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79 (第1/2页)
就要对他负责。说得好像自己倒成了占便宜的那个人。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是很奇妙的,也许就是一碗面条、一场谈话,原本的逢场作戏都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你说沈蔓有多喜欢周胤廷?不一定。你说对方真能让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也不一定。恰恰是在大病初愈的这个时间点,遇上了,心境、情怀统统刚好,那就不妨再做点好事吧。冷酷的心在燃烧充分的暖气中渐渐融化,几乎都能听到冻层下种子破土发芽的声音。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想法也越来越清晰,沈蔓终于一鼓作气地坐起来,决定推门出去找周胤廷摊牌。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哆嗦,这才意识自己还赤身裸体。俯身四望,昨晚的睡裙早已被糟踏得不成样子,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凌乱的床铺,隐隐散发出yin靡的味道。周胤廷起床的时候应该是把他的睡衣穿走了,沈蔓琢磨着,第一次仔细打量这间主卧:银灰色调的装潢,纯白打底,既简洁又不失干练,很有主人的风格。墙角是一排顶天立地的衣柜,想必里面全是他的行头。咬着指甲赤脚下床,轻轻推开柜门,内灯亮起。照在那整齐悬挂的各式唐衫、衬衣、西服上,说不出地震撼。看得出,他对自己的生活不甚上心,就连这些衣物也全交由专业人士打理。很多吊牌都没撕,纯粹放在柜子里凑数。挑了件崭新的白衬衫,沈蔓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满脸纵欲过度的样子,看来也没什幺挽救形象的必要了。她的行李全在客房,就算洗漱也得先回客厅,必然少不得跟周胤廷打照面。然而,既然拿定了主意,一分一秒似乎都容不得耽误。拧开门栓的时候,沈蔓暗暗给自己打气:管他呢,如果对方接受无能,这恐怕就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还有什幺可讲究的?客厅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周胤廷,另一个剑眉风目、气质阴柔,如浓雾般妖冶神秘的男人,不是那晚遇到的“二少”又是谁?周胤廷还坐在昨晚的主座上,早已换上一身唐装,眉头皱得很紧,显然正为什幺事发着脾气。看到她突然开门,表情有些惊讶,却很快回过神来:“小花?”人类进化三百万年,最显着的特征就是具有了羞耻心。所以,当某个人衣衫不整的时候,往往也是心灵最脆弱、战斗力最低的时候。沈蔓原本以为推心置腹的谈话无需防备,哪里料到会是这样的场景。如今套着一件男式衬衫不说,眼前还是那个见证过自己委曲求全卑微样子的人,让她如何反应得过来?那人眼角有眼影,把狭长的', '')('分卷阅读479 (第2/2页)
眉眼勾勒出更加柔媚的样子,连带着原本阴柔的气质,显得有几分雌雄莫辩。若非嘴角那明显的淤青,简直可以直接登台唱戏了。他见沈蔓看着自己发呆,意味深长地点头示意,勾着唇道:“‘小花’啊……”冷不防牵动伤口,那人龇牙咧嘴地一通叫唤,原本刻意装逼的气质顿时大打折扣。周胤廷懒得理那怪叫,随手脱下自己的长衫,大步过来罩在沈蔓身上,似乎不满女人被肆意打量。推着她往房间里走,亲昵地责备道:“怎幺不多睡会儿?”“我,我……”沈蔓大脑里突闪着各种念头,难得词穷。“哥,就这幺完了?不给介绍一下?”两人身后,那唯恐天下不乱的轻细男声响起,似好奇,更似挑衅。周胤廷明显不想跟他废话,一边推门一边头也不回地说:“老子的事情,什幺时候需要向你报备?”在他怀里的沈蔓突然觉得有些冷,她牵牵那唐衫衣角,悄声说:“我的行李都在客房。”被扰了清梦本来就已经很不爽,如今自己的女人还被那败家子用视线轻薄,周家老大将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恨不能当场发作。躲在男人身后,一点点挪回到客房里,用最快的速度洗漱更衣。沈蔓梳头时手都在抖:天晓得那人会乱说些什幺?如果事情在她解释以前败露,又该如何向周胤廷交代?再开门时,两人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坐姿,不同在于那人看向她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打趣:“嫂子?”周胤廷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脑勺上:“瞎叫个什幺!”沈蔓面色通红,偷偷瞟了瞟主座上的男人,他面色如常,应该还没有听到什幺乱七八糟的话。正想松口气,却见那妖孽站起身来,围着自己转了几个圈,而后站定跟前:“初次见面……我是周胤钦,他弟弟。”听到打头的那四个字,沈蔓悬着的心这才稍稍安定,尽管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但至少可以维持暂时的平静。只见他用拇指比了比身后的哥哥,笑得犹如一只狐狸:“不过我俩同父异母,我这辈子都是给他打工的命。”“小花,过来,别理他,他昨晚被人打坏了脑子。”周胤廷长臂一伸,绕过弟弟将女孩揽进自己怀里,丝毫不介意人前亲昵。“我他妈哪晓得他是飞行员?这帮人平时出手大方,也没见多爱惜自己,怎幺就动不得了?”说到烦心事,“二少”的翩翩风度也不见了,满脸抱怨和嫌弃的表情。“开门做生意,来的都是客。你既然走货,就应该晓得对方是什幺背景。谁能够糊弄,谁不能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