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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吧。”白瑾衣垂目,他强忍着胸中的抑郁之气,转身就走。他走得又急又快,白瑾玉看着他萧瑟的背影,觉得他一下子就变成了三四个白瑾衣。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正在犹豫,下章洞房的时候是叫他强行得逞了呢,还是叫他受伤未遂呢!!!!你们说呢?☆、共妻守则八第八章水笙连鞋都没脱,她蜷缩在床角一动不动。她听见了,听见了白瑾衣的话。他竟然还能如此平静地讲诉礼法,这让她差点笑出声来。这是个什么世界?她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桌上的红烛已经燃尽了一半,这么个洞房夜,她不无讽刺地紧紧握着长簪,心想若是他强行碰她,那她就和他同归于尽!她忽略了自己的力气和刺杀之后的多种可能性,听着耳边传来吱呀一声,门开了,白瑾玉进来了。水笙紧张地看着抬头,白瑾玉反身关门,桌上的红烛就像是她纠结着的心一样飞快地跳了个火花。他似是看见了桌上一动未动的饭菜,在桌边站了一会儿。桌上还有端来的交杯酒没有喝,她下意识看过去,发现他的目光也落在了上面。仿佛是知道她绝对不会去喝那东西的,白瑾玉思索片刻竟然一仰脖,两杯都喝了下去。他微微叹息着,这会儿到了新房神智也涣散了许多,床上的水笙在他眼里就是一团红,瑾玉走到屏风旁边开始脱衣服,她一下子坐了起来,神经过敏地直接跳下了床。“你要干什么?”“我能干什么?”白瑾玉嗤笑出声,酒后的他和往常不一样有些无赖:“你说这洞房夜新婚夫妻都干什么?”“你休想!”水笙发现他真有就寝的意思立刻靠在墙壁上,一点一点往外移动。他脱了鞋子,脱了外衫,听她狠狠地话顿了下立刻又去了腰带,外层一扒,只剩下里面白色的中衣裤。两个人距离不远,水笙下意识往门口跑去,不想人还没到,手腕已经被人钳住。她使劲扭着身体,却被身后的人抵在墙上。白瑾玉口中的酒气带着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他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一手给她禁锢在他身体和墙壁之间。“你干什么去?”白瑾玉只觉得额头上热热的,索性抵在她的头上。“你快点放开我!”水笙动之不得,使劲动着身体终于抬起了一腿,可刚要使劲踹他他先一步发现了她的举动,腿上一个用力就给她彻底抵在了墙上。“我没有瑾衣那么多的耐心,”白瑾玉抵着她微凉的额头蹭了蹭:“你要尽快适应。”“白瑾玉你个混蛋!”她只剩下嘴巴还能动:“你放开我!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和你做夫妻的!”“为什么?”他呼出的热气都吹拂在脸上,水笙躲不开只好大叫:“给你的臭嘴拿开!我宁可死也不呆在白家!”白瑾玉突然离开了她的额头,他定定地看着她,眼神深邃。“看什么!起开!”水笙恨恨地对望:“你个大骗子呜呜……!”话未说完唇已经被他堵上,她口中空气都被他夺走,他用力纠缠着她的唇舌,她刚要咬下,意图又被识破,白瑾玉墙上那手不知什么时候钳住了她的下颌。她躲避不得,急得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分卷阅读11 (第2/2页)
br>他发泄似的肆虐她喋喋不休的双唇,直到泪水流到口中。她的目光愤恨而又委屈,他迎上,微微眯了眼,又单手扳住她的脸迫使她一直看着自己。“听着,女人!”白瑾玉挑着那对英气地剑眉,一字一句说道:“若不是我从山里给你背回白家,你早就死在了荒郊野外,若不是白家养你教你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有吃有穿?若不是白家拿出那五千两银票,你也早就被官府送去官配了,你知道官配是什么意思吗?就是给许多在位无后的官员当妾,好一点的生孩子孝敬公婆和嫡妻众位丈夫,一般人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瞪大了眼睛,他抓着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就拽到了床前,脚下了柔软的红毯,白瑾玉推着她坐在床上,她穿着红鞋失神地看着他,他说的都对……他叹息着揉了揉额角,然后蹲下身子给她脱鞋:“你已经是白家的人了,若是一辈子不生孩子那就一辈子都得和我生活在一起,想要和离的话就尽快给我生个孩子。”“白大哥,”水笙心中一软,忽然想起了自己挂在树上那时的恐惧:“对不起,我知道没有你就没有我,我知道我这样对不起你们白家,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嫁给你们兄弟几人。”她垂着双目,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白瑾玉不禁也放软了声音:“乡下的田地分给了你一些,白家的布庄也划在了你的名下,现在你有田有地有男人,其实若是想通了你会发现这样也不错。”她无语地看着脚边的他,知道理念不同,无法沟通。他正握着她的脚仔细小心的脱着她的袜子,水笙忽然想起这是什么时候,刚想抽回双脚,强忍住不动,声音里却已经带上了无措:“那……那你能不碰我吗?”呵~白瑾玉轻笑出声:“那你是想继续和我们生活下去还是想离开白家呢?”她说不出来,只默默看着他。“睡吧。”他没有刻意答应她什么,也没有再看她,径自躺在了床边,长腿一伸,她登时被他划入了里侧。水笙下意识摸起来怀中的长簪,她不敢脱衣服只靠里侧离他远远的也躺下了。以后怎么办,她还没有想好,事实上她的大脑已经处于了休克状态,心里一直有个声音说,水笙,离开这里,离开白家。可不只一个人说过了,离开白家的唯一方法就是生一个孩子,然后光明正大的和白瑾玉代表的白家和离。之后呢?她想不出来。因为高度紧张,一直严防身边的男人,她不敢合眼,可白瑾玉似乎很累,不多一会儿就浅浅入眠了。她一直睁着眼睛,一直想着熬到天亮,可就快天亮的时候,也许是对一点动作都没有的白瑾玉失去的防心,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水笙是被摸醒的,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天好像还没大亮,朦朦胧胧中,一只温热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她的衣襟,她惊醒的时候,白瑾玉一只手正盖在她的酥胸上面。“啊!”她低叫一声,猛的清醒过来!“别动!”白瑾玉伸腿压住她的双腿,整个人一翻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不行!白大哥,这不行!”她挥着双拳试图将人从身上推下去。对于男人来说,她的力气就像是不痛不痒地欲拒还迎,白瑾玉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她的双手然后直接按在她的头顶。“有件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