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在辛那港待了七天,昨天是死去主官的头七,在地方副官的请示下,张伟允许了主官的家人和亲朋为主官举行了简单的葬礼。
张伟允许的原因在于,主官是否有罪,是否要被处以惩罚,不是张伟说的算,他没有执法权,只有调查权,最终的裁定权在伟大的国王陛下手里。
张伟站在葬礼旁的二楼窗户边,俯视那络绎不绝前去吊唁的人们,这里面多少是真的为主官的离世感到悲伤,又有多少是心中有愧而期望通过吊唁来减缓自己心中压力和负罪感的,只有这些人心里清楚了。
地方副官在葬礼的主要流程结束时,上前跟主官的妻子进行沟通,不时的还会指着张伟坐在的小屋,给主官妻子做着思想工作。
不多时,还有些泪痕的主官妻子跟着地方副官来到张伟所在的小屋前,就被一名编外小吏拦住了去路。
“袁绍,你做什么?!”地方副官瞪着袁绍,似乎这样就能把他吓退。
“大人,这个时候带遗孀觐见北方巡视员大人,恐有不妥吧。”袁绍看出来地方副官没安好心,这些天地方副官见张伟对送过去的女人来者不拒,竟然直接打起容颜、姿色尚在的遗孀的主意。
“你懂个屁!”地方副官骂完,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大,他上前揪住袁绍的衣领,低声威胁道:“平日里没少给你们分汤喝,你别觉得搭上巡视员大人就能把自己摘干净!你也不干净!”
地方副官说完,将袁绍推到大门旁边的墙上,沉声命令道:“给我去通报巡视员大人!要让我发现你多嘴,你活不过明天。”
袁绍没有说话,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进去通报。
没多久,袁绍打开门放地方副官和主官妻子走了进去。
在二楼,地方副官带着稍微整理了下仪容的主官妻子进入张伟所在的房间。
地方副官来到张伟的身边,在他耳边低语后,张伟点点头同意了。
地方副官满脸堆笑的回到主官妻子身边,让她去隔壁的房间擦干净身体等待张伟的宠幸。
待主官妻子离开后,张伟从抽屉里掏出一叠文件,直接扔在地方副官的身上,呵骂道:“你们胆子也太大了,他人在王都都没有来港口任职的锅都敢让他背?你们想死,不要带上我。”
地方副官先是被张伟扔文件的行动吓了一跳,他不明白张伟怎么突然翻脸。
但是,当他听完张伟说的话,立刻跪在地上,一边捡地上的文件,一边赔罪道:“下官的错,下官的错。是下官拿错文件了。”
“不要再有下次了,拿好东西走人,让袁绍进来。”张伟下达了逐客令。
“是,是。”地方副官捡起文件,退出房间,他告诉走廊上的袁绍说张伟要他后,自己就拿着文件,背着手,哼着小曲走下楼。
地方副官完全没有刚刚害怕的神情,反而十分的放松。这些天,张伟一直是来者不拒,但是却又不肯透露这事的红线在哪里,可是让他跟一众官僚和商人们心惊胆战的。
谁能想到,有人建议换个思路送女人后,这一送,立刻就得到了他们日夜想要的答案了。
“大人,您找我。”袁绍进屋向张伟行礼。
“免礼,我说过,自己人不用这么多礼数,今天这事你怎么看?”张伟问道。
“不过是之前的延续,这次之后,应该就不会那么烦大人了,只是……”袁绍有些沉吟。
“有话就说。”张伟让袁绍放心大胆的说。
“隔壁的女人毕竟是今天葬礼的遗孀,大人若是今天就收入房中,恐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非议。”袁绍劝张伟不要这个时候瞎搞女人。
“这我当然知道了,只是她不被搞,她心不安,旁人的心也不安。这事你负责搞定,我还有事。我出去的事情……”张伟没有说完,而是看着袁绍。
“大人从未离开过。”袁绍十分上心。
“辛苦了。”张伟说着,闪现离开了房间。
袁绍待张伟离开后,来到遗孀所在的屋外,轻轻敲了敲房门。
“没锁,进来吧。”遗孀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袁绍打开房门,看到遗孀正在擦干身体。
袁绍连忙致歉想要退出去,却被遗孀叫住。
“怕什么?我很丑吗?”遗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