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而不语。
李欣怡见我不说话，默默地穿上内衣和上衣。
我把她的小内内扔还给她，她当着我的面穿上，并把黑丝也穿好。
等我也把衣服穿好之后，李欣怡突然问我：“明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脱口而出：“朋友啊。”
“仅仅只是朋友吗？”李欣怡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
我点头，反问：“不然呢？”
李欣怡急了，说：“可……可是朋友会接吻吗？朋友会……会一起睡觉吗？”
我说：“为什么不能？气氛到了，还会来一炮。”
这话说完，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渣了。
李欣怡眼眶湿润了，问我：“王明，你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我笑了笑，“我只是用你对我的方式对你而已，你怎么还急了呢？”
“我……我怎么着你了？”李欣怡急切地问我。
我说：“当年我真心实意的对你，你是怎么对我的？你说你慢热，你说你想慢慢来，结果呢？我的钱都给了你，你是怎么报答我的？”
李欣怡愣住，半天后才说：“就因为这，你就渣我？”
“是你先渣的我。”我反驳。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呢？”
“抱歉，我不是圣人，我就是记仇。”
李欣怡站起来，眼圈红了，气呼呼地说：“王明，我只是想要过好日子而已，我有错吗？我们女人的青春本来就短，难道我要在一个没前途的男人身上浪费我最宝贵的青春吗？
“我没法选择自己的出身，没法选择自己的智商，没法选择自己的长相，我唯一能选择的，就是跟我共度余生的男人，我能不仔细甄别吗？
“谁不想过有钱的日子？谁不想过好日子？我只是想要挑选一个条件最好的男人，我哪里错了？你难道不想过好日子吗？你难道会在一个美女和丑女之间选择丑女吗？”
李欣怡破防的言论让我笑出了声，我说：“至少我不会恬不知耻地吊着别人，至少我不会脚踏多条船，至少我不会在有对象的情况下跟别人出来开房。”
“是，我是有男朋友，但是我只是想要有更好的生活而已，我错了吗？我出身卑微，我只能靠嫁给一个有钱的男人翻身，我在为我的未来而努力，我哪里错了？”李欣怡反驳我。
我说：“头一次见有人把出轨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你所谓的努力，就是靠B上位啊？”
“王明！你他妈渣男！”李欣怡尖叫。
我笑了笑，说：“彼此彼此，就算我是渣男，也是你教出来的。”
“我恨你！”李欣怡哭着跑出去了。
我则坐在床边，一脸冷笑。
然而，安静下来之后，我却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内心异常的空虚。
我报复了她，报复了李欣怡，为当年的备胎生涯画上了一个句号，我本该高兴才对，可是，我却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的欣喜若狂。
相反，我反倒是觉得很空虚，感觉到一切都很虚假。
我和李欣怡睡了，她问我俩是什么关系，我说是朋友，这对话，让我想起了我跟老板娘来。
老板娘也一直在告诉我，我们是朋友。
我心里咯噔一下，猛然间站起来。
难道当时老板娘的想法，也跟现在的我是一样的吗？
难道她也是在吊着我，报复我吗？可是我并没有吊她呀，她凭啥报复我？
我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可能是做贼心虚的缘故。
我连忙拿出手机，拨通了老板娘的电话。
老板娘很快就接了。
“喂，王明，怎么了？”
“老板娘，我想见你，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