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的手顿了顿，默默无言地想到了上次同事聚餐，林言拿了台电脑让大家欣赏“舌尖上的人肉”的故事。
那次聚餐，他们吃的还是烤肉。
“尸体是沉河的。他割了那么多尸体上的肉，说不准只是想让尸体浮不上来。”杨辰为免自己以后都不想吃肉了，努力想让林言分清现实和电影的区别，“那样的话，就可以很久都不被别人发现。”
现实中的人哪有那么容易，杀那么多人就已够变态了。那三具尸体被人发现，本来就很有机缘巧合。谁会想到非景区非名胜的小破河会有人去聚餐，而且还不怕浑浊的河水，下河抓鱼？
“为了沉尸？”没看过几本断案小说的林言却是惊叹了一声，十分敬佩地道：“原来还有这种操作！”
杨辰已点出了页面中最前列的凶杀案信息。不得不说，事情发生在A市，杨辰虽然有点胆子，但是不怕一万只
怕万一，离那地儿远远的准没错。现在杀手都还没找到呢，根据一般凶杀案的定律，敢杀这么多人的人，一定不会只作案一次。
“嗯……”林言凑在杨辰旁边读着上头的文字。
杨辰一阵一阵地发毛，哪怕看着电脑上的文字都没这么发毛：“你读出来干什么？”
林言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朵边，道：“你知道咱老板为什么吓得生病了吗？”
亲眼看见了三具尸体，谁都会吓得生病的吧。
杨辰没有说话，只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林言就更用一种装神弄鬼的语气道：“因为他们在河边上烧烤的时候，看到过上批人留下的烤肉垃圾。”
杨辰听了以后沉默了半天，林言原本是想恐吓他，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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