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也许也知道不能再继续折磨人了,她抬起赵清寒还在打颤的腿,从侧面让整根肉棒完全被小穴含入,肏弄着刚才玩不到的地方。
“嗯……啊……”
赵清寒哈着冷气,她像是岸上的鱼,又渴又难受,每次只能等下一波强力的海水打上来,让她的身体解渴。
“嫌脏我也要射里面……”
程也许在两人快要高潮的时候说道,又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她抱着女人的身体喘着气,射完的肉棒还在赵清寒的里面。
赵清寒累到不想说话,只当程也许是个“不干净”还会说骚话的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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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总要回归现实,程也许这才反应回来自己刚刚有多过分,她愧疚地看着赵清寒系皮带的动作,主动将已经抖干净的风衣递给脸色苍白的赵总。
“要不洗个澡吧……我怕你感冒了。”
“呵……”
赵清寒冷笑一声,程也许总是这样,每次事后装得比谁都贴心,像是刚才过分的人不是她而是自己一样。
“刚刚……”
“下个月我结婚,会送请帖给你的,你来不来都无所谓,以后这种事找你的那些女人做,欠你的,我都还给你了。”
赵清寒冷声打断了程也许的道歉。
“清寒,我知道错了,但是你不能这么随便就跟你不爱的人结婚了。”
“你在乎过我的感受吗?我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明明程也许从来不相信她,现在还装着好人给她提要求,婚她一定会结的,这是她唯一能忘掉程也许,也是报复程也许的办法。
“赵清寒!”
程也许突然大声叫着她的名字,却说不出话,她能说什么?她能左右赵清寒的决定吗?
赵清寒刚想继续说狠话,突然感觉胃里一阵反胃,她扶着树干,在边上干呕起来。
“清寒!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着凉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你滚开,我是被你随地发情恶心到了,看见你就想吐。”
程也许顿觉手脚冰凉,仿佛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淋了个遍,她真的被赵清寒讨厌到这种地步了吗?
讨厌到看见她就想吐吗……
明明刚才还在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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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许也不记得最后她是怎么目送赵清寒离开。
只依稀记的对方喝了一杯水,然后在程母的不舍和道歉中礼貌地离开了程家。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任凭母上大人数落她的没用。
赵清寒真的要结婚了,新郎不是她,新娘不是她,她到底在做什么……
程也许苦笑着,难道她还能去婚礼把人抢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