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上二楼的楼梯,她细嫩的白腕便被一只健硕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
安曼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状况,便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拉入了房间。
瘦弱的身躯瞬间被抵在了冰冷的门框上。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柔和霓虹灯光光线穿透黑暗,洒在她的脸上,使她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此时,男人身上那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扑鼻而来,清冽中透着男人特有的气息。
男人低下头,嗓音低哑极具危险:“看上白家的那个小儿子了?”
白家?
刚才遇到的男人只有小瑜一个。
毕竟只是离开上流社会圈子半年之久,白家的情况她还是清楚的。
白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白訾洲三十岁出头,和顾泽瀚一样,都是叱咤商场的风云人物。
小儿子白訾瑜因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智力停留在十岁左右,白家害怕出事,基本不会带出公众场合。
白家对白訾瑜很是看重,还有传言说白訾洲至今未娶就是为了照顾白訾瑜。
“没有。”
明知道自己的话在他眼中是狡辩,安曼无意识地还是回答道。
“最好是。”
顾泽瀚托起她的下巴,眼神意味深长。
“白家家风严谨,断然不会要一个进过监狱的不干净女人。”
“不过……若是跟了白家那小子,你那风情展现给他,你说他能懂吗?”
最脆弱紧绷的神经倏然断开在脑子里炸开。僵硬感从脚下蔓延了上来,麻痹了一般动弹不得。
安曼不敢直面他的眼神,满眼空洞。
“那个晚上……不是我……”
“酒是你带来的,也是你倒给我的,不是吗?”
三个月前,安曼就和他解释过,可是他不信。
若换做是她,她也定然不信。
只是她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从未假手于人的酒里多了那乱人心志的药。
那晚在酒店药物催化下的极致疯狂中,她被顾泽瀚要了多少次,自己都记不清楚。
顾泽瀚嘴角弯起嘲弄的笑意,手指有意无意缠绕着她散落耳鬓的一缕发丝,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不过那些人有点说的很对,你床上的滋味……不错。”
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传来,如冷水般浇了全身。
“你别说了!”
安曼声音不住颤抖,转身攥住门把手就要逃。
顾泽瀚棱骨分明的有力大手先一步用力按住木门。
在竭力拉扯着木门把手的安曼,忽然感觉一股温热的男性气息逼近。
她惊恐地回身,不期然地撞进了顾泽瀚坚实的怀抱,被那股强烈的压迫感逼得节节败退,直至背紧贴在冰冷的门板上。
安曼的心跳加速,紊乱的呼吸甚至让她不敢抬起头,直视那个高大的身影。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顾泽瀚略微敞开的衬衫上,那几颗散开的纽扣仿佛在暗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