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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成家,那货店其实是给妻子的聘礼,所以总不好再有人入股了。”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柳洪福也是呵呵一笑罢了。常璐端了两碗茶水过来摆好,白瑾玉看了眼一动未动。“听说你和常璐也定过婚是吧?”柳洪福端起茶碗抿了口。“嗯,”白瑾玉神色如常:“以前我爹还在白家时候和常老板有点交情,不过这婚事早就解除了。”“既然有点故交么,那总不好赶尽杀绝是吧?”他放下茶碗看向白瑾玉:“银子我会尽快派人给白老弟送去,常三和小璐做了糊涂事,这次的事咱们就互不相欠了吧!”“既然如此,那白某就告辞了。”白瑾玉起身拱手。早有一边的小厮个送了出去,柳洪福冷冷轻哼了声,常璐则看着白瑾玉动也未动一下的茶碗出神。许是她看得久了些,柳洪福神色不快地重重咳嗽一声,这才缓过神来。“你这可不是想吃掉白家的模样,我看倒像是旧情难忘呢!”他微微眯着眼睛,目光落在她窈窕的身上。“干爹说的什么话,白瑾玉背弃婚事我只恨自己没办法毁了他!”常璐掩去心思,扭着腰走过来一下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她搂着他的脖子,近似于撒娇地在他耳边哼哼:“谁也没有干爹好呢。”“鬼丫头!”柳洪福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从她腰下衣襟探入一路向上直接捏住了尖端。“干爹怎么这么坏~”常璐娇喘一声索性骑在他两腿上挑逗,她不断扭着身体迎合他的手,双眸却透过他看向屋顶。“就爱听你叫干爹,再叫一声!”柳洪福大手一个用力扯开了她的裙子……“干……爹……”“嗯……”屋内顿时传来了男人兴奋的低吼声和女人声声轻吟,而外面门口的小厮却已经见怪不怪。白瑾玉回到白家,又想起了自己以前的事,他一口恶气梗在胸口难以平衡。进门之后难免脸色不好,后院里依稀咋咋呼呼的,依稀是白瑾塘和小米的声音。他本来都已经走过去了,想了想又掉头回来,走进堂前,老三和老四正在猜题玩耍,没有瑾衣和水笙的影子。天色不早,已近黄昏了,他开口问了,白瑾塘说他俩去原先水笙的屋子收拾东西了。他想了想转身去寻他二人。水笙回到原先住的屋子,里面摆设都一动未动。其实她是回来找自己的银链子,成亲之后她一直郁郁寡欢也没注意,等她想起来这东西早没影了,思来想去的,应该是丢在自己屋里了,这会正好趁机找找。结果两个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水笙累了就坐在桌上看着他跪在床上拾掇床铺。她晃悠着双腿,白瑾衣细细铺好被褥,站在床前回头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水笙小姐,奴家给被铺好了,快点过来歇着吧!”“不像不像!”水笙嬉笑道:“你应该给你自己也包好放上面,再叫我嘻嘻。”本是玩笑话,白瑾衣却忽然笑不出来了,他脱下鞋袜,正正经经地侧身躺在被上,然后还扯开了自己前大襟,做出一副春意nongnong的样子,对她抛飞眼。“来吧!”“坏家伙!”水笙飞快地跳下桌子直奔床上,她俩人平日总在一起已经习惯了彼此玩笑。她趴在床边,看着他故做媚态已经是乐不可支,笑得上不', '')('分卷阅读26 (第2/2页)
来气。”还不起来?”她跪在床边俯身按着他的前胸:“别闹了哈!叫你装侍寝的奴才你都会,你说你不会干什么,你是万能衣么!”“我不是不想起来,我是被你压得起不来了咳咳……”白瑾衣见她开怀模样,心里也随之暖意融融。“好吧,本主人念你伺候周到,赏你……”水笙低低地笑,眉眼里都是他故意讨好的脸。“水笙?”白瑾衣却忽然收了笑脸:“能给你赏给我吗?”他伸臂揽住她的颈子压向自己。水笙吓了一跳,她下意识要躲,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脚步声。两个人都没动,只听白瑾玉低低唤了一声,门就开了。这是场景互换吗?白瑾玉愣在门口,继而背过身去。他咬牙低喝:“还没到晚上,你们怎么也节制一点!”水笙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觉得被人抓jianian在床的感觉,她慌忙推开瑾衣,手忙脚乱的站在床边。白瑾衣也整了整衣衫坐起身来。白瑾玉则再没有转身,他定了定神,终于下了决心。看来,是立规矩的时候了!作者有话要说:妖还有几件衣服没洗呢!先更新来了,待会再回复你们的留言啊宝贝儿!☆、共妻守则十八第十八章水笙才知道周景春家里的小叶子叶之夏竟然是个厨房高手,这少年在半个时辰之内,用足以让她咋舌的手法做了六菜一汤,然后火速清理现场,给酒桌上的两个人腾出了空间。周景春家里没有双亲,她三个夫君也都是父母早亡,因此她在家里都是随便得很。大哥叶之春,也是她最爱的丈夫,前年在追捕一个小偷的时候意外致死,那时候二哥叶之秋还不是衙役,而周景春也不是捕快。后来他死了,家里就像天塌了一样,直到周大人看不过去提拔了她,这才继承了老大的意愿继续为民除害。最小的叶之夏只有十四岁,他在家里却是干活最多的。周景春第一次遇见水笙的时候,其实就是去祭拜之春她喝多了。小叶子走了之后,她挤眉弄眼地给水笙讲这小郎君的能干可爱。水笙尴尬地笑笑,两人就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她来周家其实也是烦闷,这个世界对于水笙来说没有朋友,她觉得这周景春很亲近,就一直给她当成了jiejie。想着,就是述说一下烦恼。就在昨天晚上,白母给她和四兄弟叫到了一块,说是成亲也有一段时间了,兄弟多要立规矩。周景春嘻嘻笑着解释说一般大户人家兄弟多怕分妻不匀都要立规矩,水笙不以为然地撇嘴。“然后哩?”周景春好奇问她:“白夫人怎么给你立的规矩啊?”“她啊?”水笙端着酒杯轻轻晃悠着:“她就是问我最近怎么一直不回白家,问我是不是不喜欢白瑾玉,说我对他太冷淡了些。”“哟!”周景春低叫道:“她这很明显是在为大儿子着想啊!”“也许吧!”她看了半天也没鼓起勇气喝下去:“其实白夫人嗯……我娘吧她对我还不错,就是让我选择一下相处的模式。小米上学又要走了,家里剩下三个儿子,她想叫我对他们公平一点。”“这怎么公平?”周景春悠悠叹息:“像我就一直忘不了大春,他是我生命里最最在乎的人,就算小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