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那杰语气不善地问我。
我说:“那我得回去看看再签。”
“随你便。”那杰没好气地说。
我估计他是在为刚刚秒射的事郁闷,所以没有打扰他。
那杰把烟抽完之后,突然一巴掌拍在床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我给吓了一跳。
“操!许烨那混蛋怎么不死?他怎么不去死?凭什么他让我阳痿了我还得忍让着他!凭什么我不能杀了他!”
那杰突然变得喜怒无常起来,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果然,心理扭曲的人脾气都会变得很古怪,让人捉摸不透。
“王明,你是不是操过许墨瞳?”那杰突然问我。
我吓得心脏猛地一抽,回头看了一眼那杰。
那杰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是在诈我吗?
“没有。”我摇头否认。
只要他没证据,我只需要死不承认就行,这样他根本拿我没办法。
“少他妈装蒜!我都知道了!你干过她,对吧?那骚货你干得爽吗?是不是很爽?她是不是很骚?是不是一个婊子,一个贱货?”
那杰疯狂地发泄着,时而咆哮,时而狂笑,时而发抖抽搐。
他不会心理变态了吧?
面对他的逼问与咄咄逼人,我还是强作镇定,死不认账:“我没睡她。”
“你还跟我装!再不承认,我弄死你!在青岛,我那杰弄死一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那杰咬牙切齿地说,甚至要对我动手。
他的气势很吓人,但是我还是强作镇定。
不能让他看出什么来。
“我为什么要睡她?”我反客为主,没有回答那杰的问题,转而问他问题。
那杰说:“因为她骚,哪个男人不想干她?”
我笑而不语,但内心慌的一批。
不过,至少我能从对话里听出来,那杰不知道我跟许墨瞳的事,他完完全全是在诈我。
那么,这件事就没什么疑问了,死不认账,把“赖”字贯彻到底。
我总不能傻到当着那杰的面,骄傲地宣扬自己跟许墨瞳睡了好多次,还用自己强用力的功夫把她征服了吧?
那样太傻缺了!
那杰盯着我看了半天,哼了一声,不再继续追问。
“等你有钱了,你想做什么?”那杰突然问我。
我说:“先家里。”
“呵,给家里?给那两个老农民,那两个老穷鬼?”那杰语气嘲弄。
我有些不悦地说:“不许说我爸妈!”
“王明,你是不是傻?你把钱给他们,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们拿钱没用,只会买车买房存银行,钱在他们手里只会被糟蹋。”
那杰似笑非笑,眼神很锐利,“只有在一个懂钱的人的手里,钱才会越来越多。”
我说:“你凭什么说我爸妈就不行呢?”
那杰反问我:“他们要是行,为什么一辈子只能在那个小村庄里混?还混得不咋的!
“告诉你吧,但凡他们有点本事,就不会龟缩在那种小地方,我要是有钱,宁可烧了也不给那两个穷鬼。”
我有些恼了,说:“你到底想说什么?有话直说,少在这没屁搁楞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