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对啊。
张之维指着身旁的张怀义道:“这是俺弟,平常挺老实一人。”
“老母慈悲心肠,普度世间众生!”
话音刚落。
牛角出言道:“但凡有点实力和名声,都会在刘婆婆那存放牌子。”
不仅如此,还提前唤出了擅长追踪寻觅的灰仙,替自己监视周围动向、熟悉地形,不论是追杀还是跑路都够了。
“你是无道魔君李慕玄?”
中间最大的那尊是无生老母,旁边花样就多了,分别是佛祖,孔子,老子,耶稣,真主,连西洋玩意都没放过。
李慕玄语气平淡。
思索间。
话虽如此,被喊作仙姑奶奶的妇女,脸上却是忍不住露出笑意。
一个老妇人突然睁开眼,背后墙壁挂满了写有不同名字和手印的木牌。
钢针瞬间飞到对方另外一只眼睛处,只差一丝便能插进去。
“我也不晓得,我们都是通过牌子联系她,她再联系其他人。”
自己只要再敢顾左右而言它。
“嘿嘿嘿”
张之维扯了扯嘴角,冷声道:“哪门子道首,我看就是头畜生。”
“这是献给老母的祭品!”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联系他?”
妇女一脸兴奋的说道:“那一身宝血,可以治愈百病,驱邪辟鬼。”
毕竟后世尚且做不到根除邪教,更别说这民智未开、交通不便的乱世了。
靠着一群山民供养。
张之维私下传声道。
感受到骨头、筋脉传来的压迫。
他不想做什么正义使者,除了倭人以外,也很少因为立场去迁怒滥杀,但这种出现在眼前,蛊惑无知百姓,作恶多端之人,杀了也就杀了。
李慕玄点了点头。
他这一次过来,可是做了不少准备,甚至特意腾出一部分修炼时间。
“诽谤老母,对道首不敬,杀了他可记二十功,晋升为小尊者。”
“俺们一家人都被他给整怕了,但大夫也找了,菩萨、佛祖也拜了,现在人虽然消停,可这脑子吧不太行了。”
随即,他便闭上了眼睛。
“之前是金贵儿联系门人去找他麻烦,现在是托我找金贵儿。”
狂热兴奋的声音响起。
“乖,二弟,该喝药了。”
就是利用恐惧、无知、迷茫等心理,来慢慢给人洗脑。
妇女昂了昂头,然后道:“欲要化解此难,必须要诚心忏悔。”
说完。
话音落下。
发生这种事再正常不过。
见状,李慕玄淡淡开口,倒转八方顺势控制对方全身筋骨。
让百姓认为自己天生带着原罪,信了这个就能解脱,洗清罪孽。
“不好了,掌门!”
精瘦汉子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大部分以佛教为骨干,再拼接其他教派内容,宣扬末世、功德、地狱、轮回、天庭、福祸等神鬼之类的东西。
下一刻。
“仙姑奶奶,这是怎么回事?”
李慕玄再度询问。
李慕玄开口。
然而,还没等李慕玄问话。
王寡妇的脸上露出一抹喜意,乐呵呵的领着几人从火炭旁走过去。
虽然知道邪教跟邪修通常是一体的。
这钢针乃是他用受尽折磨的童子血,混合污秽之物炼成。
“你先把针挪开,我”牛角话还没说完,钢针不退反进,眼睛顿时传来一抹凉意,吓得他脊柱发寒。
专门用来在内景中搭建法术。
刹那间。
不得不说,这种秘密结社的教派。
这是哪来的愣头青?居然敢辱骂道首大人!他不要命了!
张之维露齿笑道:“要是真能把我弟治好,俺一定重重感谢仙师老母。”
唐门那帮人狠归狠,但绝对没有光明正大上来砸场子的。
信徒们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朝轿子处磕头跪拜,模样极为虔诚。
但亲眼看到还是没办法做到心无波澜,还是想立刻把这群畜生给杀了。
“小仙人,刚才我已经将附近的同类都联系一遍,只要有人离开,或者来到这,第一时间就会通知您。”
看到眼前这恐怖的景象。
“这么嚣张。”
“你不干,有的是全性干。”
“多谢仙姑奶奶。”
牛角立即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同时确定眼前这小子,绝对不是全性中人,否则就这实力不可能不留牌子。
只是还没走多久。
正想着。
就见一名身穿粗布麻衣,面容黝黑的中年妇女迎了上来。
东拼西凑。
“你们几个还不跪下,对道首不敬可是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拔舌挖眼剜心的!”跪地的王寡妇出言提醒。
没有自家的经文就硬凑。
乍一听虽然不靠谱,可不论放在这个普遍相信人血馒头能治病的时代,还是后世,总会有生活不如意之人上套。
李慕玄抬步跟上。
没有道庭这种说法。
“那刘婆婆在哪?”
等逃过追杀。
“这怎么可能!”
随后几人来到祠堂。
对此,正派一般很难作出反应。
“卧槽!”
“那是他们修为太浅。”
“多谢尊者大人。”
某处山林内的无根生猛地睁开眼。
见状,张怀义瞪大了眼睛,装傻扮愣他可以,乱喝东西他可不敢。
“听说你跟苑金贵挺熟?”
旁边坐着个膀大腰圆,一脸横肉的胖和尚,看见李慕玄等人后,蹙眉道:“王寡妇,这几個是什么人?”
只是旁人看不到的是,他肩上站着一只灰色的小老鼠。
正想着。
话音刚落。
刚想进村查探情况。
刚过一个拐角。
话音刚落,牛角只觉肾脏翻滚,真正意义上的翻滚,就像是被人扯断经脉,倒转过来,剧痛感直冲整个天灵盖。
李慕玄继续询问,没有浪费时间满足对方的好奇心。
几人朝着村子深处走去。
张之维面色‘惊恐’的看着,眼底闪过一抹无比纯粹的极致杀意。
“嗯。”
李慕玄点了点头。
不过来都来了,凭借多年的伪装经验,他脸上表情瞬间变得呆滞。
下一瞬。
看到这一幕。
“庸俗。”
就见一尊木架插在田垄旁,上面还绑着个七八岁大小的男孩。
“有没有办法找到他?”
两名抬轿的壮汉还想动手阻拦。
“是”
整面墙壁大半数牌子全部亮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
妇女闻言,一幅孺子可教之色。
正想着。
“可惜你弟前天没来,否则请道首施舍点给你,说不定这痴呆的毛病就好了,当然,要是你们家肯诚心忏悔,老母肯定也会保佑伱的。”
“你就是牛角吧?”
没有半点犹豫。
“咱们要不要去会一会他?”
无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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