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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惊慌的抬起头看他,一张若冰雕般的绝美容颜,载着脱离凡俗的清透,却是那盛开在极冷之地的冰山雪莲,美得不染尘世,美得不似凡尘,美得让人无法染指,美得夺了我的呼吸,美得让我心痛!他,应该没有感情,可,为什么他的眼里闪烁着如此的痛?这个人,居然是我的爹爹!这张仿佛冰封了千年的容颜,竟然是我的爹爹!我本能的在心里狂吼了一声不,却不想声音竟然发了出来,他眼眸一闪,却在下一刻更为痛楚。我咬着牙挤字:“古!若!熏!!!你不是说我爹爹死了吗?”被点到名字的若熏宝贝,忙一脸疑惑的看看我,又看看冰封雪莲,眨眨麋鹿般的大眼,没有说话。“啊!”我突然觉得很无力,一声狂飙,从床上蹿到地上,仰着脖子冷声质问深色蓝衣男子:“你又是我的谁?不是我收的男宠吧?”就是不喜欢他,一点也不喜欢,虽然他够帅,可就是不喜欢!深色蓝衣却很平静的看着我,一字一句的回答道:“我是你爹爹的情人。”“哈哈哈哈……”我笑得都想流眼泪,却咬牙忍住了,转身看向我所谓的爹爹,盯着他的眼,一字字清晰的问道:“告诉我,他说得都是真的吗?”深色蓝衣走了过来,抚上冰山雪莲的腰,温柔的低语:“你答应过,让我陪你到最后……”冰封雪莲全身都在颤抖,闭上的眼,微颤的睫毛,似乎都承载了无数的痛苦,那轻点的头似一把小刀,只在我心上划开了一个小口子,死不了,活着难受……我嘿嘿的一笑,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嬉皮笑脸:“这么一天的功夫,我多出了这么多有着实在关系的人,一个爹爹,一个爹爹的情人,一个哥哥,一个从没有说过话的黑衣人,幸福哦!今天晚上我请大家喝酒,我们不醉不归!你们等着,我去把我们yin狐的演出账目给结了,回来咱就开喝,喝死拉倒,喝不死也好……”转身,泪如泉涌,爹爹,你果真是选择了他……“我们断断续续走了好久还是没能找到那种方式我曾想过怎样用心耗尽力气才能完成这段故事几乎忘了你的样子你曾经的样子已经慢慢流逝你说我们的事只剩坚持这场大雨要下多久才能冲淡那段抹不去的日子我的阴天等到放晴还是密布你烙下的那个名字几乎忘了你的样子说爱我的样子我想我们的事已经如此我看不清转身前你的样子我说不出告别时那两个字掌心的那颗痣被你深藏在了手指时间埋葬你的心事奈何我再坚持却抵不过你一句幼稚可悲是你的若无其事你织了网好让我轻易断翅用你的刺钉住了我的十指你织的网笼罩我明天的光你说的谎编织出我的天堂……词曲:明太鱼”没有擦泪,因为擦也擦不过来,反倒是越擦越多,就如我感应到的那样,泪,已成了悬崖上被消声的瀑布,没有收势,只能奔流……断断续续吟唱着,一步一步,脱动着沉重的身子,盲目的', '')('分卷阅读126 (第2/2页)
走着。从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我自己已经不记得了,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痛得不想记得?我已经无从分晓,可悲的是我把自己骗得够惨,整个剧目中,我最对不起的是我自己!如果……如果……如果他们今天都没有出现,该多好……那样,我的记忆就不会被唤醒,一直沉睡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可惜,我没有那个福份。爱一人,必须要如此痛吗?我割舍了他给的姓,丢掉了不想拥有的记忆,让自己忘掉你的样子,让自己重新爱你,帮你隐瞒我们不想忆起的过去。我不让你痛,不让自己回忆,在那个血洗‘朴山’的夜晚,当那冰冷的刀刺向我的瞬间,他——正吻向你的唇,那个我一直以为只属于自己的唇。天空飘起了淅沥沥的小雨,一点点渗透我的肌肤,感觉不到冷,只觉得痛,很奇怪的雨,不是吗?雨滴落下,一拢白衣,点点晕花,若冬夜的梅,而我正是那无知觉的赏梅人。在黑夜里,看不清,闻不到,却因单薄的衣衫而不住的瑟缩……溅起的泥巴似乎都在嘲笑我的痴傻,而我却鄙视他们的落魄,而那落魄飞溅到我的身上,却又是如此的和谐,我突然爆发了一长串的大笑,张开臂膀,身子向后躺去……第一次,知道,没有酒也会醉;第一次,知道,无声泪会更痛;第一次,知道,强求不得是幸福。九十。雪一样的白当我后仰倒地的身子承受着雨水抨击的时候,一个雪白色的身影打着伞出现了,为我遮挡了一片阴云。我对他说:“走开,别想分辨我脸上的是泪还是雨。”他说:“不用分辨,天都在哭了,你的泪变得渺小。”我回:“让卑微的我们懂得坚强,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这样我就不用洗澡去了!”他笑:“走吧,我那里有比暴风雨更好的东西。”我跳起,跟着他来到了此地,他为我蓄好热水后,人就靠在窗台看着雨落,然后我就劈啪啪啦的跟他絮叨起我的情感曲折路线,但关于背后的‘火凤燃月’,我可轻易不敢提,会要命地!然后,那他问我:“想听听我的故事吗?”我说:“说得感动一点,让我放声哭会儿成吗?”他柔柔的笑道:“事情过了很久,不知道还能不能感受到当时的心情。”我说:“那就讲讲看吧。”依靠在木桶上,全身泡在热气腾腾的水里,雾气萦绕下,听着那似真似幻的故事……“我是家里的六子,从小受尽冷眼。父亲不但出身低微,是阁里出来的倚笑之人,从良后跟了母亲,本以为找到了肯疼自己的人,却不想还是被其他小爷排挤,说他身体本就不干净,行为也是放荡惯了,就连我都说不准是以前哪位恩客的野种。这种话,母亲本来不信,但流言流语渐渐不断,母亲从原来对父亲的宠爱到渐渐的冷淡,到最后的置之不理,任其他夫君欺负去。父亲本是文弱之人,虽然在阁里呆了多年,却始终不会勾心斗角,只能委曲求全,希望母亲能明白他的真心。可等了一日复一日,一月连一年,终盼不到母亲从前关爱的眼神。我从小都不敢半夜醒来,就算是醒来,也强迫自己继续睡,因为不想看见爹爹的眼泪,是那么的彷徨无助,空洞悲戚。从那一刻,我就发誓,这一辈子,绝对不会去爱别人,我只爱我自', '')