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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么的激烈,一次、两次、三次…一直到我第三次高潮到来后,我发现阿东开始颤抖起来,接着,他把自己的阳具从我的yindao里拔了出来,用手使自己的jingye射在了我的身上。接下来是阿义,又是很长时间激烈的碰撞,又是一次次的高潮,直到他也把jingye射在了我身上…我的人整个瘫软了,好满足好满足啊,整整六次的高潮,我从来没有过的美妙的感觉,是那么的激烈,那么的痛快!再看看现在的我,哪里还有什么羞耻啊,难为情啊?早就抛到九宵云外了,唯一有的就是满足、就是享受…我已不再是坐在车里了,而是整个身子躺在阿义和阿东的腿上。阿东呢,他这时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自己闭上眼在养神,而阿义的手还在我的rufang上不停的游走着,还不停的和我说着话:“怎么样啊我的小sao货,感觉好吗?”我看着他,脸微微一红,点了点头,他又问到:“以前给男人这样干过吗?”我摇了摇头。这时他突然问道:“你觉的你自己是不是一个最最下贱的sao女人呢?回答我!!”我这回连想都没想,就说“是的,我是。”他又问了一遍:“是什么,正面回答我。”“我是个最最下贱的sao女人!”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其实到现在,连我自己也开始相信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了…这时,传来了阿东的声音:“快到了,我们该准备一下了。”于是,阿义的手离开了我的rufang,转过身去取东西,这时,我才发现我们的座位后边的后窗边放着一只箱子。阿义把那箱子拿起来打开,里边是一捆绳子,一副很粗很沉重的金属脚镣。我明白,这都是为我准备的。他俩先给我的双脚戴上脚镣,在脚镣的中间的铁环上拴着两根细绳,细绳的另一头各拴了一个塑料夹子,他们把这两个夹子分别夹在了我的两片yinchun上。接下来是捆绑,标准的中式五花大绑,绑的很紧,绳子深深的勒进了我的rou里。一切准备好之后,他俩都不再理我了,也不再说话。这时,我透过车窗往窗外看去,车在山中行驶着,窗外除了树什么都看不到,很密很密的,有点原始森林的味道。很快,车转过一道山弯,停在了一道铁栅栏门前,司机按了按车喇叭,没有看到有人出来,那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车开了进去,前边还是茂密的树林,还是依然什么都看不到,又走了几分钟,来到第二座大门前,这回和上一回不同了,是一座带门楼的大铁门,门上雕着很漂亮的浮雕,两边的围墙足有三米多高,墙上同样雕着精美的浮雕。车驶进大门,我眼前一亮,里边的景色和外边完全不一样了,就好像是一个很大的欧式花园,满地都是各式各样的花坛,花坛的外围是树林,再往里走,是一个很雄伟的欧式风格的楼,楼的周围是一大片同样是欧式风格的别墅。我们的车并没有在楼前停下来,而是绕过这座建筑向后开去。接下了又进入了不见天日的密林当中,最终,在一座大铁门前停了下来。这时传来的阿东的声音:“到了,下车吧。”我被五花大绑着,脚上戴着沉重的脚镣,光着双脚走下车来。这时我才看清楚:前边这座大铁门是嵌在山中的,我明白了,里边是个山洞,也许这就是我今后这十五年要居住的“家”了。这时,大门上的一个小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酷似打手一样打扮的男人,这个男人的样子好凶啊:光头,很大很圆的', '')('分卷阅读6 (第2/2页)
眼睛,浓密的落腮胡子,身上肌rou很发达。这时,阿东开口说话了:“水手,老板给你打电话了吧?这就是那个一连输了八把,成为这里最下贱的性奴隶的贱女人,我现在把人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呦。”我知道了,那个家伙叫“水手”,可能是专门看管奴隶的。水手把我上下打量了好几遍,这时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在他盯着我看的时候,不但没有羞涩的感觉,反而挺起自己的胸膛,同样直视着他。“嘿,还是一个满有勇气的小sao货啊,没问题,交给我了,你们走吧。”说完,对着我说到:“跟我进来,下贱的奴隶。”抓着我的臂膀就往门里扯。我才一迈步,就感的自己的阴部火辣辣的疼痛,原来,那脚镣很沉重,被两条绳子拉离了地面,全部重量都集中在了夹在我yinchun上的夹子上,撕扯的我的yinchun疼痛难忍。我咬紧牙,一步一步艰难的走进山洞的门。“咣铛”一声,山洞的门关上了,水手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一直往前走,快点。”借着山洞里昏暗的灯光,我开始打量这个山洞。这像是一个人工开凿的隧道,很深,我看不到尽头,洞壁两边每隔几步,装着一盏不是很明亮的灯,地面是用石子铺成的,而且有的石子还是有棱有角的立在那里。这时候,我不襟想起了那些被捕的女英雄,我现在不就很像是她们吗?我以前也曾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自己作为一个女英雄,被捕后被敌人押进监狱的情景。想到这些,我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来,挺起自己赤裸的胸膛,强忍着铁镣撕扯yinchun和地上的石头扎脚的疼痛,一步一步艰难的朝洞的深处走去…山洞很长,我走了足足有好几分钟,总算走到头了,面前是一道门,看起来很像是电梯门,水手按了一下门边的按钮,门开了,果然是部电梯。我们走进电梯后,电梯开始下降,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停了下了,门开了。我走出电梯。眼前出现的是一幅标准的监狱的场景:一连两道铁栅栏门,每道门口都坐着一个同样是打手模样的人。门一道道的打开,我们进后又一道一道的关上了。里边是一个大厅,厅中间有一张很大的方桌,方桌的后边一排坐着三个很粗壮的中年女人,我被领到桌子前边,水手向中间那个中年女人说道:“范大姐,这就是老板交待的那个赌输了的贱女人,我把她交给你了,她要是不听话,你就通知我,我叫兄弟们好好伺候她。”那个叫范姐的女人点了点头:“知道了,辛苦你了。”水手扭头走了。这时,那范姐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多大了?”“23了”她又问:“你真有他们说的那么yin荡,那么贱吗?”这句话叫我很难回答,我迟疑了一下,心想:难道我能说不是吗?“是的”我回答说。范姐朝她的左边一指“阿香,你带她进去,叫她先吃点东西。”坐在范姐身边叫阿香的那个女人应声站了起来,“跟我来。”领着我走进了旁边的一个房子,那是一间不很大的空房间,里边只有一张木头桌子和两个圆凳,阿香帮我松了绑,又摘掉了我的脚镣,“你坐在这里等着。”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她端了一个托盘又走了进来,里边有一碗米饭,一碟rou菜和一碟煎鸡蛋,还有一大杯牛奶,她把这些放在桌上说:“快吃吧,好好给自己补充补充,要不今晚有你受的,不吃你会撑不住的。”说完转身出去了。这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