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k此次会试参考学子较往年多了不少,考官们批改试卷的工作更繁重了许多。
贡院里各位考官们如火如荼地批改试卷,随着揭榜日子的临近,京城里各处对今科会试的讨论也越来越热烈。
不少茶坊赌场还以此作赌,其中以猜赌哪位才子最终能摘得头名成为会元的赌局最为火热。
向佑向泽虽来京还不足一年,但他们一家自从来到京城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一直备受关注和议论。
而向佑更是自参加科考以来,每场考试都斩获头名,在今科会试学子中,他是唯一一个有此殊荣的学子,是以兄弟俩平日虽然低调,但在京城中却也不是完全籍籍无名的。
在此次会员猜赌的赌局中,兄弟俩的名字竟也在押宝名册上。
郭喜安得知此事的时候,十分意外,没想到俩孩子在京城中竟然还有些名气。
陶老哼哼:“也不看是谁教出来的弟子?参加了四次考试便连中四元,这样的人都能籍籍无名,那才是天下人都瞎了眼!”
“是,只有您老,才能调教出这么优秀的弟子!”郭喜安瞧着陶老这傲娇的样子,笑着捧场道。
陶老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矜持道:“当然,这两个孩子也还算是有几分灵气的!”
钱贵不忍看自家老爷这幼稚嘚瑟的样子,抢着对郭喜安道:“而且我看赌场里,压咱们小公子的人可不少,向佑的赔率可是和京城中有名的三大才子打成平手呢!”
“三大才子?”
见郭喜安感兴趣,钱贵更来劲了,正要详细解释,陶老却不悦地打断他,“去去去,你这庸才,什么京城三大公子,不过是些闲人乱吹捧的噱头,有什么好说的,人云亦云!”
“你要有这闲工夫,还不如赶紧去帮老爷我再打壶云霄阁的玉楼春来。”
钱贵嚷道:“老爷,您忘了,昨天请平安脉的大夫才叮嘱过,叫您不可贪杯,我可不敢再给您买酒,叫家主知道了,可饶不了我!”
陶老立马吹胡子瞪眼:“你傻啊,你偷偷的不叫他知道不就好了!”
......
瞧着陶老和钱贵这熟悉的斗嘴,郭喜安在一边笑得合不拢嘴,好像又回到了桥连镇生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