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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他一眼——好好给老子看!老六顿时觉得杀气过来了,分神看了艾劳一眼,顿时老实地低了头,不敢看她——姥姥,诊脉最忌分心。事实证明,艾劳的星星眼撤退得很是时候,老六没有给她期待中的答案。艾劳立即拍桌子:“什么?治不了?治不了这话你也敢对着老子说!老六,姥姥几天没收拾你,你是不是皮痒了?”老六抿着唇,小心地措词,不想让她太生气:“姥姥,失忆症本就不好控制,如果选用针灸疗法,也不是不可以。但这位公子的症状,并不严重,我的意思是说,也许不需治疗,过一段时间,自己就会恢复了。”艾劳顿时又睁大眸子,一脸惊喜:“真的?”老六无奈,他有几个胆子敢骗她?“真的。”艾劳上前就给了老六一个熊抱:“我们家六儿最乖了!姥姥疼啊!乖乖!”老六的脸在艾劳肩头上方,冲着风绝挤出一个哭笑不得的笑脸。风绝伸手拉住艾劳的手臂,把她拉过来。艾劳还不忘拍拍老六的肩:“六儿啊,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医,姥姥真是没看错你。”老六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了,艾劳的喜怒无常他是早就习惯了的,反正只要她不生气,她怎么高兴怎么说呗。风绝在一旁看着,真是诧异这女人的变脸速度如此之快。想想她对自己的态度,顿时从心底对老六涌起一股同情。艾劳听了老六的话,相当于吃了定心丸。虽然风绝现在也是她的人了,可失忆后的他肯定不如原来的习昇可爱——艾劳补充一点,在床上的时候倒是一如既往地勇猛热情!艾劳得了空,就问老六龙暮云的情况。风绝被她吃干抹净,不知是忘了还是刻意回避,反正再没提艾劳那些男人的事。艾劳倒是落得省心,再说了,在她看来,风绝说的那些话,那都是屁话!混账话!他以后再敢提,他提一次,她就压他一次!一定要让他长记性!问龙暮云,她也不回避风绝,开口就说:“龙暮云回来没有?姥姥还真想他了。对了,老皇帝怎么样了?”老六如实禀告:“皇上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注意休养就是了。至于龙暮云——”艾劳见他吞吞吐吐的,想也知道老皇帝不让他走。她又看老五:“你怎么不给那皇帝老儿下点毒?毒他个神志不清看他还敢不敢动我的小云儿!”老五笑笑:“姥姥,那可是皇上。”艾劳又想拍桌子,可惜手被风绝拉着,没拍着,可气势没减:“敢惹姥姥,管他是神是佛!如果清溪炎各带不回来人,看姥姥不烧了他的皇宫!”老六连忙圆场:“姥姥,也没那么严重。我听龙暮云说,皇上并非不让他走,只是让他暂代政务,等他身体好了,龙暮云就可以离开了。”艾劳哼一声:“这话说出来哄三岁小孩呢?那他十年不好,龙暮云就在宫里待十年不成?”老六不说话了,这个时候,通常是姥姥的男人哄,他没这个资格。老五上前一步,把手里的东西呈给艾劳:“姥姥,这次去宫里,阴差阳错发现了一味香料,我配在了香囊里面,姥姥你闻闻——”艾劳伸手接过来,', '')('分卷阅读77 (第2/2页)
放在鼻子下嗅:“嗯,真香呢。”她笑了,伸手把香囊塞到风绝怀里:“好好收着,要是丢了我可不饶你。”老五急得喊了一声:“姥姥——”艾劳抬了抬下巴:“怎么,有异议?”老五瘪着唇低了头,那是他花了很多心血给她准备的,就是担心她哪天着了别人的道儿,他想他不在的时候,也能护她周全。可她如此轻易地就把那么贵重的东西给了另一个男人。老五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滋味,一向对她的话服从惯了,她做什么,再不对,他也知道他没权说什么。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异议。”艾劳挑挑眉,眼角抬了抬:“知道你是为姥姥好,可习昇没武功,这东西放他身上比在姥姥身上用处大。好了,五儿啊,姥姥哪天指导一下你的武功,你看怎么样?”不怎么样!可老五不敢说!每次都这样,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他们八个人哪一个能逃过去?老六连忙打圆场,就怕艾劳再提起龙暮云:“姥姥,咱们接下来怎么走?”艾劳靠在风绝肩上,真是觉得自己神采奕奕,精神好得想跳脚——看刚刚拍桌子的气势就知道了:“当然是去屈家。咱也去凑凑热闹。这时候去,还赶得及吗?”老五耷拉着脑袋不说话,小心眼地计较自己的东西被姥姥送给了别人。老六暗地里扯了他一下,面上笑着道:“姥姥想去,自然是赶得及。还有三天,咱们赶赶,热闹肯定能看上。”艾劳把老五的情绪收在眼底,起身,弯腰探头从下面去找老五的眼睛:“五儿啊,怎么没精打采的?”老五蹬蹬地推了两步,实在没想到艾劳的脸以这样的姿势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姥姥,我没……”艾劳倒背着手,踱步在他面前:“你那小心眼姥姥还不知道?好了好了——”她伸手摸进怀里,掏了块玉佩出来,随手甩给老五:“姥姥那天一看见这块玉,就想起你了。喏,戴上试试。”老五手忙脚乱地接过来,捧在手心里生怕掉了。艾劳见他不动,上前一步,扯起那玉佩之上的绳结就往他头上套。老五连忙低头,唇角不自主地裂开了:“姥姥,真是给我的?”艾劳帮他戴好,点点头:“嗯。这可是姥姥第一次买东西送男人,满足了?”老五忙不迭地点头,一脸的喜色敢情早就把驱毒香囊的事忘在脑后了:“谢谢姥姥!”几个人说走就走。艾劳和风绝在马车里呆着。老五老六各骑一匹马在前面开路。老五时不时把玉佩从颈间扯出来,看一眼,笑笑,再放进去。过一会儿,又扯出来,又笑笑,又放进去。最后,老六忍不住了。老六倾身过来,一把扯住那绳子,仔细看那玉佩。看了半天,老五支支吾吾地抗议,他才松了手,冷冷哼了一声,夹了夹马肚,一个人跑到前面去了。马车上,艾劳就是倒在风绝怀里的,她不喜欢坐马车,晃得人头晕脑胀的:“昇啊,你没事了就努力想以前的事,我好多话要问你呢。”风绝嗯了一声,白皙修长的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