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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吹弹可破的嫩脸上霎时红肿不已,珍珠一般的泪儿滚了出来。赵荣心里未尝不心疼,只是素知赵秀香性子暴烈,若护著林碧玉,必认为自己恋著她,一气之下又会一走了之。想到多年的相思之苦,今日重逢得偿夙愿,怎能逆她意?旁的女子不过是过眼云烟,何必著紧?赵秀香一开始就看不惯林碧玉长得那个样儿,又见赵荣面似有不忍,更咬牙道:“你要是不让这小贱人的烂屄给他cao烂,便是疼惜她!”赵荣无奈道:“谁说不许了?只怕你舍不得他?”赵秀香说道:“他是我什麽人了?我做什麽舍不得他?我只呷你的醋,你要是爱谁,我还把她打得稀烂。你要是心疼,趁早现在就离了我,我也不来缠你。”赵荣搂抱著她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渐渐林碧玉脑袋昏沈沈的,周身燥热,那羞人处缓缓地沁出恼人的水儿,忙夹紧腿儿,不料却快意连连,身儿抖动,气亦喘不畅,越喘越急,心道:“我这是怎麽了,我这是怎麽了?”遂一道喘,一道抽泣不已。这一哭,便引得正为父亲赵荣吹萧的赵秀香停下口来,笑了,说道:“小娼妇吃了我放在醒酒汤里的‘浪女啼’,这会子浪开了,倒是好玩儿。”那林碧玉如雪似玉娇嫩嫩的身儿拱起,胸前高挺的rou球一弹一跳,无毛的缝儿高高耸起,好一幅篷门为君开的千娇百媚画儿,便是妙手丹青也难描其三分之一神韵。赵荣已与林碧玉云雨过千万遭,如何不知那xiaoxue中紧窒的销魂,又见了这种近妖类狐的媚态,顿时动了怜惜之心,就要往前去抱她。src="64.124.54.122//image/profile_forum/VIPs.gif">
别发你的春秋美梦!什麽货儿!”对赵荣道:“你还抱她做什麽?”赵荣忙放手。冯飞扬那阳物卡在林碧玉的xue口不上不下,不能再进半分,随著‘浪女啼’的後劲,滑腻腻的yin水浸湿了阳物,一点一点的侵入那小嫩xue,紧顶花心。林碧玉里头给那热rou棒烫得痒快无常,xiaoxue一抽搐,伏在冯飞扬健壮的身上丢出了阴精。过了片时,林碧玉被几声笑语惊醒,抬头一看,冯飞扬还在酣睡,阴中还塞著他那粗物,满满涨涨,用手触摸,两人交接处湿了一大片,粘乎乎的,可不是自己的yin水?又听笑声盈耳,放眼看去,见赵秀香躬身将个肥白的臀儿sao达达的後耸,浪笑道:“cao快些,我的马儿,cao得姐儿喜了,有好的赏你。”赵荣笑道:“小马儿,我骑著你,你怎反叫我做马儿?”说著,大力击打她的屁股。赵秀香一面回头用手拍他的壮臀,一面仰凑,道:“你骑我?我让你cao,你才能骑我,你这长大话儿的公马,给我用力。”说著,两人边抽插,边打对方的屁股,一时干xue声打屁股声劈啪乱响。林碧玉看了这一回,心眼狂跳,xue里好像有百来只虫儿在里边乱咬,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且冯飞扬的大阳具如死物也似的点著花心,更熬不得,心道:“药了我不止,还放jiba入来,他不要我了,我还为他守什麽贞节?”也不管那许多,柳腰使劲,浑圆的臀儿下沈,让那一根烧红的大铁棒慢慢研磨自己的花心。阳物上每根暴起的青筋都从林碧玉那最敏感的阴壁上刮过,她此时才注意到冯飞扬,他和父亲林朝英一般高,也有宽阔的胸膛,也有一身几近麦色的肌肤,他的俊脸平静安和,似在安慰自己道:“不要怕,我什麽时候都会和你一起的。”她拥著他,吃了吃他的rutou,心安了不少。越磨越发痒得难受,偏她又无力坐起狠套解痒,好不容易臀儿全力桩了四五下,便香汗淋漓,两腿紧紧夹住冯飞扬的腰,那阴精又涌了出来,直冲得guitou跳了几跳,不觉昏了过去。醒来时不磨又痒得钻心,磨不了几下却又泄得不醒人事,如此这般七八次,林碧玉xue里虽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但已虚脱,再也动弹不得,遂可可怜怜地啜泣道:“亲亲,你快醒醒,我要死了。”冯飞扬哪里听得到,依然沈睡如故。那赵荣竭尽本事,将个赵秀香入得发乱钗横,心肝宝贝地叫不绝耳,那边在做什麽已不放在他们心上。林碧玉听不多时,便倦得睡了。src="64.124.54.122//image/profile_forum/VIPs.g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