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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中逛到了末央宫,恰好撞上王妃在末央宫烧纸,见石碑上刻着长公主和她的驸马的名字。西越虽然封了几名公主,但真正的公主只有这一个。而女皇封的那几个公主中,只得兴宁受了公主的洗礼。于是她死活要将兴宁改为长公主的名字‘无忧’,称号改为‘常乐’。”无忧握着勺子手,骤然一紧,“过世的长公主吗?”“嗯。”“那女皇和王妃也能同意?”“王妃本不同意,不知为何,女皇却允了。”“为何长公主和她的驸马的名字要刻在一个碑上?”“合葬。”他垂着眼睑,掩去眼里恨意。‘当’的一声,无忧手中勺子跌落入碗中。不凡抬眼起来。“手滑了。”无忧扯了个笑,有些勉强,“我这名字和已故的长公主同名,大不吉利。”“无需在意这些,与已故古人同名同姓的多去了,哪来什么不吉利之说。”他看着她的眼,微抿了唇,何止是名字一样,这双眼都是一模一样,“快吃吧,大夫该到了。”“吃饱了。”无忧哪里还吃得下,放下碗,“我没有病,不用看大夫。”123羡慕开心“这个大夫,擅长医治奇病怪症,是个游方医者,我与她也是有缘才结识,如今年纪大了,无力再奔波,才隐在民间,她与王府和常乐府没有任何关系。”无忧不愿看大夫,在不凡意料之中,相貌可以相似,而兴宁体质特异,常给她诊断的太医不会不知,何况平日在府中负责兴宁身体的是宋太傅。“你多虑了,我真的没病。”无忧绕过不凡,走向门口,“回府吧,我可不想误了初七。”不凡虽然觉得她身体总是极冷,怕是有什么隐疾,不过她死活不肯诊断,他也不能强行迫她。将自己的皮裘给她披在身上,他个子本高,皮裘穿在她身上,直拖到地,象拢了个小帐篷,只露了雪白的一张小脸在外面,如同娃娃般,极是可爱。禁不住微微一笑,指腹轻抚过她象熟蛋鸡一脸的脸蛋,才开门,交待了几句,叫下人备车。无忧撩着车帘,正要上车,一辆马车在门外停下,清儿跳下车辕撩开车帘。从车里出来一个裹着一身黑衣的妇人,看着清儿从车厢里背了个类似药盒的大箱子,才转过身来。那妇人面色黑瘦,是长年的风吹日晒的肌肤,脸上横七竖八的布满伤疤,拉扯着五官扭曲走位,十分可怖,全然看不出本来面目。无忧虽然不愿过问府中事,但冷不丁见这么样一个装束怪异的人出现,不由的多看了几眼。不凡对无忧低声道:“这就是安大夫。”无忧微怔,没想到他口中的大夫居然是个妇人。妇人走在清儿身后,一直半垂着眼,见不凡向她走去,才抬眼起来,丑陋的面容上竟能看出温和的神色。不凡与安大夫交流了几句后,大致说明无忧不肯诊断,让她白跑一趟,实在有些过意不过。向她望来,好象永远睡不醒的眼里有一丝惊诧一闪而过。那一瞬,无忧心里莫名的一紧,竟有种被人看穿的感觉。轻咬了唇,看向不凡,她能捕捉到', '')('分卷阅读171 (第2/2页)
妇人眼中异样,心有千窍的不凡,不会没有所觉。好在不凡并不多问,吩咐清儿仍送安大夫回去。安大夫仍向无忧望了两眼,才坐上马车,向清儿问道:“那真是你们常乐郡主?”“安大夫,确实是常乐郡主。不过你上次看见时,她毁了容貌,现在治好了。”安大夫垂下车帘,用只有她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喃喃自语,“魂脉不对……不可能是她……再说,她那张脸根本治不好。”猛的掀开车帘,朝正要上车的不凡叫道:“纥公子,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无忧缩坐在车厢一角,听见妇人叫唤,心里又是突的重重一跳。看着单手撩着车帘的不凡,很想叫他不要去,但她拦得了一回,拦不了二回。不凡看了看她,“再等我一会儿。”放下帘子,朝已下了车的妇人走去。妇人引他走到前方一株树下,确信别人听不见她们谈话,才问道:“那确实是常乐郡主?”不凡笑了笑,不答。妇人审视着他的眼,赫然明了,“原来你知道她不是常乐郡主。”不凡回望了无忧所在马车一眼,见无忧正揭了窗帘,趴在车帘上,望着他们,“安大夫,可还有别的事?”“她是什么来历?”“不知。”“你为何不查?”妇人一怔。“不想查。”妇人愣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你看上那丫头了?”“安大夫,怎么也开始关心人间冷暖,人情事故。”不凡浅浅一笑。妇人无意识的点了点头,慢慢转身,走向马车,走出两步又停了下来,回转身道:“她确实没病。”说完望了望天,“晚上怕是又要下雪了。”不凡看着她走开,隐隐听见她低声自语,“老天开了回眼,老天开了回眼啊。”很想追上去向安大夫问明白,她所指的是什么,但终是忍了下来,向自己马车走去。无忧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以前为了查探任务情报,做过口型训练,这里语言虽然与二十一世纪时并不相同,却也能大致猜出意思。暗暗吃惊,这个安大夫,只一眼,便能看出自己不是兴宁,其眼光锐利得实在可怕。而不凡的不想查却让她失了神。车帘轻揭,看着不凡上笑,抱歉的笑了笑,“让你难做了。”“安大夫,走南闯北,不会介意。”不凡于她身边坐下,“是我多事了,安大夫说你没病。”“你相信安大夫的话?”无忧虽然觉得单凭着望两眼,便断定一个人有病没病,作为医者实在草率了些,但如果能就此死了不凡给她寻大夫的心,倒是好事。“不信,又能如何?”不凡轻叹了口气,垂下手,手心覆在她搁在身侧的小手上,入手仍是冰冷,“难道换个大夫,你肯诊断?”无忧咳了一声,干巴巴的笑了笑,将手从他掌心中抽出,现在没人看着,实在无需跟他装什么亲近,对安大夫一眼看穿她的身份的事仍是不安,“安大夫……与王妃相识吗?”他看着她,轻摇了摇头,“不相识,你无需担心,安大夫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