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里干嘛呀？”我问。
“刷抖音呗，都要无聊死了。”YOYO努了努嘴。
我笑了笑，半开玩笑地说：“你要是嫌无聊，不如就跟我干吧。”
“跟你干？戴套吗？”YOYO坏笑着问我。
我哭笑不得，说：“你还说我呢，你自己开车不也开得飞起？”
“才没有，我是被你带坏了。”YOYO做了个鬼脸。
我扬起手来，作势要打。
YOYO背过身去，缩起脖子来。
“看来你们聊得挺好。”这时，燕姐迎面走来。
YOYO立即正经起来，小跑着到了燕姐身边，挽着燕姐的胳膊走到我身边。
“燕姐。”我跟燕姐打了声招呼。
燕姐微微一笑，说：“好久不见。”
“是啊。”我点头。
燕姐说：“我刚说完你要来，YOYO就迫不及待地下去接你了，她对你这个救命恩人可是喜欢得紧呢。”
“燕姐，我哪有……”YOYO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时不时抬头偷看我一眼。
我笑而不语，并没有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YOYO是陪酒的，逢场作戏的技术肯定是炉火纯青，她这番娇羞的小女孩姿态，肯定是演出来的。
“走吧，去我办公室谈谈，我这边新来了一批茶。”燕姐笑着说。
我问：“是正经的茶吗？”
燕姐笑了笑，说：“正经的不正经的都有。”
于是，我跟着燕姐去了她的办公室。
燕姐的办公室不算大，但收拾得很整洁，而且，里面的家具都还挺高端。
一个巨大的红木书架里，放着好几本书，基本上都是跟金融经济有关的，还有管理学，心理学啥的。
这些当老板的，都喜欢研究这些玩意。
技术岗位研究技术，老板则研究员工，当然，也有的员工研究老板。
一个集团，需要螺丝钉，但也需要润滑油。
所以集团里总有闷头苦干的，也有溜须拍马的，闷头苦干的大概率不会升职，但溜须拍马的却极容易扶摇直上。
因为埋头苦干的是螺丝钉，螺丝钉不能随意移位，而溜须拍马的是润滑油，哪里都能去。
一个集团要想长久，螺丝钉和润滑油都得有，这个不光在商圈，在其他各个圈子都适用，不然怎会有实职虚职，实名虚名之分呢？
我坐在沙发上，这沙发坐起来很软很舒服，不像是普通材质的。
YOYO在燕姐身边坐下。
燕姐问YOYO：“坐我这干嘛？去小王那边坐呀，你不一直想跟他交往吗？”
“燕姐，我没有……”YOYO害羞了。
我倒是挺无所谓的，一来我觉得YOYO是逢场作戏，二来我觉得这是燕姐插在我身边的一个眼线。
“没事，坐吧。”我满不在乎地说。
YOYO这才站起来，红着脸坐在我身边，大腿露在外面，雪白顺滑，在灯光下像是打了一层光。
香汗在她的大腿上反光，像是清晨的阳光流淌在米开朗基罗最完美的艺术雕塑上一样。
她的身材曲线，真的太美了。
这么好看的腿，摸起来肯定又软又烫又顺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