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喜欢这种玩笑。”男人的声音是盛薇很陌生的冷厉,这一刻,他像极了教导主任,而盛薇在他面前就是犯错的学生,头垂着,一副忏悔的样子,“下次不准再开这种了,尤其是晚上,你一个女人,若是遇到什么事,你有想过这种狼来了的后果吗?”
盛薇两只白嫩纤细的手指不安的绞来绞去,头垂得更低了,她知道江牧寒说得有道理,所以她一点也反驳不了,只能软软糯糯的应道:“我知道了。”
乖得不行。
也让人心痒痒得不行。
江牧寒嗓子暗哑,命令道:“抬起头看着我。”
盛薇以为他要让她直视她,许下什么承诺之类的,便想也没想的抬起头,不想,一个很温柔的吻落到她唇上,舔舐厮磨,再轻轻撬开她的牙齿,钻进去勾动她的舌头。
依然很温柔,很轻缓,仿佛对待易碎的瓷娃娃,这是江牧寒很少有的举动。
在情事上,他的禁欲高冷总是破冰,会略有些粗鲁强势,每每都让盛薇觉得男人要把她捏碎揉进他的骨血里才罢休一样。
盛薇情不自禁的闭上眼,两只纤白小手反扣在身后的案台上,指节一点一点绷紧、变白。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低磁的笑落在耳畔:“江太太,该换气了。”
第17章
深夜,月色浅淡,少许清辉穿过薄薄的窗帘透进来,洒下淡淡光晕在男人俊刻的容颜上。
他撑在她的上方,额角有滴滴汗珠滚落,偶尔会直接砸到她的脸上,盛薇难受又难耐的抓紧身下的被褥,出口的嗓音沙哑又带着哭腔。
她不想要了,但男人却怎么也不肯放过她。
到后面,她直接跟醉酒断片一样,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再醒来,已是晌午过后。
睁开眼没看到身边有人,盛薇愤愤的骂了声“狗男人。”
吃完就走,真是太渣了!
结果她刚骂完,房门就被人推开,盛薇又饿又累的掀眸看过去,只见一身米白色家居服的男人单手插兜徐徐走进来,“醒了?”
“你还没走?”一出声,盛薇的嗓子就沙得厉害,跟发烧感冒了一样。
江牧寒冷峻的眉心微蹙,先给她倒了杯温水喂她,才回道:“今天周六,我又没事,走去哪?”
盛薇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水,懒洋洋的靠在床头上,眉眼还带着昨晚没散去的情潮,很是勾人,“回你自己的家去啊。”
“我自己的家?”江牧寒重复一遍她的话,难得有点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盛薇看他这装傻的模样,没好气的剜他眼:“怎么,江先生忘记一星期前你说的话了?你不是让我别回你的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