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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肠话儿才哄转她。两人抱於一处,嘴儿对著,林碧玉坐在林朝英那物上,一顿一顿地taonong它。林朝英看她如此猴急,也不逗她,也不脱衣裳,将石榴红的裤儿往後拉下些,露出白雪样的屁股,拉下自己的裤头,把个粗大的yinjing对准xiaoxue用力插将下去。林碧玉立即喊叫道:“啊,爹爹,啊,爹爹。”林朝英一边用力将那粗长的物事挺送进那销魂xue,一边道:“小声些,莫闹得人知道了张扬开来。”林碧玉早玉体酥软,此时轻声呻吟,叹息道:“爹爹弄得我魂都没了。”一双玉手按在林朝英的臀上助他插入狭小的嫩xue内。好不容易尽了根,林朝英停下来,笑道:“又说给王爷cao破了你的xue?怎的夹得我这般紧?”林碧玉也笑了,道:“谁让你cao那贼yin妇,也不来cao我?”又道:“你就是这样干cao著不动我也是高兴的。爹爹的jiba只能是我的,只能cao到我的xue里来。”林朝英又笑道:“不是说我的东西又小又软,王爷的jiba比我又大又硬,cao得你快活死了?”林碧玉脸儿通红似胭脂,嗔怪道:“爹爹莫说这些羞人达达的话儿。”林朝英道:“我见你说得怪有趣的,学起来说你听。你那样的爱他cao你,还恋著我这又小又软的东西?”src="64.124.54.122//image/profile_forum/VIPs.gif">
那男人笑吟吟地踱步过来,不是赵荣王爷却是谁?一旁的林碧玉累得已似虚脱,如坠絮一般,犹不知赵荣已立在床头,娇声道:“爹爹莫走,再弄弄玉儿,玉儿还要爹爹再弄弄。”林朝英惶悚不已,情知被抓了个现行,心内忐忑道:“他站在那恁多时?我怎的不察,如今再难饰掩,罢了,我半生已去,头掉了不过碗大的疤,只可怜我儿被我拖累。”正思想著,那赵荣近前来,道:“那麽欢喜爹爹弄你?”这话让林碧玉忙开杏眼,一见是王爷,吓得脸儿煞白,骨软筋酥,没了魂魄,如何能言语。林朝英著了慌,急急双膝跪倒在地,求道:“小人罪该万死,都是小人作怪,逼jianian王妃娘娘!”赵荣听了,咧嘴笑道:“我倒不曾见过这样逼jianian的。我看我的王妃恨不能让你时时jianian她。”一手将那双修长玉腿儿微分,现出下面仍在一张一合湿答答的嫩唇儿,流出粘粘的水,道:“我看岳丈大人也勇猛得紧,cao了一个时辰有多,你还要他再cao,小心吃太饱了下不得床。”林朝英方知他旁观了许久,不敢再赖,惟叩头认罪,只求饶女儿一死;林碧玉见父亲如此,又是心疼,又是著急,想挣扎起来,奈何四肢酸软,泪流已满面,又气噎喉堵,只能作无声之泣。赵荣看著父女两人这情形,笑道:“这般失张冒势作什麽?我又没说要你们死,乱人伦又怎的?怕成这个样儿?”扶起林朝英,同坐到床上,一手拉著他,一手拉著林碧玉,道:“我不过叫个丫头引你爹干事,再找些人吹一下耳旁风,你这般没魂似的趿著鞋来缠你爹cao你?我在外间看了半晌,瞧著你们cao得著实有趣,啧,啧,啧,弄得我也十分难忍,索性来趟一趟这混水儿。”两人心方定下些,又听他说趟混水,心道:“终不是要三人大被同眠?”只是心虚不好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