脱水的状态,然而真正的尝试了才知道,一切依然只是徒劳。别的人只是别的人,别的人不是夏安年。长相不一样,身材不一样,性格不一样,气息不一样,说话的语气不一样,统统的不一样。只有夏安年才能给他慰藉。许致言想起早上打过去十多遍却依然石沉大海一样,没有任何回复的电话,心里的焦急更盛,烦躁也更盛,他已经等不急了。“学弟?学', '')('分卷阅读200 (第2/2页)
弟?许致言?”孟雪伸手推了许致言肩膀一下,“怎么,不会还在想刚才的事儿吧?”第二百二十二章回忆孟雪这一叫许致言才回过神来,转头就看孟雪在玩味的看着他。许致言疑问的看过去,就听见孟雪笑嘻嘻的说,“你不会误会我对你有什么意思吧,学弟,还是说,是你对我有什么意思?”说完,孟雪依然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侧头看着瞬间就皱起眉头的许致言。许致言乍一听还没反应过来,夏安年出去跟着老师实践,他脑袋好像就也跟着当机了。、只有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够处理一些事情,之后脑袋想什么貌似都迟钝起来,一动脑子,首先出现的肯定就是和夏安年有关的身影,他总忍不住要回味两下,才能真正的去想别的。许致言以反映过来就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这个动作他在这短短的一天半里经常做,以至于眉头处好像已经有了褶皱的痕迹。“我不喜欢别人离我这样近,也不喜欢别人动手动脚。”许致言说着就往侧面扯了一步,还皱着眉头,明显是想要有些距离的样子。孟雪见他这样也不在意,反而很好奇这个学弟之前遇到了什么事情。以前每次见面谈合作的时候,这个被几个小学妹们称作新晋校草的学弟总是光彩照人的样子,穿衣打扮虽然说不上是光鲜亮丽,但也很得体,连带着身上的配饰都很符合他整个人的气质,把他八九分的帅气俊朗,硬是衬托成了十一二分。但是今天一见面,虽然也是照常约在比较适合谈事情的咖啡厅,但这个向来注意自己形象的学弟却看起来邋里邋遢的,显然和之前的状态不一样,不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有趣儿的事情。想着孟雪就勾起了唇角,许致言这个直系学弟,做起事情来想来就很有自己的谱,能让这样沉着冷静的他失态,一定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儿。“不喜欢?”孟雪笑了笑,“敢情刚才是我自己的表情那么享受啊。”享受?许致言顿了顿,刚才孟雪的动作确实让他有一瞬间的晃神。然而并不是因为眼前这个看似大方美丽,被许多男生追着的学姐,而是因为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小笨蛋。整理衣领这样的动作,是他和夏安年每天都会干的事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所有的衣物的搭配甚至是内裤的换洗都被夏安年承包过去了,仿佛是他做过很久的事情,手到擒来又自然无比。他确实很享受那样的状态,每每粗心的不是忘记了拿出衣领弄平整,就是忘了把塞在裤子里的衣服边儿抽出来,非得等到夏安年发现后,无奈却又放纵的细心整理好,才心满意足的在夏安年脸上亲一亲。记得第一次夏安年这样做的时候,他甚至直接楞在了原地。看着那双不知道肖想了多久的手,在他衣领和袖口处轻轻的抚弄着,让他的呼吸也跟着轻起来。还记的那一次的结果,看着眼前又是贤惠又是招人,被他挑逗的快要爆发却还是忍耐着,以为新嫩可口的某人,他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身体里的翻涌的男性荷尔蒙,愣是压着人又来了一次甚合自己心意的床.上运动,愣是生生错过了早课。想着那次之后夏安年又是羞恼又是懊悔的表情,和之后两天看着他故意弄不平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