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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棋艺。”开心裂嘴笑了笑,带出些失落,摘了片树叶轻吹,低柔的曲声从他轻合的橘色薄唇间传开,与他嘻哈打闹的性子相差甚远。惜了了偏头听了一阵,也抽出白玉长箫,悠悠的随着开心的曲调吹了起来。两种截然不同的曲音默契的缭绕传开,二人相视一笑,开心眼里的那抹寂寥慢慢化开。不凡偏头看来,微微一笑,又重新看向棋局正文062废物利用无忧和峻珩的见面设在别院。一身华服的峻珩百无聊赖的扫了眼矮桌对面的空软垫,有些不快。虽说照惯例,他得先入席,而常乐再入席,但已过半柱香的功夫,还不见对方人影,这架子摆的也未必太大了些。峻珩阴沉着脸,正要发作,一缕素白衣袂从花丛后转出,姗姗而来。顺着长裙看上,望见无忧那张脸,渐蹙了眉头,若有所思。无忧在他对面坐下,冷眼平看向他,他面如冠玉,浓眉深目,鼻若悬胆、唇若涂脂,正如上次去陈府所见,果然是一副好皮囊,可惜空有其表。峻珩的视线始终没从她脸上移开:“你是常乐?”“你认为除了我,还有谁敢坐这个位置?”兴宁自小便出麻疹,所以峻珩能见到的,也不过是脸上留下了结疤的兴宁:“换了张脸,便认不得了?”“你这张脸……”峻珩皱着眉想了良久,突然问道:“你四五岁那时,是不是挺瘦?”无忧不知兴宁四五岁时是不是挺瘦,反正自己是不胖,随意‘嗯’了一声:“怎么?”“你可常去西越探望你皇姨?”峻珩仍在看她,如果她不知他有男风之好,还当他是看上了她这张脸。“儿时不时会去,后来大了要治这张脸,反而少了。”无忧心中冷笑,直定定的将他看着,眼一眨不眨。峻珩脸色微僵,有些不自在,干咳了一声,端了酒壶给她斟了半杯酒,放下酒壶,二人相对,却又是无话。无忧看了一阵,突然问道:“你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峻珩持着杯盏的手一僵,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儿时那么多事,谁还记得。”无忧看着他将酒杯握得紧紧的手,漫声道:“小太监长得蛮俊。”峻珩手一抖,酒泼溅出来,湿了手:“谁年幼没有一点荒唐事?”无忧笑了笑:“你想和我成亲吗?”峻珩以前和兴宁接触就没有开心而散过,今天也没指望得她好脸色,也冷了脸:“这由不得我想不想。”“这么说,还是要和我成亲?”峻珩闷头,将杯中残余的酒,一口喝干。无忧把玩着桌上装着半杯酒的酒杯:“可惜我对你的荒唐容不下。”峻珩瞥了两侧立着的丫头,手一挥,将她们退下,身体前倾,朝无忧靠近些,低声道:“我那时不过是好奇,与那小太监并没成事。不过我是皇子,这些事传扬开去,实在不好听,所以才会那般对你,都这么多年了,你何必还耿耿于怀?”“那时?成什么事?又如何对我?”无忧装傻。峻珩愕然。', '')('分卷阅读87 (第2/2页)
br>无忧心里的一些谜团,必须弄明白,而清楚这些事的只能是北皇身边的人,北皇身边的人,无忧没有一个可以接上头,峻珩是她能抓住的最好机会。按礼俗,峻珩这次来与兴宁定下关系以后,便无需再多见面,以峻珩的男风之好,自不会再与她有更多的来往,所以她得把握住这个时机。也端了半杯酒,给峻珩的杯中斟上,笑了笑:“我可以不计较,但我有条件。”“什么条件?”峻珩警惕地注视着她。无忧唇角轻勾,这就是做贼心虚,什么那日之事,又什么不计较,全是模棱两可的话,她并没将那事提了一言半语,全是峻珩自己往里钻,日后就算翻出来,她也可以推得干干净净,留不下一点渣子。“以前南朝新皇的太子在北齐为人质,结果是个假的,是吗?”“南朝新皇太子前往北齐时,途中被人调了包,真太子不知所踪,送进北齐宫中的是个假货,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一直不被人知晓。没料到,后来南朝假太子应邀前往西越做客,却撞上了常乐公主,那假货说来也是抽了疯,见了小常乐公主就失了疯一般地喜欢,抱着小公主说他才该是她的夫,假货南朝太子回到北齐,自然就是处死。”这件事虽然在民间是封死的,但作为西越和北齐的皇家,却不是什么秘密,平阳公主对这事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清,所以峻珩也不瞒她。“是毒杀吗?”“自然,虽然他是假货,但好歹也做了那么久的南朝太子,当然要给他一个体面的死法。你为何对这些往事感兴趣?”“我只是觉得如果和你成亲,就是北齐的太子妃,皇族是什么样的地方,你很清楚,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岂不是很吃亏?你想娶我,就得助我不吃半点亏。”峻珩唇角勾起一抹不屑:“还以为你和别的皇家女子有所不同,现在看来,也没什么不同。”“适者生存,我只是想过得好些,有何不对?你难道不是借着与我的婚约,才做的太子?既然我对你而言,有这么大的利用价值,那么同样,你也得为我所用,否则……”峻珩冷哼一声:“否则又如何?与你的婚事非我所愿,但却是天定,我不能如何,你又能如何?”“我说过,你那些烂事,我容不下。”峻珩不以为然地笑了:“我并没破男女之戒,倒是你那么多夫侍养在府中,又有谁知道你是否还清白?”“你不是放了眼睛在我府中吗?如果我有什么事,你现在还能坐在这儿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只怕是早就寻着我摊牌,提条件了。峻珩,要知道,我的兄长和夫郎与你同处军中,虽然你我相处不多,但你的为人,我还是略知一二。就算你没男女之戒,只要我愿意,同样可以扳你下去,如果你不信,不妨试试。”峻珩睨了她一眼,终是没有反驳,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这个道理他懂,他还得靠着靖王父子。“我的人,今天联系不上了,难道是你做的?”“既然你我婚事已定,他已经没有用处了,我不喜欢总有人盯着我,当是送你的见面礼,以后这样的事,别再发生。”峻珩闷坐回去,气焰矮了三分,以前以为,常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