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兽性还在继续,曲南强忍着作呕的反应,啜泣声也依然明显,知道手指触摸到一个更凉的东西。
白越泽松口的时候,曲南的脖颈已经猩红一片,可能是动脉咬到了或许是其他,血留个不停。她却像是感受不到痛苦一样,手指努力的描着剪刀的形状,将自己的手指套进去。
“没关系,你会是我的,你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谁也不能抢走你。”话音一落,曲南的胸衣被粗鲁的推了上去,男人的脸撞到她的胸口,曲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剪刀挥向男人的右侧脖颈!
第505章:报复白越泽
“唔。”一声闷哼之后,男人终于从曲南身上翻身而下,捂着自己的脖子,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曲南大喘气,根本没法第一时间站起来,等到有了第二波力量,她都顾不得去摸一摸脖子上那涓涓而出的热流。
她将bra往下拉,将线衫往中间拉拢,这才努力的扶着床站起来,不知道哪里沾染起来的血因为手指的拉扯粘到了白色的被单上面。
曲南没有丧心病狂的直接动了手后跑路,她根本没打算这么便宜的让白越泽死掉,更何况她也不想为了这样的人渣而赔上自己下半生。所以坐在床上,休息了好一阵子,才打电话叫来了医生。
打完电话,曲南强撑着自己走到白越泽身边,抬脚踢了踢,发现他还是有点反应的,这才轻舒了口气。却已经没有气力再走回到床边,直接倒在了地上,白越泽的不远处。
她没有想到的是,医生还没有来,她自己昏迷过去,而紧接着清醒过来的是白越泽。
脑子被挣扎,脖子疼的厉害,全身上下都被狠狠痛殴了一顿。
他看到蓝色的天空变成那个年轻少年的眼睛。他看到曲南冲自己挥手,笑得灿烂跟着另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人走。
看到曲北商拿着枪对着自己,面无表情的“砰”了一声。
他已经忘了自己是怎样走回来的,忘了怎么坐在沙发上,安静而黑暗的房间,另外一个女主人一直不会来。从下午等到旁晚,在从昏黄色的天等到漆黑的夜。
他觉得自己要变成雕像了,他要变成一颗石头一颗望妻石,他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可是他浑身都痛,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听到了一个清清脆脆满含担忧的声音。
他的南南回来,他的南南担心的问着他的伤口,用那冰凉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脸。接下里他忘了,不、他还记得,他蛮横的抱着她压她在床上。
他对他的眼泪视若无睹……
视线渐渐清晰,白越泽第一反应是抬手摸摸自己的脖子,并没有大碍,他站起来走到倒在不远处的血泊里的女人。双手抱着她的时候还会颤抖,他吞咽的口水小心的伸手去探她鼻翼前的呼吸。
“来人啊,来人啊!help,helpplease!”呼吸太弱了,他那颤抖的发烫的手根本不能察觉出来她还有活着的气息,他紧紧的搂住曲南单薄的身体。只有一件被剪开的米白色线衫,可是现在都已经被血给浸透。铁锈味就在他的鼻尖,他吓到脸色发白,抱着曲南往外跑,嘴里一直都在求救。
他忘了打电话,忘了开车忘了自己不认识路,好在才出门口不久,就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
他想,只要没有酿成让他终身后悔的事情就好,他在看到曲南被抬上担架的时候轻舒了口气,眼前一黑也是去了意识。
……
夜凉如水,因为发生了大事而不是正常入睡的人不止两个。不过远在中国的曲北商却没有睡觉,只是看着门口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的女人,脸色冷的几乎能把人给冰冻。
第506章:小可怜,你怎么舍得
“我好冷曲北商,你让我进去。”白朝暮瑟瑟发抖,可怜的望着曲北商。
曲北商却没有犹豫,下一刻将门狠狠给带上。愚蠢的女人这样的招数已经连着用了半个月,自从那天办公室之后,白朝暮已经变得水火不侵,不管你怎么骂她她都仿佛那是夸奖,笑着接受,然后晚上就这样一脸卖夜女的笑容来敲他的门。
一开始还会以为是其他人,曲北商耐着性子让他们进来,但是连着一个星期,他恨不得将女人扔出曲家外。可惜自从上次没有回家,淋雨淋到他发了三天高烧,气得曲诚伦高血压复发住院之后。
而今天晚上,他心神不宁。文件看不见,什么也批不下去,才套了件衣服想要出门,却看到门口蹲坐着的女人。还以为她已经知道羞耻,被他骂走了,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死皮赖脸的待在这里。
狠狠甩上门,曲北商只能随口拿了拼葡萄酒,一个人来到窗边喝。
月亮不大,弯弯的就像那个女人笑起来的眼睛。
秋风吹过,窗帘被吹得一扬一扬,他靠在窗横上,回看着那张以前和曲南一起躺过的大床。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可是以前他也是一个人这么过来的,他还没有习惯两个人一起睡,明明知道那小女八成是自己踹下去的,看着那咬牙切齿却忍气吞声的模样,他就觉得好玩儿又赏心悦目。
他记得自己也是这样倚着窗喝酒,看着床上的小女人羞答答的走下来,还巴巴的要来夺他手中的酒。
他记得自己曾经几次吩咐让她长个心眼,偏偏不听,对谁都不设防,差点被那个姓千的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