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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干的女儿,就是那个叫屈化的,野心也不小,你知道吗?”屈仁平干笑两声,的确,艾劳问的这事挺私密,毕竟这算是他的家务事,没必要和外人说,但艾劳他肯定是不敢得罪的,以前不敢,现在更不敢了。再说,他知道艾劳对屈化有意见,之前两个人也闹过不愉快,但不管怎么说,屈化也是他女儿:“屈化那孩子,也挺不容易的。要说她野心大,这一点我也认同,可姥姥,在这个弱rou强食的商场上,她一介女子,如果不强势一点,也站不住脚啊。”艾劳哼了一声,冰冷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贯的随意,却莫名地让人心生惧意:“如此说来,不管她未来把屈家折腾成什么样,你都不管喽?”屈仁平本来还抱了些希望在欧阳慕白身上,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嫡妻也算是欧阳慕白的长辈,虽然不是很亲,但毕竟有亲戚关系。原以为,欧阳慕白这次来,完全是冲着他屈家的名号来的,结果,不是这么回事。不管他如何地示好,欧阳慕白根本无动于衷,别说答应他合作了,根本就是不愿意搭理他的。一直到欧阳慕白走,屈仁平也不知道欧阳慕白来这一趟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仅仅是参加自己儿子的婚礼?他一开始的确是这么想的,可见了欧阳慕白的态度,他完全推翻了这个想法,但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欧阳慕白降尊纡贵来他家的目的是什么。反正现在屈家是没靠上欧阳家这棵大树,在中兴,自然还是艾劳的天下,他只能乖乖地听从艾劳的吩咐。他敢不从吗?李家被灭门是多好的血淋淋的例子啊!他也大概猜出来艾劳肯定是不喜欢屈化的,但这是他家里的事,艾劳怎么会插手?他只能往深了想,觉得实在不行了,牺牲女儿也要保全屈家:“姥姥,屈家的马场,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这么多年了,我也是兢兢业业地不敢让它荒废在我手里,否则,我死了也没脸去见列祖列宗。我那女儿再怎么折腾,这一点,她还是知道的。姥姥尽管放心,屈家再如何壮大,也还是忠于朝廷,尊敬姥姥的。”这话屈仁平真是说的挺漂亮的,他把朝廷搬出来了,无形之中给了艾劳一点示威的意思,但他也没说那么明显,就怕艾劳被他激怒了,说翻脸就翻脸。艾劳唇角勾了点笑,屈仁平那点心思她还是看出来了的,但她不得不说屈仁平千算万算,漏算了一点——她既然敢那么明目张胆地灭了李家,朝廷会不知道一点风声?朝廷那道李家人染病而亡的圣旨,其实就是艾劳的意思,至于朝廷为什么如此听话,艾劳笑了笑——有时候,手里该利用的资源真是不能浪费了:“屈当家的说笑了,把姥姥和朝廷相提并论,这么大的帽子扣在我头上,我可担不起。这样吧,我有个想法,你听听,如果你觉得可行,咱就这么办,如果你有意见——”艾劳在老五怀里动了动,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摸了摸还有些肿的红唇,然后继续抠指甲:“有意见可以提,姥姥不是那么霸道的人。”屈仁平那汗真是没止过,本来天就热,他又摸不清艾劳的意思,听艾劳那话,肯定是想动他屈家的,关键是,他也没惹她啊!就算是屈化惹了她,可因为吕哲引起来的那个小误会,也不至于就迁怒于整个屈家吧?屈仁平不敢多想了:“', '')('分卷阅读193 (第2/2页)
姥姥,有事您尽管说,只要我屈仁平办得到的,绝不含糊。”其实艾劳对屈仁平的印象还可以,这男人怎么说在江湖上的名声还是比较好的,这一段时间接触下来,也觉得他的个性算是那种比较豪爽的,对待朋友真是没话说,当然了,无jianian不商,这也可能是他拉拢关系的手段。艾劳不管那么多,她想要的,只是屈化倒霉,至于屈家以后怎么发展,她不管:“我个人觉得吧,屈化那个人,真是不适合做生意。当然了,我没有性别歧视,我本身就是女人,也没有看不起女人的意思。但是,屈当家的,我真是不喜欢屈化那些手段和心机——可能你不知道,她背着你做了些什么,等下,让李晨和你谈谈,你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呢,很简单,屈家的事,以后换个管事的,屈当家的意下如何?”屈仁平也想到了艾劳可能会说这话,毕竟上一次的时候,艾劳那话里就有这意思。但屈仁平也挺为难,如果自己的儿子有这能力,他又何苦把希望寄托在女儿身上?不管怎么说,女儿终究是要嫁人的,虽然屈化招了上门女婿,外孙女也随了屈家的姓,但屈仁平心里总觉得还是不一样。艾劳这话说出来了,而且看那样子,明显是想让他立即表态。屈仁平皱了眉,就算他同意,可屈化那里怎么说?他也知道近几年家里的大权几乎都被屈化握在手里了,他这个家主,也快成了空壳子了,但这是他默许的,屈化那些手段,他也大概知道一些,想想年轻时候的抱负,有时候屈仁平也不能接受屈化的狠绝,但他没办法,商场如战场,不狠一点,吃亏的就是自己。现在的关键是,屈化那里该怎么处理。他斟酌着开口:“姥姥,您的提议其实挺中肯的,自古以来,子承父业,但是,我也是有苦衷的。膝下几个儿子,但真是没有一个能担当此大任的。再有就是,屈化那里……”艾劳看他欲言又止,也不抠指甲了,看了他一眼:“你是担心她不同意吧?要我说,屈当家的,你也活得太憋屈了,你这还没死呢,屈化就把你治得死死的,等你闭了眼,你就不怕屈化对你那些儿子不利?”这一点,屈仁平完全没想过,或者说,他从没怀疑过屈化会对自己的亲人下手,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姥姥说笑了,手足之情,又岂是其他东西能替代的?”艾劳不禁多看了他一眼:“屈仁平,我真不知道该说你善良还是蠢——李晨来了吗?”听到消息的老三和李晨早就赶过来了,听艾劳叫他的名字,李晨上前一步:“姥姥。”“李晨,把你手里的东西拿给屈当家的看看。”李晨应了,把早已准备好的纸张递了过去。屈仁平疑惑地接过来,低头去看,只看了一行字,脸上神色就变了。李晨道:“屈化从五年前开始转移马场里的资金,如今生意最红火的五大马场,基本就只有表面的流动资金和固定资产,其他获利的部分,被她以个人名义存到了燕京大陆的钱庄里。”屈仁平身子踉跄着退了两步:“不可能!不可能!她只是说这两年准备扩建马场,所以获利的银子全部拿去买了地皮,怎么会……”李晨不管他的情绪,继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