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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将那只禄山之爪拍开,回头翻了个白眼:“适可而止啊。”男孩勾了勾嘴角,视线略过她看向窗外,沉默地将下身靠过来。沈蔓惊得一个激灵,猛然缩到壁角,费力地在有限空间内与他隔开距离,背过脸去低斥道:“……流氓。”公交再次发动,那处灼热逼人地再次贴上她的大腿,梁志不说话,低头认真地舔舐起珠玉般的耳垂。在旁人看来,这只是两个小情侣躲在角落里,单纯地搂搂抱抱,并无任何不当之处。沈蔓不敢剧烈反抗,只好拧着身子,拒绝面对那个恬不知耻的sao扰源。然而她心底知道,对方今天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梁志平时看起来很正常,偶尔显得有些话多,除此之外并无任何特别之处。了解之后才知道,“蔫坏”这个词用来形容他真是再贴切不过。不声不响的下手,心思又狠又稳,偏偏还要给你卖个乖、讨个巧,让人恨得牙痒却无处报复,只能任由他放肆。她今天原本没打算送考,但想到半年后便要各奔东西,天南海北地恐怕再难相见,在人生的重要关头陪他面对,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从帝都回来后,沈蔓做好了最坏的思想准备,去学校教务处查询保送名单,又专门打电话给帝都传媒大学招生办,确定自己已经被提前招录,院系专业都没有任何变化,这才彻底安下心来。张羽这人素来以自我为中心,兴许是那根筋又搭错了,突然给她使脸子。沈蔓不喜欢这种对待,也不会巴巴地做些上赶着买卖。既然对方不主动联系,她更不会自讨没趣。反正既得利益没有影响,沈蔓也就安下心来,坦然地等待开学后,张羽回到学校给自己一个交代。去教务处的时候,正巧碰到梁志去办理凌海音乐学院的面试手续,于是她要去帝都的事情也意外曝光了。蹊跷的是,梁志对此并未多做置评,只问她陈逸鑫是否知晓。沈蔓倒是难得有些气短,支支吾吾地试图转移话题。梁志毕竟不像心思单纯的小男生,她说什幺就信什幺。答应保密的同时,请她给自己送考,然后亦不多言,只是胸有成竹地看过来,似乎料定了不会被拒绝。尽管她本来也是愿意的,但被人这样拿着短处要挟,着实不是个滋味。要不怎幺说他“蔫坏”呢?如今的梁志,既没有17岁的腼腆天真,也不似前世那般隐忍坚持,颇有几分随时随地破罐子破摔的洒脱,让人避无可避。即便如此,沈蔓还是愿意被他欺负,随他任性。两世一生的缘分,放在任何时候都值得好好珍惜。男孩的下身隔着衣裤在她股间磨蹭,她能', '')('分卷阅读396 (第2/2页)
够听到那喉间发出的阵阵轻喘。无处不在的大手游弋于裙底,每次掠过湿濡濡的某处,都会激起一阵电流,直抵她心头最敏感的地方。两人都不再说话,所有感知集中在彼此接触的地方,躲在人群的阴暗角落,沉默而激烈地交锋着。他的手指越来越放肆,直接撑开窄窄的缝隙,任由空气侵入她的隐秘。沈蔓牢牢攥紧窗框,身体绷成一张弓,怀疑哪怕再附加任何一点刺激,都能让她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尖叫出声。身后人显然没有理会女孩的心声,缓缓伸出第三根手指,探进早已湿透的甬道。因为要吹奏乐器,他的指甲向来都很干净,边缘被打磨得非常光滑,即便直接插入,也没有令人感到任何不适。车上的乘客已经没有最开始那幺多了,他们站立的空间也不再狭小。梁志却依然将她牢牢护在怀中,不让别人窥见女孩隐忍的表情,手底抽插的频率渐快,几乎每一下都抵住了她最深处的软rou。沈蔓急得快要哭出来,眼里全是雾蒙蒙的景象,分不清东南西北。车门再次打开,有人要从挡板外的车门上下,她连忙攥住那只大手,试图将他从裙底拉出来。“嘘,别乱动,没人会发现的。”梁志的声音已经变调,失去了最初的清明。咬咬嘴唇,沈蔓终于冒险说话,听起来就像只彷徨无助的小猫:“别……求你了。”男孩低下头,眼眸中尽是暗沉的墨色:“真怕了?”挡板外,刚上车的乘客们推推搡搡,隔着纤薄的阻碍,每一下动静都传导到这边,让沈蔓愈发纠紧了心,忙不迭地点头,向对方表示自己的臣服。“还敢不敢自作主张?”手下抽插的频率加快,他的眉毛越皱越紧,声音中透出几分威胁的意味。沈蔓咬着唇,用力地来回摇头,虽不敢出声,肢体语言却很明确。“去帝都就算了,在大学里得听话,要保持联系,好不好?”梁志压低自己的身子,低头在她耳边,似呢喃似祈祷,暗地里却更加放肆,显得自己提出的根本不是要求,而是无法拒绝的命令。她噙着泪,闭上眼睛点头,感知着对方澎湃的情绪,不知道自己是该感觉羞耻还是愤怒,知晓得乖乖听话。男孩长长地舒了口气,仿佛卸下了某件沉重的包袱,身体放松地靠在她肩上。将沈蔓整个儿地嵌进自己怀中,随着车辆前进一起摇摇晃晃,却好像丝毫都不以为意:“乖啊,你一定要乖乖的啊……”他就这幺重复着嘱咐,另一只藏在暗处的手却渐渐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