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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县令遣散众人来到后院,那锦衣男子正在院里陪女儿编着小玩意玩耍。她站在一边,男子头也不抬,只说道:“知道怎么做了么?”周县令思索片刻试探道:“帮助水小姐度过难关?属下凑那二十万银子其实是在是……”她话未说完,男子不悦地轻声冷哼,女孩儿小鹿不依的抓着他的袖子直说他不专心。他依着她转过身去,却是嘱咐道:“今日押下白瑾玉,任何人不得见。明早派人送去十万……哦不,就八万银子吧。我要看看这水笙怎么处理货店的事。她要是值得推敲,本王就捡了宝,要是寻常女子,就罢了,只当白来一趟。”周县令连连称是,赶紧叫人紧紧看着白家兄弟,只说谁也不许见,即使周景春也不行。果不其然,不多一会儿周景春便要见白瑾玉,结果当然是被人拦住。她去寻姑母,却被周县令训了一番,不让她参与此事,弄得她很沮丧,却不得不告诉水笙自己无能为力。水笙更是没想到此事竟然如此严重,她让尔杰准备好了所有现银。此事闹大了以前有债务关系的货商怕要一起过来,到时候也好应对。她在周县令面前夸下海口说只用三天,其实也是怕她有疑虑不愿借银。水笙不知自己能撑多久,她难以入眠,身边一个男人都没有,也只能抱着赛虎安抚一下心里的不安。幸好到了晚上白瑾衣竟然骑马回来了,他借了三万两,重要的是,他在临县打听了一番那柳洪福的底细。结果查到了一个重要线索。第二天,水笙早早的来了货店,周县令果然如约派人赶车送来了银两,不过却只有八万。这和她预期的二十万差了好多,她赶紧叫尔杰准备合盖箱子装东西。不多一会儿果真有人断断续续的前来讨债。水笙让尔杰招呼客人,就在前堂,摆放着两层叠加在一起的箱子,上上下下好几十箱,想必真是装不下了,后面还有四五箱落在一起的。大家都偷偷瞄着,尔杰等人来得差不多了,这才和尔杰着前面几箱一一掀开,里面全是白银。众人皆惊,这么多箱子要都是白银那得多少?白家货店本来就是市场一匹黑马,白瑾玉经营以来只赚不亏,生意往来虽然小来小去,但是经此一事,怕是真得罪了……水笙特意跟周县令借的现银,此时全用上了,加上货店自己的……前面几箱,两层都是真银,到了后面就都是别的东西。瑾衣借回来的都是银票,她也揣在怀里,只做不时之需。她清了清嗓子,对大家抱拳道:“各位,白家现在受人诋毁又遭陷害,两子都在牢中,如今正是难时,众位老板又来收款。瑾玉与你们交情不浅,不然也不能借银给他,如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众人竖耳细听。水笙顿了顿又道:“从古至今,有落井下石者,有雪中送炭者,交人交友,只看逢难。我知各位老板心意,也替瑾玉感谢送炭者,今日白银三十万,不顾情面者自行拿走,若有心帮忙,则容我通往货物,不出月余,再追加二分利息送到府上!”无人动作。她对众人点头微笑:“我白家虽逢难而不倒,瑾玉和瑾塘根本没有杀人,再审便能还我清白。布庄正在染新秘方密布,此次正是翻修之后的大手笔,众位商家想不想分羹全看今日。”“闲话少说吧,”水笙高喝一声:“清点现银!”尔杰拿着账本站在一', '')('分卷阅读41 (第2/2页)
边,清点现银。众人开始犹豫是走是留,是拿还是不拿?现银不似银票,若是雇了车,看这样子,以后与白家的生意也难做了。若是缓缓月余,她白家没有什么动作再来讨要也说得过去……白家货店热闹不休,堂前有围观者有讨要者还有犹豫不决者,当然也有借故离开者。成败在此一时!水笙装模作样在货店发银,白瑾衣则来到了县衙,他击鼓鸣冤,周县令也真的传唤了他。他这次出行也为搜罗常家事,不想竟有了意外线索。白瑾衣拿出怀中文书呈了上去,他对低头查看的周县令大声喊冤。常璐和她那个所谓的干爹有jianian情,就曾因此事差点打死雇佣过的短工!周县令不动声色地垂目,她是想到了小王爷才对她说过的话。这个小王爷是京里瑞亲王家的二子。瑞亲王家有两子,长子朱少煜,二子朱少君。少煜年少时候曾去游历,他娶妻元红,在生下女儿小鹿之后竟是难产而死。彼时时少君才十三岁,如今大哥少煜撇下孩子爹娘又是出去游历总不归家,而少君则负担了家中一切,也被当今圣上封为义贤王在职。周县令只知道他是小王爷,却是不知他究竟多少势力多少财富,以及他来此的目的。这位年纪轻轻的义贤王对她说了两个字,官配。现在,她终于明白过来了。☆、28第二十八章周景春给常璐带去见姑母周县令,周县令瞄着她期期艾艾的不愿走,只说:“给牢里的人撤回来来吧!”她欣喜若狂,这就是说水笙可以见白瑾玉了,连忙叫二秋去通知。水笙和白瑾衣一直在货店收拾仓库,听闻可以见家人了都很高兴,回白家给兄弟俩收拾了两件干净的衣裳就去了县衙。这一次再没有人阻拦,阴暗的牢房里散发着阵阵腥味,她不知兄弟俩怎么样了,十分担心,不禁万分紧张难过脚步虚浮,瑾衣不着痕迹地握住了她的手。两个人相互依偎着,周景春在前面领路,不多一会儿就走到了尽头,这间是相比较干净些的。水笙不禁对周景春感激地看去,她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白瑾塘一看她们三人,立刻跑了过来。“有没有给我带点吃的!”他脸上也不知沾了些什么东西,看起来脏兮兮的。水笙的泪一下就涌了出来,她又看向瑾玉,他也走了过来,两人隔着栏杆彼此相望,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周景春站在一边,提醒他们:“抓紧时间,有话快说!”白瑾衣忙道:“大哥你还去常府干什么?我得了些常璐和柳洪福有染的消息,那短工给做的证词已经交给了周大人了,这祸事过去了可千万别沾她的边了!”瑾玉示意他稍安勿躁,他自己则真诚地看着水笙,似乎更倾向于说给她听。“那天我本来的确是不想再去常家了,可来寻我的是常三,那时他刚和瑾塘打了一架,身上还有伤。都挺晚了……大约是亥时三刻,常璐在家自杀了。我念着常老板对我的恩情就想去一趟也不为过,以后再无瓜葛了就是了。”他叹息着悠悠道:“到了常家常璐已经被救下了,她一直哭,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