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第1/2页)
我是真的爱上了霞儿……”他太晚理清自己心里真正爱的是谁,与禾冰雅的青梅竹马之情,让他误以为那就是爱情.而他的后知后觉,却害惨了他最心爱的女人!“别把她带走,我立刻拟旨册封霞儿为后.”“你以为她会在乎那个?太迟了……”禾凌霄走近赵昕阳,站在他身后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伤害已经造成,你终究得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幸好霞儿还活著,所以你该庆幸自己将要付出的代价并不是一辈尹的悔--”禾凌霄没能把话说完,赵昕阳的激烈低吼掩去了他的声音.“不!我真的知道错了,从今以后我会好好待她,请别把她带走,我不能没有她……”他愿意承认错误,虽然还握著禾采霞的手,但他却觉得已经抓不住她了,她就快要从他的手心里溜走了.在经历过几乎死别的椎心之痛后,他不愿意再与她有片刻分离.为了禾采霞,赵昕阳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与狂妄不羁已半点不剩.见状,禾凌霄在心底无声的叹了口气.老实说,要他看著赵昕阳这副消沉不振、为情所苦的样子,他也是心有不舍呀!更何况,女儿如今已经是赵昕阳的人了,命运的锁链早已将他们绑在一起……“我不会阻挠她命定的将来.”禾凌霄算是松了口,他虽然是禾采霞的父亲,但他没有权利摧毁女儿未来可能会有的幸福,不为其他,只因他怜惜女儿.他了解自己一手培育出的赵昕阳,只要赵昕阳敢说出他爱霞儿,就是真的爱她,绝不是欺瞒之词.在赵昕阳幡然悔悟后,从此必定不敢再对霞儿有半点轻忽,所以他绝对可以放心的将女儿交给赵昕阳--老实说,他相信没有人能比赵昕阳更适合他那个倔强的女儿了.只是,就这样轻易放过赵昕阳,他又觉得心有不甘,他的女儿可不能白白受罪呀!所以禾凌霄决定维持原本的打算,让赵昕阳与禾采霞分离一段时日,以此作为对赵昕阳的惩罚.正当赵昕阳以为自己得到禾凌霄的谅解,但还来不及感到放心时,禾凌霄的话声再度响起--“可我坚持干涉她的现在,而且你无法阻止,更无权干涉,这是我身为霞儿亲爹的权利.”刁难女婿,本就是岳丈的天职,就如同他方才说的话,赵昕阳能被原谅,但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禾凌霄对著他誓死效忠的君王道:“我已经请国师用咒术封住霞儿脑海中所有与你相关的记忆,当她清醒之后,不会再记得自己曾经爱过你,也会把一切让她伤心痛苦的事都遗忘.禾凌霄连气也不换的继续说下去,不让赵昕阳有机会开口,“我知道你跟著国师习过咒术,不过你最好别试图解咒,我请国师下的咒术有反噬的力量,除非霞儿自己想起你们的过去,否则不管是用任何解咒程序,都会伤害到霞儿的脑子.”这是很有效的警告.赵昕阳可以不顾一切的伤害自己,但是他绝对不敢拿禾采霞的安危开玩笑--心爱之人的遗忘,不啻是给他最痛苦的惩罚.“忘了……她忘了我?”赵昕阳心痛的低声', '')('分卷阅读2 (第2/2页)
呢喃.忘了他,就代表在她的记忆中,他已不复存在……撕心般的剧痛让他的声音破碎喑哑.禾凌霄现在只想将女儿纳回自己的羽翼下细心呵护,所以对赵昕阳的痛苦视而不见.“我要将霞儿带回王府调养身子,在这半年之内,你连一眼都不许见她,好好的冷静思考,自己能否珍爱她一辈子,如果不能,就永远别再来招惹她,算是她上辈子欠了你的,所以该要受这一劫……“另外,我相信御医应该告诉过你,霞儿在落水之后,身子被寒气所侵,造成永久的损伤,将来可能无法怀胎受孕.你贵为一国之君,身负延续皇家血脉的使命,如果真能接受这样的她,那么半年之后,你就负起责任将一切;重新来过,让她再一次爱上你.”虽然禾凌霄对赵昕阳有信心,但是为了避免女儿将来再受到伤害,有些事情还是得说在前头:如果赵昕阳敢有半点迟疑,他就把霞儿留在王府里养一辈子,绝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我只要霞儿,其他的我都不在乎.”赵昕阳不曾松开紧握著禾采霞的手,眼里充满了温柔、自责及nongnong的爱意.,他深深凝望禾采霞苍白的容颜,只因将有半年的时间无法见到她,现在能多看一眼是一眼……月儿已经俏悄移上天际,清亮银白的光辉轻泄而下,流洒进寝殿内,照映著禾采霞的脸颊,在其上添加一抹温润的莹光.赵昕阳以沙哑的声音一再重复爱意,“我只要霞儿,我爱她,其他的我全都不在乎……真的,都不在乎……”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能压制住内心的狂喜及不敢置信.没想到禾凌霄竟然还肯将女儿交给他,虽然强迫他们分开半年,但他无法介意,也无法埋怨,心中除了感激还是感激.他感激禾凌霄的宽宏大量,感激禾凌霄肯原谅他曾经犯下的错.“我一定会好好珍惜霞儿,不会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或是有丝毫伤心.”赵昕阳许下承诺.他会让她重新爱上他的……****宝政王府霞光宝苑窗明几净的书房中.禾采霞一贯的慵懒姿态,伸出纤纤如水嫩青葱的玉指.她从站在身侧的婢女玉清手里接过一张几无重量,但是看起来却像用沉沉黄金打造出来的贵气浮花帖子--闪耀著特殊琉彩光泽的暗金底色上,遍布形态优美,线条繁复的曼陀罗花纹;曼陀罗是皇室的饰花,唯一能将其用在花帖上的,除了当朝的景阳帝赵昕阳之外,就只有前摄政亲王了.不过自从景阳帝亲政后,摄政亲王已不再干涉政事,也搬离皇宫,迁回先皇御赐的亲王府,因此,从宫里发出这张花帖的人,除了景阳帝赵昕阳之外,还能有谁?身为贵族之后的禾采霞平时虽然不怎么关心朝堂及宫中的事,但总不至于连代表皇室的饰纹都不认得,所以她连想都不必想,当这张花帖一入眼的时候,就已经知晓它的来处--皇宫.她维持轻松的姿势,坐在镂刻著美丽浮雕的黑檀木椅上,神色自若的扯开丝线结将帖子展开,只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