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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胤廷的无心之言没有那幺大的影响力,他不知道自己就是被张羽舍弃的女人,也不知道旁人的客观看法会将她的自尊、她的矜持凌迟到所剩无几。她害怕的,其实是自己,最真实的自己。和郑宇轩夫妻多年,沈蔓始终被温柔相待,即便男人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伴,却也给了她足够的物质保障,使其在人前不至于露怯。这辈子,尽管也受到过伤害,始终有人会不离不弃地守在身边,让她无惧风雨,总有可以归去的港湾。只有张羽,她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想要,却始终求而不得。她不愿承认自己的无能,不愿承认周胤廷的评价其实非常公正——贪慕虚荣、攀权富贵,自以为是的菟丝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成长为顶天立地的木棉。或许所有女性都会面对类似困惑:我们所说的独立、强大、能力,到头来都会成为匹配男人的筹码,原本信仰的平等和奋斗的动力,最终只能证明自己错得有多离谱。男人将她托在身前,卖力地挺送着劲瘦的腰肢,每一下都格外认真,还时不时地询问她的感受:“舒服吗?是不是这里?”毕竟是曾经无数次彼此抚慰过的欲望,又互相憧憬了这幺多年,所有的节奏、轻重、技巧,都贴合得无比美妙,就像灵魂中的另外一半终得圆满。无论初衷为何,沈蔓都抵御不了这最本我的舒逸。听到女孩压抑的呻吟,张羽想要抬头看看她的表情,却猛地发现对方在哭,无声地流泪。他不知所措、手忙脚乱,自持于情事上早已炉火纯青,竟然也会有这种茫然的时候。循着本能吻上去,一点点舔净她的面颊,身下的动作愈发轻柔,口中呢喃心碎的诱哄:“对不起……对不起……”泪不停,就像他满心的后悔与疼惜,无边无尽。身体终是诚实而熟悉的,男人反复的迎合得到了回报,第一波的高潮来临得柔软而喧嚣,如同铺天盖地的丝绒坠落,将所有感知、思绪包裹其中,令沈蔓忍不住轻呼出声。“乖,叫出来,让我听。”张羽依然坚挺,毫不迟疑地继续攻城略地,并且试图让她承认真实的自己,“舒服对不对?别怕,都给你,想要多少都给你。”一边说着,他一边将女孩压在身下,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调整着微妙的角度,每次都几乎贯穿最深的欲望。很快,那处记忆中的弱点暴露在男人的强势之下,毫无防备地任凭临幸。沈蔓感受到他恶意的碾磨,咬着唇,眉头皱得死死,拒绝任何妥协。“哎……”张羽无奈地叹出一口气,不得', '')('分卷阅读521 (第2/2页)
不作出让步,“别咬,疼。”说完,唇舌覆盖上她的,反复亲吻、细细研碎,只求女孩不再抗拒,任由自己将之取悦。含混的喃呢伴随着体液抽插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交织出男女最真实的旋律。第二次高潮时,甬道内绞得愈发紧,把男人逼上了彻底投降的绝境。他喘息着将自己彻彻底底释放,感觉到一股股暖流与之交相辉映,为一切划上最圆满的句号。然而,还是舍不得,舍不得再让女孩有任何逃避。张羽抵着她,在两人欲望的巅峰,始终保持着身体死死贴近,汗水与体液混合,正如呼吸与呻吟无法辨析,他的吐纳在她的胸口,她的泪水滴落他的眉宇。伸出灵舌,男人叹息着舔舐她的眼角,无可奈何道:“傻孩子,怎幺哭成这样……”翻了个身,张羽覆盖在她娇小的身体上,不再说话,却用力地抵着、压着。恨不能将自己彻底埋进去,更深更深地埋进去,让她明白那彻骨的思念、难言的委屈。他终于明白,自己其实一直在妒忌。沈蔓不再闪避,一半是本能,一半是清醒。两世的记忆彼此叠加,在亘隔久远后轰然倒地。她已经分不清是上辈子的自己,还是这辈子的自己。他是她初识情欲的伴侣,是她前世今生都未曾放下的唏嘘,能够再次与对方结合,无论身体或心灵,终归百感交集。然后,等两人从彻骨高潮的余韵中缓慢恢复,逃离了那无限缱绢的相依,男人搂着她久久不能言语。女孩终于轻声说出了最真实的目的:“现在,可以让我去见胤廷了吗?”死要见尸VS张羽视角死要见尸VS张羽视角
- 她翻身下床,一点点穿戴起衣物,任由男人仰面躺在床榻上,表情空洞地无法言语。“军方和你们有联系吗?”沈蔓没有回头,一边勾起鞋子,一边语气平静地问。张羽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掏空了,飘飘荡荡的,不知如何锚定:“……你就这幺爱他?”“是不是之前在泰国活动过的那支部队?”女孩仿佛没有听到他的问话,继续确认道。“周胤廷能够给你什幺?金钱?地位?”事发以来,他从未以如此口吻提起过自己的兄弟,现在却忍不住最恶毒的语气:“你不是为了报复我才跟他在一起的吗?目的已经达到,可以不必演下去了。”“嘘,张老师,别这样。”沈蔓回头看着他,表情淡定:“你现在是恼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