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康适看向佑向泽两兄弟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的了,特别是那个程向佑,惯会出风头,不就背书背得快了些吗?就把他得意的,哄得夫子们都把他当宝贝似的,还天天让他们向他学习,真是令人讨厌。
朱康适越想越生气,语气恶劣道:“你不是最会做功课吗?把你的功课借给我们抄抄呗。”
向佑皱了皱眉头,按着自己的书包:“你们有不会的我可以给你们辅导,但是抄功课是不对的。”
“哟,夫子夸了你几句,还真把自己当天才了啊,还指导起我们来了。”另外一个孩子阴阳怪气。
向佑眉头皱得更深,“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管你什么意思。”朱康适本就没对他报有好意,直接动手抢了起来。
四个人去抢向佑的书包,向佑根本护不住,很快怀里的书包就被他们抢了过去。
“还给我!”向佑气愤地起身上去追抢。
见向佑生气,朱康适他们几个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朱康适让两个孩子上去拦住向佑,自己把抢来的书包往下一翻,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了地上。
书包里面东西不多,就是常用的书本和笔墨白纸,还有一本专门用来练字的废纸,是笔墨斋送的那些,这些废纸都只有一面写了字,另一面是还可以用的,拿来练字没有影响,郭喜安还用针线把这些纸张缝在一起呈一个作业本状,这样就不会扯得七零八落的了。
不过纸张有些多,差不多有一指厚的样子,针穿过去有些费劲,缝得比较粗糙,看起来有些寒酸。
朱康适嫌弃地用脚划了划倒在地上的那些物件,嘲笑地嘁了一声:“穷酸人用穷酸物!”捡起地上的那本废纸本,翻了翻更是大肆讥笑了起来:
“这不是人家用了不要的废纸吗?怎么?你家穷得要捡废纸来用啊!我看看啊,这缝得也真够丑的,是你娘给你缝的吧,啧啧啧,听说你爹早死了,那你娘不就是个寡妇,你和程向泽都是没爹的,难怪要捡这种废纸来给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