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重心长地说:“有钱人不会管我们这群普通人的死活的,他们当我们是拉磨的驴,生长的韭菜,只有磨盘不转了,韭菜不长了,他们才会低头看我们。”
在底层混了这么多年,我早就看明白了。
而且,混迹底层,不仅要承受上位者的压榨,还要防止同为底层人的摧残。
底层的人最喜欢为难底层的人,仿佛为难别人能显现出他们的与众不同,仿佛为难别人能让他们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越是接近底层,人的动物性就越强;越是接近高层,人的理性就越强;而处于中层的人,有底层人一半的动物性,也有高层一半的理性,所以,他们才更接近于人性。
所以我们经常觉得某位专家说的话很离谱,比如穷人可以把闲置的房子租出去,比如穷人应该无偿上班,比如工资应该降得更低,这样有利于提升年轻人工作的积极性,有利于年轻人奋斗。
因为他们是没有人性的,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
这群人,坐得太高了,看不见云层底下,深巷小路中的泥泞与挣扎,只看到了所谓的“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
他们附庸风雅,故作高深,实际上根本不理解普通人的苦。
因为商人重利,因为他们的动物性被隐藏,更多的是理性。
所以,他们没有人性。
而那些读过书的,被称为“孔乙己脱不下的长衫”的年轻人,则是思想上到了中层,但物质层面与身体却还停留在底层,所以,他们会因为自身的善良与人性,被底层的兽性欺压。
我的话让郑梓妍陷入了沉思,让郑叔陷入了沉默。
活着太难了。
“那我们怎么办啊?”郑梓妍问我。
我说:“郑叔,要不咱们先去鸢都吧。”
郑叔点了点头,说:“暂时只能这样了。”
“那明哥你带我先回家,我去把我的车开来。”郑梓妍说。
我说:“现在就别想着你的车了,先回鸢都再说。”
郑梓妍努了努嘴,委屈地嘟囔:“那可是我辛苦挣的钱啊……”
我没有多说什么,带着郑梓妍和郑叔去加油站加满了油,然后直接上高速,一路赶回了鸢都。
我开车来到了新天地小区,把郑梓妍和郑叔送下,然后就开车回了租房。
我记得我的房租快到期了,该重新找房子了,先去收拾收拾之前的租房。
我想找个离着老板娘和我新公司近的地方租,这样上下班或者见老板娘都要方便一点。
我开车来到了公寓楼下,回到了许久未回的租房,打开门,开始收拾东西。
这时,我背后传来一个湖南口音的温柔女声:“小哥哥,你要搬走呀?”
是颜菲。
“嗯,要搬走了。”我回答她说。
颜菲问我:“为什么要搬走呀?”
我说:“这里离我上班的地方太远了。”
“唔……那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呀?”颜菲甜甜的一笑。
我说:“呃……你想我了就跟我说呗,你又不是没有我的联系方式。”
颜菲走过来,轻轻地靠在我怀里,手不安分地抚摸着我。
“隔着屏幕,感受不到你的温度。”颜菲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听得我心痒难耐。
她虽然很娇小,但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翘,摸起来手感特别好。
而且,长得娇小还有个好处,那就是能到底。
感受到她温暖的身体和柔软的肌肤,我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身体开始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