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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位还高,啊,我还要给你挣个诰命回来。”他侧过脸想认真地看着知遥,可惜眼睛不聚光,眼神都是涣散的。“好好好,没问题。”知遥说完才一愣,继而失笑。这家伙,醉得脑袋都不太清楚了,居然说给她挣诰命。也不知在先生那里受了什么刺激,他居然想去参加科举。只是——她暗暗叹气。看祖母与母亲的安排,让贺行远跟着江衡言那样学习,虽不知她们是什么打算,不过肯定不是在考虑让他走为官之路就是了。贺行远应该也知道这点的,所以这些年来,贺行帆都去考过院试了他却什么都没去考过,也依然一句抱怨的话都没说过。只是如今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讲出这样的话来。知遥想了想,决定看看明日里贺行远如果还没改变主意的话,就让他先去同祖母说。母亲现在极需要静养,就暂时不要打扰她了。将贺行远安置好,看他躺下睡着,知遥才让人去告诉在偏房候着的阿寒一声,叫他把碧玺喊来,然后知遥亲自守在了贺行远的床边。直到碧玺赶到,知遥才回了卧房歇息。第二天知遥起来的时候,贺行远早已回了青柏院。知遥梳洗完毕后就去找他,两人相携去安园。这时雪早已停了,竹节上托着一个个三角形的小雪堆,放眼望去,点点白色散落在青绿之中,煞是好看。知遥就往前紧跑几步,抓了身边的竹用力地摇。待到竹叶上面顶着的雪散落下来,她就笑着回头去看贺行远。果然,少年清隽的脸庞就沾上了点点白雪,身上则是更多,只是他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这边,居然也没恼。知遥就有些不适应,歪了头看他。见到知遥好奇探究的眼神,贺行远嗤道:“小孩子玩的把戏罢了,也就你还玩。”知遥就呵呵地笑,这才像他。路上知遥见他没再提起有关科举的事情,只当他昨晚是醉话,已经全忘记了,就也没放在心上。从安园出来后,两人去了贺夫人那里。刚巧贺知悦与贺知莹也在,四人陪着母亲说了会儿话,贺夫人同知遥姐妹三人说了些管家时的窍门,又将需要注意的地方细细叮嘱了,才对知遥与贺知悦说道:“明日里就是正月十五了,家里的事情先让罗嬷嬷处理着,你们十六再开始吧。明日里不是还要和行远一同去侯府看灯么?这两天好好玩玩。”江家不喜欢夏姨娘,自然连带着贺知莹也不招待见,因此贺知莹就只在一旁微笑着听她们说话。贺知悦笑道:“这几天事情多,我也没什么可玩的,留在府里就行。倒是知遥还小,就让她去玩吧。”贺夫人叹道:“你过不多久就不在殷昌府了,想要再看到咱们这儿的花灯,也不知是哪年了。”贺知悦的眼睛瞬间湿润了,却还要推辞。知遥挽了贺夫人的胳膊,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说道:“母亲,大姐这是想着京城的花灯更好看呢,咱们殷昌府的啊,唉,是入不了她的眼了。”贺知悦就去闹她,知遥忙闪到离床远一些的地方,贺知', '')('分卷阅读51 (第2/2页)
悦就跑了过去,同知遥笑作一团。贺行远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闹,贺知莹则望向了窗外,望着屋檐上挂着的冰凌,神色淡然。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江家亲自派了马车来接他们,三人就拜别了祖母和母亲,一同去了。虽说是白天,可侯府的花灯已经摆了上去,精巧别致的也有,大方典雅的也不少,各色各样地挂在路两侧,很是漂亮。知遥就笑着对江衡云说:“每次看到你家花灯的时候就怀疑你们是不是把街上的灯都抢了来,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江衡云道:“反正不过是小玩意儿而已,多找些人做就可以了,费不了多少时候。”江衡言则看着知遥说道:“遥儿今日打扮成这样倒是漂亮。”贺行远嗤道:“指望她的话根本没戏,还不是靠我。”知遥就臭美道:“是是是,遥儿谢过哥哥了。可那也得我底子好啊,不然再怎么整,也漂亮不起来不是。”贺知悦伸手点她:“在家的时候不知羞也就罢了,怎么跑到人家家里来也还是这样。”知遥笑道:“左右这里也没外人就是了。”时间还早,江家兄妹就带了知遥她们先去花园玩。亭子里原本有几个孩子在那里笑闹着吃点心,看到他们过来连忙敛了神色端正行礼。江衡言见这些孩子要走,就道:“你们在这里玩吧,我们去屋里。”说着引了知遥他们去到边上的花厅。知遥认得这是江衡言的庶弟庶妹,就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贺行远凑过来问道:“瞧什么呢?”知遥就掩了嘴悄声和他说:“侯爷的姨娘可真多,孩子也多。”贺行远就勾起嘴角,挑眉朝她眨眼。知遥则轻轻摇头,叹息一声。两人会心一笑。江衡言就停住步子,回过身来等这两人,见他们在那边小声嘀咕,就笑道:“有什么当着人说不得的?”贺行远就笑道:“我们在商量着怎么把你家这些灯都偷到我家去呢,可不能让你听见。”江衡言道:“喜欢哪个拿去就是了,犯得着这样遮遮掩掩。”知遥说道:“喔,那我喜欢你们大门旁那个千层荷花的,你送了我吧。”江衡言就笑着侧过脸来看她,缓缓吐出个“好”字。知遥浑不在意,笑笑也就罢了。那花灯有七尺多高,小花坛那么大,是侯府请了十多个工匠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做成的,用很多个小的灯拼接而成,每一片荷花都精细无比,连上面的纹理都好像是真的一般。虽然现在是白日,可方才她一进大门就看到那千层荷花从下到上层层叠叠,上百盏灯一同燃着,煞是好看。若是晚上,指不定漂亮到什么程度。贺行远却是在听到江衡言那个“好”字后,就愣愣地看向自己的好友,眼中神色复杂。江衡言就笑:“你这是怎么了?怕我诓了遥儿不成。”贺行远收回目光,翘起嘴角笑道:“哪能,你这人最是讲信用不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