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喜安想起包好的那些喜糖,拿了些出来打算让陶老带回去,“昨天酒席剩下的喜糖还多哩,这些您拿回去吃,都是挑的您爱吃的软糖,家里好不容易办回喜事,我也没什么经验,卖的喜糖干果都剩下不少,这些吃完了您只管让钱贵过来这边拿。”
陶老不客气地接过,打开看了看,里面果然是各种口味的软糖,他的牙口虽然还好,但终究是年纪大了,一些硬糖他是不怎么好的,就是这软糖,他还挺喜欢,
“你有心了,不过也不用愁这喜糖吃不完,离开春后的童生试不剩几个月了,到时候,只怕还要撒一回喜糖呢!”
郭喜安睁大了眼睛,诧异的同时又不由地心中一喜,“陶老您这意思,是要让向佑向泽明年去考童生?”
陶老慢悠悠地夹了一节辣椒脆放进嘴里,“他们兄弟俩跟着我读书也有快两年的时间了,是到了该露露声响的时候了。”
郭喜安乍然听陶老说起这事,欢喜的同时又忍不住担心:“可是他们还这么小,这时候就去考童生,考中的机会大不大?会不会太冒险了?”
陶老哼了一声,“这事跟年纪小不小的没什么关系,有的人终其一生,连个童生都考不上,读了一辈子的书却连个正经读书人的身份都没有,而有的人年少成名,小小年纪高中状元的都有,向佑向泽天资都不错,一个小小的童生试而已,难不住他们。”
说到这里又傲然地抬头:“再说我陶渊的学生,跟着我读了两年的书,若是连个童子试都过不了,那我也枉为人师了!”
在陶老的心里,小小童生试而已,过了不算本事,若能拿个案首回来,才算是有几分
郭喜安见陶老这副傲气的文人样子,立马附和:“那是,有陶老您这样的良师教导,倒是我多虑了,是我的错,我厨房里烤着奶油布丁呢,这会儿应该好了,我去给您拿一碗过来,这布丁趁热吃的口感最好了。”
......
知道陶老有让向佑向泽明年去考童生试的打算,郭喜安今天一天的心情都有些不平静,到了中午空闲的时候,忍不住摸到程家博身边,
“你说咱们向佑向泽都才六岁,出了年去也才七岁,这时候就去考童生试,会不会太早了些?”
程家博正在劈柴,瞧着郭喜安有点苦恼的样子,停下手中的活看向她笑道:“向佑向泽的学业都是陶老教授的,他老人家对俩孩子的学习情况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他既然说了没问题,那肯定是没问题的,你不要太担心了!”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郭喜安有些矛盾,作为母亲她当然是希望自家的孩子能成才有出息,将来出人头地有一番作为,可她也不想给他们太多的压力,毕竟两个小家伙都还太小,搁前世,多是小学三年级都还没毕业的小学生呢。
这时候就让他们跨入科举制的第一步吗,是不是对他们太严厉了些。
程家博得知了她的顾虑,安慰道:“你别想太多,向佑向泽年纪虽小,但心智相比较于一般的孩童都更加坚韧,不会因为这点压力就有影响的。”
“而且这次考试,不管结果如何,都是对他们的一场很好的锻炼,考场如战场,只有亲临体验,不管结果如何,都是经验,总要走这一遭的,撑着采购环节国防动员塑封袋搜嘎合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